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慶祝(1 / 2)

第44章

做好了蛋糕胚之後,薑穗穗又讓謝芳華,把她上回送過來的那瓶樹莓醬拿了出來,她將樹莓醬均勻的塗在蛋糕胚上,這樣一來,一個簡易的生日蛋糕,或者說雞蛋糕就完成啦。

拿出一根紅蠟燭出來,也不插在蛋糕上了,就放在邊上,引了火柴將蠟燭點上。此時正值傍晚,外頭還天光大亮之後,薑穗穗去把窗簾拉上,門也關了,屋子裡就暗了下來,隻剩下那隻紅蠟燭的閃耀著。

謝芳華站在蠟燭麵前,在薑穗穗的慫恿下許了個願,然後吹滅了蠟燭。

蛋糕先不著急吃,飯菜已經做好了,三人坐在桌前,打算吃飯。謝芳華說道:“等等,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我去拿個東西。”

說著便站起身來,朝裡屋走了過去,沒多久手裡就拿了個壇子走了出來,說著:“這是我爸以前親手釀的米酒,原本說是打算等我結婚的時候,他再拿出來喝的,不過……”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吸了吸鼻子搖頭說道:“今天這麼好的日子,就不說這些了,咱們喝點酒高興高興吧。”

“芳華姐,你還會喝酒啊?”薑穗穗是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臉上隻差寫著‘大家都快來欺負我’的謝芳華,竟然還會喝酒,喝的還是米酒……

想著,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壇酒上,也不知道度數究竟高不高,她這種也就隻能喝喝果啤的人……到底能不能行……

“還行,不太能喝,少喝一點還是可以的。”謝芳華說著,給宋時清和薑穗穗都倒了大半杯米酒,“今天既是我的生日,也是你們的好日子,一定得慶祝一下,來,我們乾了?我希望,等下次再喝酒的時候,就是你們辦喜事的時候。”

說著,謝芳華也不含糊,說乾就乾,舉起杯子一仰頭,就把杯子裡的米酒都乾了。接著又跟沒事人似的,將酒杯倒過來給薑穗穗和宋時清看:“我可乾啦,謝謝你們能來陪我過生日,我真的很高興。”

薑穗穗看的瞠目結舌:“……”

牛,真的牛。

宋時清仿佛看出了薑穗穗的遲疑,所以伸手將她麵前的那杯酒拿了過來,倒也不是說不讓她喝了,畢竟謝芳華都乾了,他們不喝一點也不行。

所以他隻是將薑穗穗被子裡的酒,往自己的杯子裡又倒了一半,他的杯子都被倒滿了。薑穗穗趕緊把自己的杯子拿了過來,說道:“行了行了,這麼一點兒酒,我可以的。”

謝芳華都能一下子乾掉這麼一大半杯,就說明度數或許沒那麼高,多了她喝不了,但少喝一點還是可以的。

於是薑穗穗舉起杯子,朝謝芳華說道:“芳華姐,彆的我也不多說了,千言萬語,都在這杯酒裡了,你乾了我也不能含糊,那我也乾了。”

說完這話,薑穗穗就一梗脖子,一仰頭,將那杯酒儘數喝了下去。

事實證明,她真的太天真了。

這個酒也不知道度數有多高,總之薑穗穗一喝下去之後,人就有

些暈暈乎乎的了。她的臉上紅撲撲的,瞥了瞥一旁的謝芳華,又瞥了瞥宋時清,見他們兩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好像他們剛剛喝下去的並不是米酒,而是水。

她收回目光,拿起筷子正準備夾菜,然後——

“嗝~”薑穗穗的身子頓了頓,打了個嗝兒出來。她趕緊伸手捂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不好意思啊……沒、沒忍住……”

說完這話,又眯起眼睛,抿著唇傻笑著:“嘿嘿嘿嘿……”

謝芳華看看薑穗穗,又看看宋時清,有些不知所措,問道:“宋知青,穗穗她……該不會喝醉了吧?”

宋時清也是第一次跟薑穗穗一起喝酒,所以並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其實他在看到薑穗穗看到酒的表情時,已經猜出來她的酒量或許不太好,所以才會主動將她的酒往自己這裡倒了一大半。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薑穗穗的酒量竟然會這樣差……

就喝了一兩多而已。

宋時清還沒回話呢,薑穗穗便一抬臉,雙手一揮,頗有大將風範,表情嚴肅地說道:“沒、沒有的事兒……我、我還能喝……今天、今天高興嘛……芳華姐生日,我跟宋時清在一起了……嘿嘿……我可真高興……”

說到這兒,她又雙手捂住嘴偷笑,顯然是真的發自內心高興的。

她咬著唇,拍了拍謝方華的肩膀,大著舌頭說道:“芳華姐……祝你生日快樂啊……哦對了,我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的……就是這個……這個美白霜……用了之後臉可以變白的……”

