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戚喻被帶入戲中,感同身……(1 / 2)

戚喻的暖水袋很特彆,正麵看是一隻熊,背後才是暖水袋,還留了口袋,雙手能塞進去取暖。

隨著暖水袋一起遞來的還有一杯熱咖啡,曉琳說:“小喻特地讓我送來的,天太冷,她擔心您著涼。”

裴雲之沒有拒絕,接了暖水袋和咖啡,笑著道了聲“謝謝”。

揪揪小熊的耳朵,又拽拽胳膊,唇邊不自覺勾起弧度。最近降溫降的厲害,經常見她抱著一隻熊,原來是暖水袋。

吳城拿著手機過來,看到裴雲之正在擺弄小熊暖水袋,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好像在戚喻那兒見過?

裴雲之見吳城來了又不說話,問他:“怎麼?”

吳城回神,趕緊遞上手機:“雲蘇姐電話。”

吳城自覺帶著人離開,化妝間隻餘裴雲之一人,他才接起電話。

沒有開場白,裴雲蘇一上來就說:“果然不出所料,這位王主任的生活五彩紛呈,不僅濫用職權,貪汙、受賄,外麵還養著小三呢!”

“證據確鑿嗎?”裴雲之問。

“當然,”裴雲蘇說,“你有什麼想法?”

裴雲之感受著暖水袋源源不斷傳出的熱度,舞蹈學院係主任,事業單位領導乾部,於是說:“交給紀委吧。”

裴雲蘇:“剛好我也是這麼想的,下午約了紀委的同學見麵。”

裴雲之:“大律師不忙嗎?效率這麼高。”

裴雲蘇“嘖”歎了一聲:“我這不是太生氣了嘛,把人小姑娘欺負成那樣,聽她哭的我都心疼了。

“對了,他們說的那個林若冰,原來被男朋友找人輪|奸了,這姑娘好慘啊,據說精神都出問題了。本來都報警了,最後竟然私了,這可是刑事案件,不允許私下解決的!嗬,一群罔顧法理的畜生!差點忘了,她男朋友,那個大渣男還追過小姑娘呢,叫戚喻是不是?”

裴雲蘇是京城排得上號的大律師,名嘴,吐字精準、語速適中,條理清晰的輸出大量信息,裴雲之平心靜氣的聽著,直到聽到最後一句。

“林若冰的男朋友追過戚喻?”裴雲之重複著問。

“對啊,聽說是沒追上戚喻才追的林若冰,叫程淩越,”她停頓了一下,忽然鬆了一口氣,“好險啊,是不是?”

裴雲之眼前又出現了哭的鼻子眼圈都是紅的戚喻,透著一股可憐勁兒,附和的應了一聲:“嗯,好險。”

昨天乍一聽到林若冰這個名字,裴雲之就覺得很熟悉,後來找陸域才確定,她曾經來試鏡過“顏卿卿”。

裴雲蘇:“對了,房子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人在辦了,價格太高,一時間估計很難出手。”裴雲蘇又說。

裴雲之嗯了聲:“不好賣就降價。”

裴雲蘇聽聞笑了起來,故意問他:“你就這麼不想要?害怕觸景傷情啊?”

“沒有的事,”裴雲之懶得解釋,隻是強調儘快賣掉。

“行,我明白了。”

昨晚他們約在行政酒廊見麵,剛好聽到王越和戚喻的談話,裴雲蘇當時就被氣得不行,聽說戚喻和裴雲之在一個劇組,更是提出要為戚喻聲張正義。

開始拍攝前,周晉讓劇組清場,除了主角外,現場隻留下他和攝影師。

這是一場非常親密的戲份,其實並不暴露,但是周晉考慮到戚喻是第一次拍戲,年紀又小,怕她臉皮薄放不開,便清了場,還拉著她講了許久的戲。

顏卿卿的心情很複雜,她喜歡談望,也喜歡與他接觸,可是她剛剛被救出淫|窟,內心依然非常恐懼,所以她又很抗拒。

這種複雜不能用台詞去表達,隻能通過表情、肢體語言來體現,對戚喻的表現力要求很高。

說起來簡單,演起來難,周晉放下劇本說:“先走一遍戲看看,不好的地方再改。”

“嗯。”戚喻點點頭。

周晉看出戚喻很緊張,又笑著安慰她說:“也彆有太大壓力,雲之有經驗,你跟著他演就行。”

聽完周晉的話,戚喻覺得壓力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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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卿洗完澡,換上談望剛買回來的運動服,尺碼太大,褲腰寬出一截,她摘下手腕的皮筋,揪住褲子在腰間打個結。

劇本上隻寫到衣服很大,用皮筋在腰間打結,是戚喻自己想出來的。

裴雲之倚著窗戶抽煙,看她走出洗手間便對她招手。

戚喻聽話的走過去,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裴雲之低聲問:“衣服太大了是不是?”

“嗯。”戚喻點頭,睫毛像一排小刷子般,輕輕顫著。臉頰被熱氣蒸成粉色,飽滿紅嫩的唇猶如新鮮多汁的桃子,誘惑著他越靠越近。

他的手掌親昵的落在她的腰間,摸到一塊凸起,低笑著問她:“這是什麼?”

