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土根手頓了一下,大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曲解他們的好意,他們說什麼也不聽,好像他們做爹娘的會坑自個閨女一樣。
媳婦這個做娘的都說不通,他一個當爹的更是不知道怎麼說,如果是兒子還可以凶一凶,可閨女打不得罵不得的,實在是頭疼得很。
“大妹那裡不好說,要不我找時間和女婿說說,當初大妹不顧我們阻攔硬是要找這個女婿,說不定能說通。”
李紅英一想到大閨女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女婿身上就有些頭疼,同樣是閨女,小妹對惟平可從來沒那樣,人家惟平還不是把小妹當眼珠子看。
“行,就按你說的辦。”
對上小女婿的時候她說什麼都沒有顧忌,可大女婿那裡,哪怕大女婿一直都在討好她,可她卻總是覺得有些彆扭。
羅小妹回到住處後根本就沒有直接休息,趁謝惟平去給她燒水的功夫,她坐到桌子麵前畫了起來,之前回來的路上她就一路在思考。
現在一坐下來下筆如有神助,一筆就完成,“我可真是個絕頂聰明的天才。”她看著手上的符,頗有些洋洋得意。
“小妹,你要幾個蛋,我一邊燒水一邊給你煮蛋。”
正在這是時候謝惟平走了進來,羅小妹忙拿東西擋住了符,她可不想讓惟平知道她在畫符。
“嗯,就煮一個蛋。”
現在她隻想快點把惟平打發出去,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是打死也不吃夜宵的。
謝惟平一向關注細節,小妹的小動作全都被看在眼裡,不但看在眼裡還見縫插針地提了煮蛋,冰雪聰明的他當然知道媳婦的小心思,對上媳婦最好的的就是智取。
羅小妹鬆了口氣,拿符給惟平是一回事,當著惟平的麵畫符那是萬萬不行的,就算是做夫妻她也絕不會把所有底牌都露出來,在她看來夫妻間保持點神秘是很有必要的。
自從懷孕後她練功練得特彆容易,好像不用費什麼力。功法就越練越好,紫氣也是隻要靠近惟平就全都往她身上跑。
所以就算懷孕會乾嘔或是其他的不舒服,她也勉強忍受,更何況現在又畫了符,對於自己的能力她有絕對的自信。
路一荷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雖然心裡認同小妹的說法,可每次對上書翰的眼神,她就有些不忍心。
說起來書翰對她算是很好的,不管有什麼好吃的第一個想的就是她,就算父母也沒對她這麼好過。
早在書翰為了她去學做菜時,她就感動得不行恨不得馬上答應下來,隻是心裡還有些小貪心。
現在想來這小貪心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兩個人之間應該是相互的,不能光是讓書翰一個人付出,她也該為書翰做點什麼。
可想來想去都沒想出來她能為書翰做什麼,她除了會吃好像沒有什麼拿得出手,連做個衣服都做得寒磣,哪裡好意思丟人現眼?
越想心裡越是沒底兒,也不知道書翰看上她哪裡?人家小妹好歹長得比她水靈,她好像一無是處。
要不明天就答應書翰,像書翰這樣好的男人,萬一被人家給搶走了,她哭都沒地方哭。
白書翰覺得耳朵似乎有點癢,這兩天晚上他老是睡不好,心裡焦急得很,明明之前一荷和他兩情相悅就差臨門一腳了,可偏偏在這臨門一腳上好像出了問題。
他根本就不知道一荷在想什麼,難道是他誠意不夠沒打動一荷?也是現在的條件有限,要照以前的習俗,什麼三媒六聘各種禮物的。
現在即使他有心也無力,家裡是還有些好東西,可那些好東西根本就不適合拿出來,真是委屈一荷了,他該更誠心一些,爭取早日打動一荷抱得美人歸。
整天和景文一個屋子,他都有些受不了,聞到的儘是腳臭味,景文什麼都好,可那一雙臭腳實在是讓人恨不得避而遠之。
以前沒有對象時還好,有了對象後,對這腳臭味是越發不能忍受了,他可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沒有兄弟情,在他看來兄弟再親難道還能比愛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