薑穗穗他們能來陪她過生日,謝芳華就已經很開心了,她萬萬沒想到薑穗穗還給她準備了禮物,趕緊擺擺手不肯要:“不用了,穗穗,我不要什麼禮物的,你們能來陪我過生日,我就特彆高興了。”

這還是她爸爸死後,她第一次把生日過的這麼熱鬨呢。

誰知薑穗穗卻不依,愣是將美白霜塞到謝芳華的懷裡:“不行,你得拿著,你必須拿著……”

用來裝美白霜的瓶子已經被薑穗穗換過了,所以並不打緊。

謝芳華隻好接下了。

薑穗穗又看向坐在她身邊的宋時清,目光炯炯,伸出雙手,一把揪住宋時清的臉頰,嘴裡嘟嘟囔囔的:“宋時清,你、你知不知道,我可喜歡你了……喜歡到、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了……還好……還好你眼光好,也喜歡我……嘿嘿嘿,我今天真的特彆高興……我……我……嗝兒……”

說到最後,薑穗穗又打了個酒嗝

可揪著宋時清臉頰的手還是舍不得放下來,左捏捏右捏捏,愛不釋手,臉上還掛著傻乎乎的笑。

宋時清:“……”

謝芳華相看又不敢看,想笑有不敢笑,隻能低著頭,側著臉,小聲地說了句:“宋知青,穗穗好像真的喝醉了……”

“我沒喝醉!我真沒醉!我清醒著呢!”薑穗穗鼓了股腮幫子,不願意被說喝醉了。她伸出兩根手指頭在自己麵前,然後自己問自己,“這是幾?”</“這是二!啊哈哈哈,我答對啦,我沒醉!”薑穗穗高興地笑起來,頗有些自豪。她雖然酒量是差了點,但也沒有特彆差,她才沒有醉呢……

宋時清見她這樣子,已經猜到她是真的喝醉了。謝芳華怎麼也沒想到,小小的一杯米酒,竟然會成這樣。她也挺不好意思的,要是早知道薑穗穗不能喝酒,她就不給薑穗穗倒酒了。

按照謝芳華的意思是,既然薑穗穗醉了,不如讓薑穗穗在她這兒睡一覺,實在不行今天晚上就在她這兒住下來,明天再說。

可是薑穗穗並不配合,醉了也不讓人省心,謝芳華去收拾碗筷的時候,她要跟著一起去,嘴上說著是要去幫忙,可實際上就是搗亂,結果還打碎了一個碗。

宋時清沒辦法了,隻能走過來,一把將薑穗穗扛到了肩上。

今天是謝芳華的生日,薑穗穗醉成這樣,留下來也就隻能添亂了,他索性帶她回去。

薑穗穗突然一下失去了重心,被人扛在了肩頭,剛開始還奮力地掙紮了幾下,最後似乎是妥協了,雙手緊緊揪著宋時清的衣領,保證自己不會掉下來就好,其他的隨他去了。

謝芳華見罷,嚇了一到跳,擋在了宋時清的跟前,小聲說了句:“宋知青,你……你要把穗穗帶到哪裡去啊……”

宋時清知道謝芳華心裡頭想著什麼,結合之前薑穗穗跟他說過的那些話,他不用猜就知道了。不過他並不會因此而不高興,反而替薑穗穗高興,能有謝芳華這樣的朋友。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謝裁縫,你放心,我宋時清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我喜歡穗穗,但對她絕對沒有壞心思。今天是你的生日,她喝醉了隻能添亂,我先把她帶回我家裡去,我奶奶會煮解酒茶,以前我爺爺喝醉了,都是喝我奶奶煮的解酒茶。否則她這個樣子,哪怕今天安分了,明天也沒辦法下地去割麥子。”

是了,謝芳華差些把這事兒給忘記了,今天過完端午節,明天就要去眾誌成城,齊心合力,戰天鬥地割麥子了。

宋時清平時除了在薑穗穗麵前稍微會多少幾句之外,在旁人麵前除非必要很少開口。這還是謝芳華第一次聽見宋時清說了這麼一段話,估計得有一百多個字了吧?