被他的笑聲震得耳廓發麻,戚喻說話也有些磕巴:“褲腰太、太寬。”

說話間,他已經掀開她的上衣,露出打成結的褲子,還有一節又白又細的腰,又覺得會給褲子打結的她實在是可愛。

他的呼吸開始加重,滾燙的手掌貼在腰上,剛洗過澡的她皮膚涼涼的,他低聲喟歎,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又凶又重的吻上她。

她的皮膚又細又滑,令他流連沉迷,手掌順著腰線向上,一路燎原似的蔓延,停在她胸衣的搭扣上。

她猛地一激靈,扭動著掙紮,他卻托著她的後背按向自己,她被迫挺起胸膛,與他貼的更緊。

他的動作不粗暴,卻很強勢,把她禁錮在懷裡,不許她掙紮。

裴雲之將戚喻抱起來放在床上,他雙腿分開跪在她身側,壓住她的腿。

“彆怕。”他低聲哄著,聲音裡夾著濃濃的情|欲,親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從未有過的感覺傳至戚喻的四肢百骸,胸腔的心跳激烈紊亂,她完全記不起劇本內容,忘記該怎麼演下去。

裴雲之似乎看穿了她的不知所措,滾燙的手掌扣在腰間,滾燙的唇劃過耳垂,停在耳廓,沉聲提醒:“現在應該掙紮。”

耳邊的聲音震動了戚喻的靈魂,她陷入失神。過了一會兒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開始毫無章法的掙紮,呼吸也越來越亂。

裴雲之捉住戚喻掙紮的不得章法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教她:“推我的肩膀。”

戚喻聽從,但是她像一汪水般沒有著力點,手臂酸軟,根本使不上力,推拒的動作更像欲迎還拒的拉扯。

劇本上隻有寥寥幾字,周晉沒說怎麼演,戚喻又毫無經驗,全靠裴雲之引導。

裴雲之扣住她的手腕,推到頭頂按在床上,單手桎梏著,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停在下頜處。

“偏頭躲開。”他說,用強勢的語氣。

戚喻知道他在教她如何演戲,還是控製不住的顫栗,對他的話反應遲緩。

按他所說的偏開頭,將側臉留給他,卻又被他手掌的虎口卡住下巴,很強勢的掰回來。

他再度俯身,幾乎貼著她的唇,“腿蹭床單。”

說話時,他的唇似有似無的擦著她,戚喻覺得整個人被烈火炙烤著一般,渾身滾燙,思緒雜亂,大腦運轉支遲鈍,總是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後聽從照做。

“蹭床單”的動作令戚喻感到羞恥,又放不開,她不知道的是,這種幅度的“蹭”不像是拒絕,更像“想要”。

裴雲之隻能扣住她的腰提醒她再用力一點。

戚喻將頭埋在枕頭裡藏起來,忍著洶湧而來的羞恥,大幅度的掙紮,連腰胯也跟著扭動。

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裴雲之看似壓著她,但全靠手臂和腰腹的力量支撐著,他的身體並未觸碰到她,或許在鏡頭中,他們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是最親密的愛侶,但其實,他們相距依然遙遠。

周晉站在旁邊看完走戲,囑咐裴雲之:“正式拍的時候要更重一點。”

“嗯。”裴雲之翻身坐起來。

戚喻的衣服領子被他扯開,一側的肩頭若隱若現,雪白肩頸隨著呼吸起伏著,他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便動手將她的衣領整理好,手指碰到她滑嫩的皮膚才意識到不妥,抿唇說了聲抱歉,起身走開。

戚喻微喘著坐起來,攏緊衣領,試圖鎖住他留在身上的溫度。

走戲很順利,周晉回到監視器前,正式開始拍攝。

裴雲之把她抱起來,按在床上時,戚喻想,這一次他好凶,動作也很重,與試戲時截然不同,粗暴的讓她有些怕,忍不住想要躲開。

而她被禁錮著,推拒的手臂被他捉住,舉過頭頂按在床上,身體上承受著一個成熟男人的重量與力量,儘管她一直在掙紮,但力量懸殊,手臂和雙腿還是輕而易舉被他控製,掙脫不開,隻能弓著身子,做出自我保護的姿態。

戚喻被帶入戲中,感同身受,情難自已。

這樣毫無用處的掙紮,讓她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她被舅舅騙入夜總會,等她想跑時已經來不及,幾個女人粗魯的將她按在地上,扒掉她的衣服,強迫她換上暴露的衣裙,畫上濃豔劣質的狀,將她推入房間去陪酒,那時她絕望極了。

原以為見到裴雲之,她就得救了。沒想到等待她還是這樣的事情……

她越想越難過,哭的越來越委屈。

絕望的嗚咽聲終於引起裴雲之的注意,他的吻停在她的鎖骨,手掌下的她在不停顫抖,委屈的嗚咽聲溢出喉嚨,像隻受到驚嚇的小動物,連哭都不敢大聲,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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