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耳朵裡接連聽到哀嚎聲,他滿意的笑了下,對著一直用眼睛瞪著他的曹有方道:“抱歉,剛剛沒有聽清,要不然你再狡辯一次?”
再狡辯一次可還行。
看著朗周這麼散漫又冷傲的模樣,曹有方的臉是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
他說:“是個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不必揪著一件事不放吧,我們來到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隔著距離看到個穿的一樣衣服的人,會認錯也很正常,你不用這麼咄咄逼人。”
這話說的他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丁凱聽著忍不住插話道:“人家好像就是在正常的說話,我聽著也挺客氣的,反而是你說話挺那啥的,這事吧,我理了下,是你先看錯了,誤會了人。”
“你到底是哪頭的?”曹有方心情非常不好,“怎麼還幫著他說話,弄得好像是我故意的要陷害他,在這裡針對他一樣。”
丁凱:“不管我是哪頭的,誰有理,我向著誰啊,而且人家的態度是真的不錯,也沒有要為難你,你就認真的道歉,不要整那些花裡胡哨的。”
“話都讓你們說了,最後好人讓你們做了,我倒是成了壞人了,”曹有方聲音帶著委屈,“早知道就算你們餓死,我也當沒有看到了,我做的事真的是白做了,他們說認錯了就是認錯了啊,都說有個人跟他穿的是一樣的衣服,那個說話的人是誰,弟弟能不幫著哥哥說話嗎?誰知道是不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哥哥故意的說的謊話呢,畢竟誰也沒有看到他說的那些人不是嗎?”
這是氣過了頭,所以開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嗎?
哪怕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隻不過自損是做到了,但是傷敵還真的不一定。
這一質疑到謝邀,房間裡就熱鬨了出來,當曹有方攻擊朗周的時候,大家的態度是沒事,他厲害,不會有事的。
當曹有方說到謝邀的時候,大家可就不樂意在一旁聽著了,就算被要求不能動手,那也要說上幾句的。
朗周最先開口,“你這是惱羞成怒開始無差彆攻擊了?我弟弟他還不至於為了誣陷你而撒謊。”
他說的還比較斯文。
陶濟那邊看不過去了,扯著嗓子開始陰陽怪氣,“你沒見到人就說不在啊,那是不是你沒有看到太陽就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太陽的啊,真的是可笑了,你把自己當誰了,世界以你為標準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那些人是存在的,因為我就見過,並且知道那些人在哪裡,那這就不是謊言,自己發瘋可以,彆拉著彆人。”
那幾個人的去處他是不打算提的,可是現在情況特殊,說了也就說了吧。
沒有關係,不過是他要做的事麻煩點,但是今天這口氣要先出了。
這一邊剛說完話,村長那邊立馬就接上了。
他大著嗓門說道:“你還要不要臉了,甩鍋你甩到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身上,他才十八歲,能懂誣陷你嗎?你欺負他有什麼意思,你來欺負我,你怎麼不說是我在陷害你呢,說我做的可信度都要比他還要大吧。”
女鬼也跟著道:“就是,那一群人我們都看到了,怎麼就是撒謊了,欺負家裡沒有大人了是吧,你就是看他好說話,遇到委屈還不會告狀,就往他的身上潑臟水,按照你的這個邏輯的話,是不是我也可以說是你的問題,你給他們飯菜,大家都沒有飯菜,你的飯菜來的更加的有問題吧。”
影子鬼說:“你說是你看到了人跟沈知知說話,按照你的說話,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是你為了陷害人,所以故意編造出來的,當然你所說的冊子確實是丟了,現在我不但懷疑是你誣陷人,我還懷疑冊子的丟失跟你有脫不開的關係。”
這一通輸出徹底的把曹有方給說傻了,不吭聲了,他一個人就算再能說也說不過這麼多張嘴。
最關鍵的是看對方的意思,隨時都有擼起袖子要打他一頓的可能,搞不好,下一秒就變成群毆的場麵了。
他想了想還是保命要緊,先轉移戰火,開始細聲細氣的說話。
指著男人說道:“是他,是他出的主意,我一開始也懷疑的,是他特彆肯定地說就是看到的那樣,說我們會遇到這些都是被設計的,後麵又假裝成好人來救我們。”
男人:“……”
你是開玩笑的吧,你最好是在開玩笑的。
“我就站在這裡,雖然說我看著也不太像啥好人,但是咱們這麼多的人,當時說話的也不是我一個,還有三個一直都沒有開口呢,要不然你也找找他們,我一個人真的背不動這麼大的一口鍋。”
他確實不是好人,他都願意說了,當然不會願意一個人把事情給扛著了。
一直被忽略的三個人,同時瞪了男人一眼,其中一個人手往背後伸過去,腳步往後退了一步就退不動了。
“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謝邀問。
那人蹙眉,看著謝邀的眼神很不友善,想到前麵大家維護謝邀的場景也沒有敢輕舉妄動,“你站在我後麵乾什麼?”
“因為我看你手在發抖,我想幫你檢查下是不是受傷了?”謝邀答。
“我沒事。”
“你沒事,可是我有事,”朗周抓著對方的手腕,對著謝邀道:“你到我後麵來。”
他看向陶濟,“給我解釋一下吧,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