她覺得宋時清說的在理,要是薑穗穗今天不解酒,明天肯定會頭疼的難受。明天是第一天割麥子,每當這個時候,大隊長都從平日裡的好說話變得鐵麵無私起來,除非必要,誰的假都不會批。

謝芳華看著宋時清,和他肩上正因為自己被扛起

來,而十分的不高興,正抗議著的薑穗穗,心中遲疑之後,終於還是選擇了相信宋時清。

其實她看得出來,宋時清也是真心喜歡薑穗穗的。

宋時清的人品,從他平日裡的表現來說,也可以得到保證。要是他真是那種不懷好意的人,那就不會在有女知青故意接近他的時候,寒著一張臉直接走開了。

“好,那你們路上注意著點。”謝芳華點了點頭,囑咐道。+杰米&#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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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外麵天是黑了不錯,可這個時候路上難免還會有出來閒逛的人,雖然不多,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要是被人看見,薑穗穗被宋時清這樣扛在肩上,不說宋時清會不會被誤認為是流-氓,就算沒被誤會成流-氓,他們倆這樣子被人看到了,影響也不好。

宋時清點點頭,聲音清冽:“嗯,我知道一條小路,那條路沒什麼人走,不會被人看到的。”

“好。”謝芳華點點頭,將宋時清送到門外,目送著他們的背影。

最後還是沒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宋知青……那個什麼……穗穗她年紀小……你多讓著點她,彆打她……”

宋時清怔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難道是之前在灶房裡,薑穗穗胡鬨,他借故打了她屁股這事,被謝芳華看到了?

宋時清:“……”

饒是平時淡定無比的宋時清,此時也有些不淡定了。當時他明明注意到謝芳華在洗菜,所以才趁機收拾一下薑穗穗,打壓一下她高漲的氣勢,讓她彆這樣胡鬨的。

哪裡知道兩人之間的調情,竟然被謝芳華給看到了……

他心中波濤翻湧,但還是回過頭來,朝謝芳華淡淡點了點頭,麵上神色如常,冷漠地回了句“好的”,便大踏步扛著薑穗穗朝小路走去。

謝芳華見他們走遠了,這才把院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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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小路的確很少有人走,所以一路走過來,宋時清並沒有遇上旁的人。

倒是走到半路的時候,薑穗穗突然開始不老實了。她的身子開始掙紮,在宋時清的肩頭扭來扭去,她胸前原本就鼓鼓囊囊的,若是不折騰還好,一折騰起來,那兩團柔軟便在宋時清的身上蹭來蹭去。

宋時清的力氣很大,薑穗穗身子瘦小,除了該豐滿的地方豐滿之外,彆的地方都瘦的沒有二兩肉。對於宋時清來說,扛著薑穗穗回家,也不過二十來分鐘的路程,還是十分輕鬆的。

然而此刻,他的額頭上突然沁出了汗水,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胸腔處好似著了火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傾瀉而出。他的身子停頓下來,皺著眉頭,抓住了薑穗穗的兩節藕臂。

她的肌膚光滑柔軟,一碰觸上,好似整個人都要被融化掉。

可宋時清剛抓住薑穗穗的手臂,她的手不能動彈之後,兩條細長的

腿又開始掙紮了。涼鞋被掙紮的掉了一隻,露出粉白的腳丫子,在皎潔溫柔的月光下,白的仿佛發了光。

她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嘴裡直哼哼,她想要下來,可是卻被人抓住了手臂,她隻能用腳丫子胡亂的去蹬這個抓住她的壞蛋。

突然,腳上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微微鼓起來,有些軟,可好像又慢慢的變硬了……

“唔。”宋時清的眉頭一皺,眼神突然變得幽深起來。

他沒再耽擱

,一把將薑穗穗從肩上重新抱到了懷裡,啞著嗓音,又有些嚴厲地說了句:“不許再胡鬨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薑穗穗放心多了。

可是她覺得自己好困,但還是努力的掀開眼皮,眯縫著那雙否勾魂奪魄的桃花眼,看向了麵前的人。她的視線並不算清楚,反而有些模糊,不過還好,她能認得出來,她麵前的人就是宋時清。

她嗚咽了一聲,委委屈屈地說道:“宋時清……我口渴……”

這附近恰好有一處山泉,宋時清找了塊石頭,讓薑穗穗坐在這兒,他去給她打水。

可是薑穗穗的雙手卻如同水蛇一般,圈住了他的脖頸,怎麼也不肯鬆開。宋時清沒辦法,隻能輕哄:“你不是要喝水嗎?我去給你打水。聽話,把手鬆開。”

他平時說話語氣清冽,在大隊的知青當中,算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處,很多人都不太敢跟他說話。也就隻有在跟薑穗穗說話的時候,才能將語氣軟成這樣。

薑穗穗聽了這話,倒是乖了許多,將手從宋時清的脖頸處收了回來。隻不過收手的時候,指尖不小心劃過他的喉結處,宋時清喉結滾動,身體僵直著,在此時卻充滿了誘惑。

薑穗穗點點頭,說話還是有些不清不楚的:“那你早點、回來……”

+杰米哒.

宋時清的確如她所說,去得快來得也快,很快就用葉子盛了一些水回來。水不多,但薑穗穗喝了解解渴還是足夠的。

宋時清雙手舉著樹葉,薑穗穗湊過唇,含住葉子,一滴滴將山泉水全部都喝了進去。喝完之後,她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身體也沒有那麼燥熱了,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水潤的唇,意猶未儘。

此景看在宋時清眼中,隻覺得下腹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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