本來沒覺得多醉的, 但不知為何感覺越吻越醉越暈,陳靜僅靠他的手臂撐著,她仰起的脖頸修長白皙, 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她睫毛輕顫, 他的手臂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且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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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卻如鋼鐵般扣著她的腰,陳靜姿勢幾乎是往後仰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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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啪嗒一聲, 拉鏈崩開的聲音傳來,陳靜一瞬間清醒, 她刷地睜眼, 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抬起來,擋住了胸前的裙子。
傅臨遠離開她少許,無視她的無措,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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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另一隻手從他脖頸收回,推著他的肩膀,傅臨遠往後退些,陳靜往後靠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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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被吻得臉頰泛紅,眼尾也泛紅,眼裡水霧濃濃,她此時伸手摸不到她身後的拉鏈,也不知道後麵是什麼情況, 她想離開,可他擋著, 她撩起眼眸,無聲地看著他。傅臨遠唇角輕勾,他湊近她,再次吻住她的唇。
趁著她要咬他的時候,他離開少許,貼著她的唇道:“轉過去,我幫你看看。”
陳靜肩膀縮著。
她整個人有些緊繃,她撩眼看著他狹長的眼眸,無聲地轉過身。
她後麵情況不會比她前麵更好,因為從肩膀往下,拉開了一大截,幾乎沒入腰線,她後背線條很美。
腰也美,蝴蝶骨十分吸引人,一片白皙。
傅臨遠欣賞一會兒。
指尖碰了下她那個拉鏈,翻轉看了下。
陳靜下意識地往前縮腰,他確實沒碰到什麼,可是她下意識的。她問道,“壞了嗎。”
傅臨遠拉起她另外一邊,對比了下。
嗓音低沉。
“壞了。”
這是最壞的結果。
陳靜肩膀都有些垮,她想起她的小包裡有兩個胸針,她將小包扯出來,一手拉開,將胸針從裡麵取出來。
她往後,遞給他。
“上下幫我扣緊。”
傅臨遠抬眼,接過她那兩個胸針,隨後,打開其中一個,緊一緊她的裙子,低頭扣上。
二十六年來,他從沒替女人乾過這種活兒。
扣完下麵那個,就扣上麵那個,是扣好了,後背的風光也遮擋住,隻留了中間那段隱隱約約露出肌膚,而脖頸至肩膀那塊,更是白皙,細碎的發絲落在肩膀上,像是誰的手放在上麵似的。
而此時她背對著他,耳環輕晃。
傅臨遠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直接再次堵住她的紅唇。
陳靜下意識地攏緊跟前的裹胸裙。
於從關好車門後,風挺大,吹亂他的頭發,他不敢看車裡情況,車窗雖然都有貼防窺紙,可是離近了是看得到的。
模模糊糊的影子至少吧。
他走到車後,至今不敢相信,他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跟煙,點了一根抽上。
陳靜成為傅臨遠秘書兩年多。
一直都是恪守身份,從來沒見她流露過什麼樣的情感,甚至她連勾引老板那點兒意思都沒有,於從清楚,一個女人想要勾引傅臨遠,都會是什麼樣的。所以,這件事情,不會是陳靜主動。
那隻能是傅臨遠。
這也是於從不敢置信的地方,傅臨遠這幾年,身邊女人雖不少,可他從來沒有主動過。
可他此時,卻對自己的秘書下手。
於從煙抽得更狠了。
這時,封源的妻子提著裙子從莊園出來,她笑著喊道:“於先生。”
於從立即抬眼,收神,站直身子,“封太太。”
封源的妻子叫江曼琳,她笑著摸摸脖頸上的項鏈,道:“聽說這條項鏈是陳秘書親自挑選的,我特彆喜歡,今晚一直沒看到她人,我聽說她剛才上了你的車,我想親自跟她道謝。”
於從心一跳。
下意識地擋住身後的車,他說道:“封太太,不好意思,陳靜已經回家了,此時車裡是我老板。”
“你老板啊?傅總?那我也見見吧,我今晚實在是太忙了,也忘記跟他說一聲謝謝了。”
