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幫上忙了,這樣又可以有好吃的了,想想都很美。
另外的一邊大頭鬼在工廠裡飄著,跟身邊的鬼哥吐槽道:“為什麼我要在大熱天的在這裡轉悠。”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哥問誰願意的時候,你搶的比誰都要快,”鬼哥現在可是充滿乾勁,“你忘記了嗎?”
好吧,當時他是速度快了點,但是這也不怪他啊。
那可是冰闊樂,他當然要了,所以就伸手拿了。
“我倒不是後悔說出來了,”大頭鬼的眼睛盯著鬼哥的手裡,“要不然你把冰闊樂分我一點吧,我的喝完了。”
剛拿到手裡,他一下就喝完了。
“你的瓶子呢,我倒一半給你吧。”鬼哥也大氣,“這次彆喝那麼快了,我們回去還每個鬼都有一瓶呢。”
“謝謝,謝謝,”大頭鬼直接樂開了花,“你放心,我這次喝了你的冰闊樂,下次有好吃的,我也分給你,咱不吃獨食,以後你在小洋樓裡要是再遇到什麼問題,咱第一個幫你,咱不是沒良心的鬼。”
“都是自家鬼,說那麼多乾啥,咱們把事情給辦好了就行。”鬼哥也客氣了起來。
可能是昨晚得到了朗周他們的許諾,覺得事情有希望了,所以今天看到什麼都覺得很可愛。
“想喝,渴……”
一個非常小的聲音。
大頭鬼的耳朵很尖,“你在哪裡,我這裡有喝的可以分給你。”
終於讓他們給找到了。
又沒有聲音了。
鬼哥想了想,根據他見過的那麼多的鬼判斷,跟大頭鬼使了個眼色,“我來吧。”
他把瓶子給打開,“要不然我放在這邊你自己拿去喝,我們不看你怎麼樣?”
細細碎碎的聲音。
“我拿不到,過不來。”
聲音聽著很遙遠。
鬼哥不放棄,“你拿不到,我們給你送過去,你告訴我們你在什麼地方,放心不會有人跟著我們的,很安全。”
對方沉默了。
一會兒後,那個小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可以,但是我在辦公室裡,有壞人,你們過來會有危險。”
終於問到了。
鬼哥繼續問:“哪一個辦公室,我們是鬼,過去他看不到的,你不用害怕。”
“壞人很厲害,他說他不怕鬼,有樹,很大的樹,不行,他回來了,我不能再說了。”
大頭鬼想了想問道:“咱們找錯了方向了嗎?可是在每個辦公室的時候,咱們也沒有聽到聲音啊。”
“不算錯,他雖然不在這裡,但是應該是隻有靠近他的身體,我們才能聽到,”鬼哥說,“辦公室裡沒有看到樹,咱們把這個消息跟哥說一下吧。”
“嗯。”
宿舍裡,幾人重新坐好,朗周在那裡邊分吃的邊聽唐亦跟陶濟說話。
等到一人一鬼全部說完後,朗周問謝邀道:“你覺得是老板嗎?”
謝邀搖頭,“我覺得不是,因為如果是我們見到的老板的話,那幾個人應該直接說老板,而不是稱呼上麵的老板,會稱呼上麵的老板,說明這個人在公司裡有職位,但是沒到老板那個地位。”
“不錯,”朗周把盒子蓋好,“還有嗎?”
“我說對了啊,”謝邀接著分析,“這間宿舍,是這裡視角最好的,誰有這麼大的權利把這一間給扣下來,後麵怎麼又給了湯輝,因為這個人在老板做決定的那天把房間給湯輝的那天並沒有在,等到他知道了,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又因為湯輝的身份,他不敢讓人搬出來,在那些領導裡,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有兩個人不在。”
謝邀回想了下,非常確認地說道:“對,沒錯,就是少了兩個人,一個是曹有方,我把他給排除了,他在成聰麵前說話,我觀察過,成聰雖然麵上客氣,但是也是瞧不起他的,不會給他這麼大的麵子給他留這麼好的房間,更重要的是,如果曹有方真的留了這個房間,他肯定會自己住,所以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另外一個人,沈經理。”
“沒看出來你的記憶這麼好啊,”唐亦用手肘碰了下小少爺的胳膊,“現在都這麼厲害了。”
他對著朗周道:“對吧,小沈他現在進步好大。”
“嗯,”朗周笑著道:“進步非常的大。”
成長的非常的快。
謝邀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跟哥你比起來還差好多呢,我會好好學的,都是大家在教我,我知道的,在鍛煉我,要不然我還是什麼都不懂的。”
“彆人教你,你要是自己不用心,再教你也沒有用,”朗周說,“適當的謙虛可以,不必過分的覺得自己不好,你很棒。”
這可是用儘了他所有的能誇人的詞了。
陶濟:“你哥說的對。”
難得他那麼讚同朗周的話。
沈長空:“大家吃完了吧,我收拾桌子了。”
“不用,”謝邀拒絕了,“我來就行。”
他快速的收拾了起來。
沈長空:“彆的事我也幫不上忙了,我這樣也挺不好意思的。”
“不,你能幫上忙的,”謝邀說,“隻要你好好的藏在這裡,就是幫了最大的忙了,後麵有事情需要你做的,隻是時間還沒有到。”
“好吧。”
回到辦公室。
原本熱鬨的辦公室忽然安靜了下來,但是看到是他的時候又恢複了說話聲。
“原來是你們啊,嚇死我了。”
“對啊,心臟病差一點被嚇出來了。”
大家又開始嘰裡呱啦的說了起來。
謝邀:“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你們還不知道呢?”程芳芳說,“也對,中午的時候沒看到你們,你們去哪裡了,都交錢了,飯可不能不吃,錢也不會退給你們。”
“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吃的飯,我們自己帶了點吃的,”謝邀說,“你剛剛說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我們不知道?”
中午是發生了什麼大的事了嗎?
程芳芳說:“有人昏過去了,據說是在公司見到鬼了。”
“啊,有鬼嗎?”謝邀說,“那是什麼樣的鬼,是誰見到了?”
“果然是年輕,你對這個還挺好奇的,”同事一說,“就是那個顧冬梅,反正被嚇的很利害,請假回去休息了。”
唐亦眯了眯眼睛,他轉身問道:“可是公司不是規定不是大事不讓請假的嗎?”
“對啊,公司是有這個規定,”同事一說,“但是也要看是對誰的,當然可以請假了。”
“還有彆的人昏過去嗎?”謝邀問。
同事一:“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過,再說了,哪裡有那麼多的昏過去的人,大家在這裡上班,每天累的怨氣可是一個比一個大多了。
彆說怕鬼了,都能把鬼給嚇唬的再死一次,誰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那麼害怕的。”
朗周擰著眉,看著這邊,那就奇怪了,最該被嚇到的人沒有消息,反而是一個完全想不到的人被嚇到了。
雖然小鬼會有些貪玩,但也不至於是會這麼不分輕重的鬼。
那顧冬梅忽然昏倒離開公司的原因是什麼,這件事她也參與了。
一個壞事做儘的人會因為見到鬼就害怕的昏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