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發來一個短視頻,不僅原聲重現,還有臉頰泛紅她說得每一句話。
“標記之後你再逃跑,假裝不認識我?”
“好痛啊~”
“還躲著我嗎?”
“痛~”
“還假裝不認識我?”
“痛痛~”
“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客氣,會罰你。”
“如果這樣,你還要標記我嗎?”
“要。”
當然,最可怕,是後麵還錄了段不忍直視,她那麼急切……岑清伊呆愣,江知意竟然錄像了。
岑清伊作為律師,見過太多被錄音和錄像威脅當事人,她沒想到,她今天有幸成為其中主角。
視頻拍得很巧秒,隻有岑清伊臉露出來了,她惡意揣測:江知意是故意。
腦洞大開岑清伊甚至想,或許從那晚都是一個陰謀,可江知意圖什麼?
外界眼裡光鮮岑清伊其實並沒有那麼好,她到現在連房貸都沒還完,不缺錢江知意圖她好看?她也沒自戀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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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雙手微微發抖,過去幾年裡,她專注事業,除工作應酬,她不和任何人多接觸。
一是不喜歡吵鬨,二也是潔身自好,不想惹上麻煩,她這個職業容易招人恨。
一次誤診,岑清伊生活軌跡偏了,她來不及走回正道,就被江知意給牽絆住了。
岑清伊逼迫自己冷靜,發信息:江知意,你什麼意思?
江知意:我要吃粥。
此刻還在說粥,岑清伊有些惱怒,打電話過去,“江知意,你到底什麼意思,直接說吧。”
江知意輕描淡寫,“我手阮,沒力氣。”
“……”岑清伊一拳好像打在棉花上,“江知意,如果你真要拿錄像威脅我,我也不怕,大不了鬨個魚死網破。”
“我隻是要吃粥而已。”江知意打個嗬欠,“所以可以回來喂我吃粥了嗎?”
岑清伊真是被治得沒轍,她調轉車頭往彆墅裡開,臨下車她突然想起個事,一進門就沒好氣地問:“你擅自拿我手機加你微信?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侵犯我**?還有、還有錄像……”
“我很餓。”
餓死你算了!岑清伊內心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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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人被迫喂粥,動作粗暴,調羹差點懟到漂亮貝齒上,江知意皺了眉,“燙。”
“那就等會再吃。”岑清伊剛要放下碗,江知意抓著她衣袖,“我很餓。”
“你不怕燙就吃!”岑清伊氣不順,說話都是暴躁。
“你可以吹吹。”
“自己吹。”岑清伊才不想伺候威脅她人,江知意也不惱,慢悠悠地說:“那你舀粥,我自己吹。”
岑清伊舀了一勺,江知意湊近,微微嘟起紅純吹兩口,吹得純乾燥她腆腆唇。
岑清伊餘光瞟著低垂睫毛和飽滿純瓣,鼻翼間繚繞九裡香,讓她心更亂,沒耐心地凶道:“好了沒有啊!”
“我自己吹你急什麼。”
“我手酸!”
“缺乏鍛煉。”
“……”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嘴怎麼了,平日裡小嘴叭叭兒,法庭上沒人說得過她,現在她愣是被說得無以反駁。
這頓粥吃岑清伊心累,江知意喝完粥,揚揚下巴,“我要喝水。”
“你自己沒手嗎?”岑清伊嘴上抱怨,不過還是起身繞過床頭去拿水。
“我力氣都被你奪走了。”江知意望著滿臉不高興人,也不介意,“你要是給我點力氣,我就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