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把自己說得那麼純良了!
“難道你不想看嗎?”阿綱笑眯眯反問。
江戶川柯南:“…………”
小偵探沉默兩秒,抬手,默契地和小夥伴擊了個掌。
——抱歉了服部。
但好戲誰不想看呢?
小偵探微帶歉疚地想。
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吃瓜吃到最後,竟然能吃到自己身上!
終於抵達的大阪燒店裡,服部平次點完單後跑去衛生間了,而在他離開以後,一個梳著高馬尾,有著黑色頭發和綠色眼睛,馬尾上紮著顯眼的橘色發帶的女孩拉開原本屬於服部平次的椅子,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這家大阪燒店是那種典型的日式小店,除了擺在店內的大大小小卡座,圍著料理台,還有一圈供客人用餐的吧台。
阿綱他們選擇的位置正好圍著吧台的一個轉角,按照順時針的順序,依次是毛利小五郎——吧台轉角——毛利蘭——江戶川柯南——服部平次——阿綱。
馬尾女孩所占據的屬於去了衛生間的服部平次的位置就在江戶川柯南和阿綱之間,這明顯是一起來的一行人中某一個同伴的位置,正常情況下後來的客人根本不會選擇坐在這裡。
所以她剛一坐下,就引來了大家的目光。
女孩卻對此並不在意。
她單手托著下巴,悠然坐在那裡,直到幾人麵麵相覷數秒,最終阿綱止住小蘭想要開口提醒的動作,自己帶著禮貌的笑容出聲:
“那個,不好意思,這個位置……”
“看不出來嗎?我是故意坐在這裡的。”女孩打斷了他的話音。
她看了阿綱一眼,眼神裡沒什麼敵意,卻在轉頭過去看向毛利蘭的瞬間,目光一下犀利起來:
“我都知道了。”
毛利蘭:“……?”
知道什麼?
“就是你吧,平次最近一直掛在嘴邊的‘工藤’!”
毛利蘭&江戶川柯南:!!!
兩人驚得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服部!服部你這家夥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不會把他們的秘密告訴彆人的嗎!!!
兩人心中又驚又怒,不過很快,隨著馬尾女孩的再次開口,他們又變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驚得差點跳起來:
“讓他這段時間總是想往東京跑不說,還刻意費儘心思將人請來大阪的女人就是你吧!工藤!!”
毛利蘭:“…………”
江戶川柯南:“…………”
“那個……”
瞬間變成豆豆眼的毛利蘭舉起一隻手,彎下食指指向自己。
“你說的‘工藤’,是指我嗎?”
馬尾女孩臉上閃過一絲怒色。
“少裝蒜了!”她冷冰冰地說,“這裡除了你還有第二個女人嗎?”
毛利蘭:“…………”
雖然但是,她說得好有道理。
她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在馬尾女孩“我看你還能怎麼狡辯”的犀利目光中,毛利蘭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我姓毛利,旁邊這位是家父,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馬尾女孩:“……誒?”
她臉上原本故意做出的冷淡又充滿挑釁的神情整個僵硬住了。
“毛、毛利?”
“對,毛利。”
已經從對方剛剛的態度中意識到了什麼的毛利蘭並沒有覺得被人冒犯。
相反,她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從咄咄逼人變得一臉茫然,甚至在本人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有一縷羞窘的緋色悄悄爬上臉頰的女孩,感覺對方真的非常可愛。
於是她聲音裡便不自覺帶上了幾分笑意:
“你說的‘工藤’應該是指我的青梅竹馬,和服部君一樣也是高中生偵探的工藤新一。”
“誒?可是……”
馬尾女孩——服部平次的青梅竹馬,大阪府警本部刑警部長遠山銀司郎的女兒——遠山和葉一臉難以置信。
“我明明就聽平次他嘮叨了一整個星期,說什麼工藤要來大阪玩,這次一定要好好招待那家夥……”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工藤的女人’。”
還沒等毛利蘭想出怎麼將這個話題敷衍過去,服部平次的聲音就從幾人身後響起,而在他說出“工藤的女人”這個詞的瞬間,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和遠山和葉同時漲紅了臉,連反應都是一模一樣——
“女、女人?!”
阿綱:“…………”
哇。
好純情的三個人。
他虛起眼,看向正一臉無語,抱著手臂站在那裡自上而下俯視著遠山和葉,像是並不覺得自己剛剛說出了多麼驚人的發言,還在那裡語氣不耐煩地問著對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跟蹤我?”的服部平次,深覺比起這家夥,更該無語的分明是自己——明明就是能這樣若無其事地將小蘭形容成是新一的女人的家夥,為什麼到了後來反而是他比新一還要更純情啊?!
如果服部平次這小子能彆那麼多彆扭和講究,早一點向遠山和葉告白,後麵就不會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糟心展開了!
阿綱內心的吐槽服部平次自然無從知曉。
甚至這個可憐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未來會被某個老賊後爹崩人設崩到無數人哭喊“他再也不是那個人魚島上的少年了!!!”
他眼下隻是居高臨下,睨向明顯氣虛的青梅竹馬:
“就說你這家夥今天一早就鬼鬼祟祟的,原來早就準備好了要跟蹤我!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啊?我都跟你說了幾遍了,工藤是我的心靈之友!才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女人!”
阿綱:“…………”
工藤本人:“…………”
……啊。
剛剛……他們是不是聽某人不小心說出了什麼肉麻兮兮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