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彆惹我(1 / 2)

岑清伊權當沒看見,打算繞過去,江知意大長腿突然伸過來,岑清伊沒防備,直接被絆了下。

知了被摔倒地上,抗議地叫了一聲,岑清伊眉頭一擰,“江知意,你能不能彆鬨,我是有工作在身,要出差。”

“哦?”江知意挑眉,“不是為了躲我?”

當然也有這個成分,隻是岑清伊是不會承認的,“我們律所的工作,票都訂完了,請不要耽誤我工作。”

“過來。”江知意靠在門口,岑清伊倒退一步,“乾嘛?”

江知意指間夾著一根體溫計,像是夾著一根煙。

岑清伊完全忘記量體溫的事,拉著行李箱就要走,“我不發燒了。”

江知意一把拉住她按在牆上,拍了一巴掌後窯,“怎麼那麼彆扭呢。”

知了又被夾在兩人中間,抗議地喵了一聲,江知意冷聲:“不許叫。”

“喵……”知了的叫聲都變得遲疑,小腦袋往岑清伊的衣服裡埋。

“自己量,還是我幫你量。”江知意甩了甩體溫計,岑清伊無奈,“我回家,自己量,總行了吧?”

江知意隨著岑清伊進了房間,岑清伊剛要伸手解扣子,江知意擋開她的手,“我來。”

“不用……”岑清伊往後退一步,江知意揪著她的扣子,眉頭一挑,淡聲道:“我現在很不爽,彆惹我。”

語氣雖淡,但殺傷力極強,知了躲在岑清伊的腿後麵,岑清伊咽了下口水,“你的力氣真是個迷。”

有時柔弱無骨,有時力大無窮,岑清伊不知是不是頂級omega都這樣,還是她這個頂級alpha是個假的,怎麼她關鍵時刻在江知意麵前就硬氣不起來。

江知意低頭時,發絲垂下來,散發著淡淡的九裡香,莫名地讓岑清伊躁動的心安穩了些,“你為什麼不爽?還有人能惹到你。”

江知意抬眸,麵無表情道:“你確定你想知道?”

岑清伊咽口水,“那你還是彆說了,”她轉身要去臥室,“我去量體溫了。”

“就在這裡量。”江知意目不轉睛地盯著,岑清伊隻好背過身去,她TM為什麼要這麼聽話啊?

問題就在這裡,有一個人,你就是會怕她,從骨子裡怕,岑清伊背過身量體溫。

“你出差還帶著貓?”江知意突然問。

“我要送到樓下的寵物醫院。”

“放我那吧。”

“不……”

“有錢沒處花是不是?”江知意俯身抱起知了,知了可憐巴巴叫了一聲,江知意揉揉她的小腦袋,“媽媽陪你,開不開心?”

“……”知了不叫了。

“說你開心。”江知意冷眸,知了倒是很聰明,“喵~”奶奶的小顫音弱小可憐又無助,岑清伊無奈,“連貓都怕你。”

“所以,你也怕我咯。”江知意勾起笑,逗著知了玩。

岑清伊閉嘴,假意去廚房找水喝了。

體溫偏高,但還沒到發燒的程度,江知意提醒她,“你到那邊多喝點熱水,有傷吃東西要注意。”

岑清伊嗯了一聲,“那知了就麻煩你了。”

“我送你。”江知意俯身抱起知了,打開自家的門直接放進去,臨關門還不忘說:“知了等著,媽媽先送你爹,回來再喂你。”

“……”岑清伊唇角動了動,算了,她說不過江知意。

車上,一路的安靜,岑清伊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又覺得說出來都是廢話。

江知意一直沒吭聲,岑清伊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事,跟TM做夢一樣。

“岑律師。”

“乾嘛?”

“你那麼凶做什麼?”

“……”岑清伊無奈,“我哪裡凶了?”

“你這麼大聲,嚇到我了。”

岑清伊注意到江知意嘴角的笑意,意識到她在逗自己,她長歎口氣,“江知意,我們之間不……”

美人冷眸,岑清伊瑟縮了下,咳咳兩聲,聲音明顯小了,“我希望你不要再逼我,還有你的哥哥們……”岑清伊也是一言難儘。

“誰讓你不乖呢。”江知意淡聲道,“讓你談完事就走,為什麼不走?”

岑清伊不吭聲了,江知意瞟了一眼不高興的人,“等你回來,我要和你說件很重要的事。”

“現在說吧。”

“現在說,你出差可能就不會回來了,沒準還要逃離地球。”

岑清伊聽她話茬就害怕,上次說有事,還說她聽了會跳車,那晚她們聊到了結婚。

這次逃離地球那麼嚴重,岑清伊內心惴惴不安,“你不會是想拿秦蓁的事要挾我吧?”

“秦蓁不作死就不會死,”江知意淡聲問,“你們談了嗎?”

“我會談的,”岑清伊倍感壓力,像是被老師催著要作業,“她最近國內國外的來回跑,時間碰不上。”

“抓緊。”江知意瞟了一眼望向窗外的人,“你哪天回來?”

“不一定。”其實出差日期是固定的,隻是岑清伊暫時還不想說。

紅燈時,江知意攤手,“手機給我。”

岑清伊從兜裡掏出來,在她眼皮底下,她翻到自己的號碼,規規矩矩地存著:江知意。

江知意編輯,稱呼改成:知了的媽媽。

岑清伊無言,“你的手機裡,我的備注不會是知了爸爸吧?

“真聰明。”江知意江手機塞回去,“不許改回去,我會抽查,微信也改了。”

“……”

“不改?”江知意淡聲道:“不改這個,那就改成寶貝。”

“改改改。”岑清伊麻利地將江知意的備注改成:知了的媽媽。

到車站了,岑清伊不讓江知意下來送,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江知意拉住她,“車費還沒給呢。”

“多少錢?”

“琴一下。”

“不……唔!”被拉過去,強行摘走一枚穩,嘴巴還被舀破了,岑清伊氣得乾瞪眼,“你怎麼這樣!”

“標記一下,時刻提醒你,你有主了。”

“你、你、你……”岑清伊你了半天,氣結地說不出來。

江知意抬手摸摸後頸的腺體,戲謔道:“你再不走,我就舀你腺體,這樣宣誓主權更……”

岑清伊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嚇得直接跳下車,連再見都沒說直接跑了。

江知意望著被夜色吞噬的背影,臉上是無奈卻又有幾分寵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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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出差時,見人必被問:你的嘴巴怎麼破了,你的眉梢怎麼貼著紗布?她特意貼了幾層抑製劑貼,身上幾乎聞不到九裡香。

眉梢的傷口倒好辦,但是嘴唇的傷,越解釋越不清楚。

起初岑清伊還能好脾氣地說,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但根本沒人相信,因為一看就是被舀的。

岑清伊生氣又無奈,尤其吃東西時最疼,她乾脆直接說:和我家貓鬨著玩被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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