於從一聽。
幾分著急,“不必不必,他正在休息,封太太,你今天生日,收什麼樣的禮物都是應該的,壽星最大。”
“哎呀於先生你太會說話了,可我人都來了,我就跟傅總說一聲,也讓他轉告一下陳秘書,下回有空一起喝下午茶。”
江曼琳笑著就要往車門這邊走去,於從下意識地跟著一擋,江曼琳抬眼無奈地道:“於先生你乾嘛呢,我就——”
下一秒。
她從車後座這個玻璃往裡,看到車裡接吻的兩個人,那傅臨遠捏著女人的下巴,往下壓著吻,女人側臉白皙,細碎發絲纏著耳環,被吻得仰著脖頸。車裡燈光橘色,幾分昏暗,江曼琳看得臉紅心跳。
刷地她收回視線,尷尬地看於從一眼,滿臉通紅。
“抱歉啊。”
“抱歉,打擾了。”江曼琳說完轉身就走,於從也尷尬,他站得筆直,神色無奈,擋不住了那就不擋了,他說:“封太太慢走。”
江曼琳提著裙子,飛快地往莊園走著。
腦海裡卻浮現傅臨遠接吻時那張側臉,線條分明的下頜線似緊著,薄唇含著女人的唇,可見吻得深,他在舌/吻。
難怪。
她那位閨蜜一來就盯上傅臨遠。
她捂捂臉。
確實壞,也確實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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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覺得很暈,他總是吻得她特彆暈,令她好像要放棄掉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鬆開她,抵著她的唇。
他看著她緊閉帶淚水的雙眼。
嗓音低沉,帶欲。
“記住今晚。”
陳靜不睜眼,睫毛顫了顫。
他輕哼。
已然是一副不打算放過她的樣子了。
也沒之前那麼好糊弄,讓她把一切都假裝起來。
陳靜靠著椅背,一聲不吭。
傅臨遠坐回去,他輕扯了扯領口,他也熱,胸膛帶熱。
他取過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陳靜看他一眼。
男人神色如常,他拿起手機,撥打於從的電話。
響了一聲就掛斷。
不一會兒,於從從車旁走來,彎腰坐進駕駛位。
陳靜看到於從進來,心一跳,她抬起外套幾乎要擋住自己的臉,完全不知要如何麵對於從。
然而,於從哪敢往後看,他一眼都不敢,他啟動車子,車裡十分安靜,傅臨遠也往後靠,他身上沾了她身上的香味,那點兒吻隻能解一時的渴,他輕扯了下領口,鎖骨上傷痕隱隱若現。
窗外風景倒退而過。
陳靜靜靜地看著,京市的夜景很美,無論是郊區還是市中心,燈火通明,這就是大城市的美麗以及魅力。
抵達小區。
於從剛停下。
傅臨遠嗓音就響起,“開到地下車庫。”
於從一聽,也沒詢問什麼,直接就往地下車庫開去,抵達陳靜所在的那棟樓的那個電梯口,傅臨遠看陳靜一眼,“外套穿上。”
陳靜也看他一眼,他支著下頜,睨著她。
陳靜也懶得矯情,她裙子已經四分五裂,就這樣去坐電梯遇上任何人都尷尬,也羞恥,她打開他的外套,穿上,隨後擰開門,拎著包走下去。
她腿很長,又直。
傅臨遠透過車窗看去。
陳靜踩著高跟鞋,進了電梯間,人影不見。
傅臨遠收回視線。
於從坐得筆直,看著陳靜走後,他才緩緩啟動車子,後座傳來打火機的聲音,傅臨遠點燃一根煙咬在唇上,車窗搖下,煙霧隨著風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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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電梯門開。
陳靜從靠著的牆壁起身,她暈,她拿出鑰匙開門。蔣禾聽見聲音,從她的公寓出來,探頭一看。
“靜靜寶貝,你回來啦。”
陳靜看向蔣禾,嗯了一聲,隨後哢嚓一聲門開,她走進去。
蔣禾裹緊身上的睡衣外套,關上她自己那扇門,跟著陳靜進了屋,陳靜沒什麼力氣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來。
蔣禾走過來探她的額頭,“你該不會也喝醉了?”
陳靜往後靠,她說:“有點。”
蔣禾往下一看,看到她的胸前此時的情況,愣了下:“裙子怎麼了?還有這外套是?傅總的?”
陳靜身子一僵。
她扯過那件外套,隨意搭在一旁的扶手上。
蔣禾坐下來拉她身子一看,震驚了,“居然壞了,啥情況啊,你在哪兒壞的?該不會在宴會上吧?”
陳靜搖頭。
“不是。”
“那在哪兒壞的?”蔣禾一想想那個場景就覺得驚悚,而且明顯這後麵是後來用胸針固定住的。
陳靜對上蔣禾的目光。
突然不知該怎麼回答。
在傅臨遠的車裡壞的,而且是接吻的時候壞的?
陳靜頓時茫然。
感覺好像有什麼開始在改變。
“怎麼啦寶貝?”蔣禾摸摸她的額頭,扯過抱枕,打開取出裡麵的小毛毯直接蓋在陳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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