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望與生哥達成協議, 為他做股票交易洗黑錢,同時,遠在京城的資本勢力也來到了這座小城市尋找談望。
談望帶著顏卿卿離開肮臟破舊的巷子,住進明亮寬敞的大房子, 他變得很忙碌, 每天早出、晚歸。
顏卿卿將準備的菜一道一道端上餐桌, 時間已過7點,談望還沒有回來,她在餐桌前坐下,沒有等待的焦慮,隻有等待愛人歸來的甜蜜。
“哢!”周晉言簡意賅道:“不夠甜。”
晚上隻有戚喻和裴雲之的戲,現場沒有其他演員在,裴雲之此刻就坐在周晉旁關注著監視器, 鏡頭中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等待心上人的甜蜜,戚喻從未體會過, 如何演才算甜?
她抬起頭,遙遙望向導演旁邊的裴雲之。
恰好, 他也在看著自己。
戚喻大膽的迎著他的視線,沒有彆扭的轉開。他倏然彎了彎唇角, 視線溫和且充滿信任。仿似在說:相信你,一定可以。
她不自覺的抿了抿唇,一股甜意漫上心頭。
再次開拍。
戚喻看了眼時間, 又看向窗外黑透的天色,玻璃上映照著萬家燈火。
她走到落地窗前, 忍不住哼起一首不知名的歌,緩緩褪下拖鞋,慢慢起舞。
隻是幾個簡單的舞蹈動作, 四肢舒展,優雅如天鵝,優美又動人。
鏡頭聚焦在她裙擺交錯在盈盈一握的小腿間,雪白瘦削的腳麵踩在深色地板上,旋轉、墊起,美麗又充滿誘惑,令人心神搖曳。
大門方向傳來開門的聲音,顏卿卿停下來,看到疲倦的談望,她欣喜的迎上去說:“回來了,很累嗎?”
談望點頭,視線落在滿桌的佳肴,帶著一絲責備道:“這麼晚還沒吃飯?”
“我想等你一起。”她甜蜜又羞赧的說道。
談望在餐桌前坐下,顏卿卿從冰箱裡拿出一個精致的四寸蛋糕,在他愕然的表情中,微微一笑:“望哥,我今天生日。”
談望一陣無措:“抱歉,我不知道,什麼也沒準備。”
她連連搖頭:“什麼都不用準備,現在這一切我做夢都不敢想,謝謝你,望哥。”
他們一起點了蠟燭,唱了生日歌,她許願從今以後的每個生日都能有他陪伴。
吹滅蠟燭的一瞬間,戚喻看著他,眼神直白,期待又熱烈,忽然墊腳在他唇上一吻:“望哥,我20歲了。”
這句話的含義不言而喻。
自從上次她在床上大哭後,他沒有再動過她,每晚都是安安穩穩的抱著她睡覺,再悄悄去浴室用冷水衝澡。
他如此克製忍耐,她不舍得他難受。
談望握在她腰間的手勁收緊,癡迷的看著她,聲音低啞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點頭,手臂主動環住他的脖子,眼睛漆黑明亮,一片赤誠,獻祭似的說:“我是你的人,你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事。”
談望一把將她抱起來,一腳踢開臥室門。
周晉坐在導演椅上抽煙,一支接一支。
片場有吸煙區,他都會注意不在吸煙區以外抽煙,今天卻有點控製不住。
陸域坐過來,也跟著抽了一支煙,吐著煙圈問:“拍的挺好的,你最近怎麼回事?”
周晉歎口氣,什麼也沒說,隻是搖頭。後麵還有一場戲,他不打算繼續拍,上次拍完床戲,戚喻很久緩不過勁兒。
陸域熄了煙,站起來說:“李蔚定了燒烤,過來一起吃。”
“你怎麼天天吃?”周晉嫌棄的說。
陸域樂了:“這話說得,誰不是天天吃飯?還得頓頓吃飯呢!”
周晉無言以對,隻是很煩的抽了一口煙。陸域見他不動,幫他把煙掐了,拽著他起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走走走。”
戚喻卸完妝,換好衣服,接到李蔚的電話,讓她去吃燒烤。
走到門口,恰好碰到裴雲之。他換下戲裡的襯衫西褲,換上帶兜帽的衛衣,頭發蓬鬆,少年感很足。
戚喻的心“怦怦”為他而動,有些傻愣的和他打招呼。
裴雲之點點頭,拉開門,讓戚喻先進,自己跟著進去,順手關上門。
屋子裡已經坐了許多人,熱熱鬨鬨的,戚喻被安排在裴雲之旁邊的位置,安安靜靜的吃東西。
她吃的很少,夾了幾筷子便放下。裴雲之看到了,皺起眉道:“吃這麼少?”
“控製體重。”她笑笑說。
裴雲之拿了牛肉放在盤子裡,又把她瞟了許多次,但是離得太遠不好下手的提拉米蘇蛋糕拿給她。
“不用控製,已經夠瘦了。”他說。
下午拍戲時,裴雲之的手曾按在她的胯骨上,氣息黏糊又曖昧的說:“你太瘦……硌著我了……”
他的滾燙的手掌隔著衣料貼著她,她又羞又躁,氣息都亂了,躲進他懷裡,投懷送抱又取悅了他,笑聲震動胸腔,震得她心神皆晃。
那不是劇本的台詞,是裴雲之臨時加的,周晉沒說不好,就這麼繼續演了。
原以為隻是一句調情的台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