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話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和禪院甚爾之間的打鬥,用和阿綱、夏油傑兩個同樣的抱膝乖巧姿勢坐在了兩人身邊的五條悟。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在的?”夏油傑無語。
“從你和阿綱交換那個讓人感覺非常壞壞的眼神開始。”五條悟笑嘻嘻,“不愧是你們兩個,這主意打得可比我卑鄙多了。”
“算計反派BOSS的事怎麼能叫卑鄙呢!”阿綱義正言辭,“這應該叫一石一鳥,一舉兩得,一箭雙雕……——才對!”
“哇,阿綱你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卑鄙得這麼光明正大是我沒想到的。”五條悟誇張地驚歎。
阿綱麵不改色:“我隻是實話實說。人渣在我這裡沒有人權的。”
夏油傑舉手:“讚同。跟人渣
講什麼道理?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浪費感情。”
“哇~~好冷酷!人家好愛!”五條悟雙手捏成拳狀抵在下巴兩邊,故作可愛地對阿綱和夏油傑眨巴眨巴眼睛。
阿綱:“…………”
夏油傑:“…………”
兩人沉默半秒。
接著,他們不約而同發出了同樣的作嘔聲:
“yue——!”
“什麼嘛!對人家的示愛就是這種反應嗎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在排擠我?我要鬨了!”
五條悟不滿地嘟起嘴。
“我現在要說甚爾老師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阿綱麵無表情。
“你是哪裡來的女子高中生嗎?”
少在那裡裝可愛了你這家夥!
“誒嘿~”五條悟才不管他,繼續在那裡故作可愛地眨眼,“誰讓我剛剛從獄門疆裡出來的時候你們兩個是那種態度,甚爾老師拿著天逆鉾追著我揍你們還在旁邊看戲的?”
來啊!互相傷害啊!
見證吧!這就是他們偉大的友情——
“——個屁啊!”夏油傑給了發癲的某人一肘子,“既然你和老師鬨完了,就來好好討論正經事。”
“怎麼是鬨呢,”五條悟抗議,“甚爾老師揍我的時候可是動了真格的,差一點點我就要被老師他捅腎了!真是的,中年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自己腎不行就也看不得我們年輕人腎好,嘖嘖嘖~~”
“……說什麼胡話呢,臭小子,沒打夠的話我不介意繼續奉陪。”
禪院甚爾的聲音陰惻惻在旁邊響起。
五條悟立刻擺出一張貓咪臉:
“哎呀=w=人家是開玩笑的啦!甚爾老師那麼關心我,怎麼舍得捅我腎啦!”
禪院甚爾:“…………”
這小子怎麼做到幾年如一日地欠揍的?
總歸是和五條悟痛痛快快打了一場,徹底活動開了筋骨,禪院甚爾將手上的天逆鉾送回他養的那隻能將物品收納進自己身體的咒靈“醜寶”嘴裡,無視了五條悟一臉“噫~~每次看到這個咒具收納方式都讓人感覺yueyue的~~”的欠揍表情,隨口給出自己的建議:
“省省吧小鬼們,用綠之王的身體釣魚的主意就彆想了,你們以為經過今天,那個叫羂索的家夥還會上當嗎?”
“誒?不會嗎?
”五條悟好奇地問。
禪院甚爾也沒計較接話的是這個小混蛋。
他冷笑:
“磐舟天雞說自己聯係不上羂索,羂索卻能找到他,這說明那家夥一定通過某種手段一直關注著磐舟天雞的一舉一動。”
這也不奇怪,畢竟羂索十分重視的獄門疆還在磐舟天雞和比水流手裡,他就算主動失蹤,也不可能失去對這兩人的關注。
如此一來磐舟天雞混進高專的消息自然瞞不過羂索。
而他一去不回的消息也是同樣。
“以你們之前說的那種磐舟天雞對綠之王的重視程度,就算羂索不知道他將綠之王的身體放進了獄門疆隨身攜帶,當磐舟天雞疑似入侵高專失去聯絡,你們猜如果這個時候突然有有關比水流身體的情報出現在羂索麵前,他會不會相信?”
禪院甚爾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