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喻像缺氧的小魚努力呼吸著,胸口不停起伏著,“你怎麼辦?”
裴雲之蹭著她的頸窩,聲音沙啞著說:“彆亂動,陪我說會兒話就行。”
她現在偶爾會不乖,不聽他的話,說著彆亂動,還偏要往下-探,把他迷的不行,方寸儘失。
她的手細膩滑嫩,沒有一絲繭子,又軟又熱,裴雲之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
狹小的空間內空氣變得混濁,又低又粗的喘息聲愈來愈大,她被他按在前車座的後背上用力親吻,舌根發麻,幾乎呼不上氣。
演出服被沾濕,徹底沒法看了。
裴雲之食髓知味的啄著她,漫不經心的問:“裙子怎麼辦?”
“賠錢就好。”戚喻無所謂的說。
戚喻出來的著急,沒有帶手機。
裴雲之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她:“問問慶功宴在哪裡,我送你過去。”
她卻不接,環著他的脖子,難得任性,埋在他頸間甕聲甕氣的回答:“不想去。”
裴雲之按著她的腰,在她耳邊開起玩笑:“你不去,院長不敢開席。”
戚喻覺得癢,笑著往他懷裡躲,被他擁緊了親吻耳朵、脖子,“去吧,我們很快會見麵的。”
戚喻六月中下旬畢業,七月初入職,交接的空擋,她要進組客串鋼管舞女郎。
戲份可能兩三天就能拍完,但是需要提前去學習鋼管舞。
這意味著她和裴雲之有一周的時間,可以每天都能膩在一起。
裴雲之隻請了一天的假,今晚的飛機回雲南。戚喻早就知道他的行程,可她還是舍不得分開。
即將畢業,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細細算下來,“可能要十天。”
裴雲之揉著戚喻的腰,紅唇被他啄的濕潤發亮,語氣黏糊著說:“嗯,我能等。”
“會錯過你的生日。”戚喻有些低落的說。
裴雲之撫在她背後的手頓了一下。她不說,他都要忘了,6月17日是他的生日,私下裡他從不過生日,但她對他來說不一樣。
“等你來了再過。”
“生日不能拖,會不吉利的。”
裴雲之笑了,她年紀不大,還挺迷信的,像小狗一樣用鼻子拱著她,啞聲說:“我運氣好,不怕。”
簡真真抱著戚喻的衣服焦急的等在飯店門口,終於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緩緩停下,但她不確定是不是,便直直盯著,小心翼翼靠近。
門開後,戚喻裹著風衣從車裡下來,她忽然長出一口氣,疾步走上前。
匆匆和裴雲之道了彆,簡真真拉著戚喻往飯店裡走。
全世界都在找戚喻,上至院長,下至輔導員,瞎話都快編不下去了。留了小柔在裡麵應付,她出來接戚喻。
兩個躲入洗手間,戚喻在隔間裡換衣服,簡真真在外麵和她說話。
今晚歌舞劇院的舒院長也是被邀請的嘉賓,並出席的慶功宴,儼然一副戚喻已經是自家演員的態度,還和校長爭論起來。
“為什麼?”戚喻不解,他們之間爭論什麼?
簡真真說:“舒院長明裡暗裡諷刺校長沒眼光,竟然不讓你去參加舞蹈大賽,還錯過春晚,雖然演了電影,但是舞蹈演員終究要得到舞蹈行業的認可。要不是看到你在中視的比賽,歌舞劇院就要錯過你這顆好苗子了。校長臉都憋紅了,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哈哈,真的太爽了!誰讓他們當初偏袒王越和林若冰!活該!”
戚喻換完衣服出來,簡真真的目光落在她略顯紅腫的嘴巴上,脖子上還有一片紅痕,陷入短暫的沉默。
“怎麼了?”戚喻不安的揪了揪衣服領子,難道又留了痕跡?
已經入夏,也沒有高領衣服可穿。簡真真無奈極了,從包裡翻出粉底和遮瑕膏,把戚喻拉到明亮的地方,開始小心翼翼的幫她補妝。
一邊補著,一邊想,還好隻有一個,隻是有點紅而已,還能遮一遮。
戚喻乖乖的任她擺弄,過了一會兒,聲音小小的,有些心虛的問:“你幫我問問,裙子壞了要怎麼賠償?”
“壞了?怎麼壞了?”簡真真下意識的問道,跟著才反應過來,裙子“壞”的沒有那麼簡單。
簡真真難以自抑的想到了H-漫中的一些血脈噴張的畫麵,雖然她很喜歡看,但現實問題總要考慮一下的嘛!
她紅著臉,忍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提醒戚喻:“你們下次克製一點行不行?”
戚喻立即回答:“好的。”態度認真,語氣乖巧。
簡真真卻不信,她可太了解了,戚喻對裴雲之就是毫無底線的縱容。
裴雲之觀看戚喻演出的照片在網上傳開,“雲喻之歡”cp超話裡過年一般,這顆大糖把cp粉甜的嗷嗷直叫。
簡真真心如止水對刷著超話,心想著,如果cp粉看到戚喻有吻痕的照片,還有被撕壞的裙子,大概會激動的瘋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