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禽獸(1 / 2)

江知意:歇好了過來喂飽我。

岑清伊簡直沒眼看,紅著臉回複:現在很忙,沒時間。

江知意:我要吃粥,地址是……

她又不是她仆人!岑清伊沒回江知意信息,很快草擬一份函件,林沅芷審核通過後,岑清伊趁著午飯時間寄送。

下午,岑清伊手機再度有個陌生號碼打過來,這次她接了,讓她意外是致電者是小南村陳母。

“您怎麼換電話了呀?”岑清伊笑著問。

“原來那個卡號套餐不合適,你大伯非讓我換,我就換了。”陳母跟她寒暄幾句,語氣變得支吾,岑清伊料到她能主動打電話肯定有事,“您有事就直說,咱也不是外人。”

陳母長歎口氣,原來是她一個老朋友家兒子打架,據說打得不重,但被訛錢一口要50萬補償,“伊伊啊,我知道你忙,但是村裡出去人都沒見過大世麵,那孩子已經被抓了,還說要打官司,老兩口沒轍找到我,你看看……你能不能給想個辦法啊?”話語最後,陳母哽咽地抽泣起來,“他家就這一個兒子,萬一真出事可咋辦啊?”那頭突然出來陳伯高聲,“你哭啥嘛,娃也沒說不管,你這婆子彆哭了。”

“是啊,陳伯說得對。”岑清伊笑道:“伯母,您把您朋友電話給我,我先問問,您彆急,這種事我見多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私下調解一般就可以。”

岑清伊掛斷陳母電話,立即打給對方,一聽說是陳母介紹律師,女人話還沒說就哭了。

哭哭啼啼中,岑清伊大致也了解了,被抓男子叫何玉澤。

何玉澤被一個朋友約吃飯,後來不知怎麼就在KTV裡打起來了。

有人報警,而何潤澤連警察都打,何母哭訴:“不可能,我兒子不會打警察,他那麼老實,一定是對方先動手,他才會還手。”

岑清伊皺了皺眉,這就有點麻煩了,襲警啊,“行,阿姨,我知道了,等下會有人給您打電話,您保持電話通暢。”

岑清伊打電話叫安歌進來,“你和秦川先去何家,然後帶著他們一起去派出所問問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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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和秦川一起出去,岑清伊則是重新梳理自己時間表,既然絕症是誤診,現在得打起精神重整旗鼓。

敲門聲響起,岑清伊抬頭喊了一聲進,何主任手裡拿著一遝資料放到桌上,“我這有個案子,奇了怪了。”

一起房屋買賣案件,當事人一再表示自己沒有在合同上簽字按手印,何主任從裡麵抽出來一份合同,“但是你看。”

岑清伊翻合同比對,肉眼看不出簽字差彆,“這確實是一個人筆跡。”

“是吧?手印也是當事人。”

“當事人跟你撒謊了吧?”岑清伊見多了這種,當事人為了對自己有利,會選擇撒謊。

何主任搖搖頭,“我起初也這麼想,但是當事人態度很堅決。”

兩人麵麵相覷,岑清伊手機震動,她也沒去管,“何主任,您要是信得著,案卷放我這,我再看看。”

何主任嗔怪地笑道,“這話說,那你可彆泄密。”兩人不約而同地笑。

何主任一離開,岑清伊拿過手機。

那聲震動是短信,還是來自陌生號碼,寫著:你又食言了,我說過,會有懲罰。

沒頭沒腦話,岑清伊咂咂嘴,沒琢磨出什麼意思,她放下手機沒理會。

秦川和安歌回來了,情況不樂觀,因為派出所說情況和何家說得又不一樣。

“被打還不是一般人呢……”安歌歎口氣,“是派出所所長薑建弼,打架是在KTV包房裡,裡麵除了何玉澤,就是派出所人,還有那個所謂朋友周景龍,我估計也不是好人,因為人家口徑一致,都可以證明何玉澤打傷所長和周景龍。”

秦川靠著桌邊,嘁了一聲,“他們肯定是一夥,現在薑建弼和周景龍住院呢,聽他們說打得很嚴重,我覺得未必。”

“問題是派出所想從法醫那裡拿個鑒定書,很容易吧?這麼一看,何玉澤橫豎要吃虧了。”安歌擔心不無道理。

“那KTV沒有監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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