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周末會一起?
穆青:能讓大王拋棄遊戲和我們,也就你這隻小禽獸了。
岑清伊老實孩子,在她說周末去滑雪時,穆青表示:我們三姐妹剛剛達成一致,要一起去滑雪。
岑清伊蹙眉,本來不太滿意,但一想三姐妹都在,旁邊的小惡魔就沒機會欺負她了。
如此一想,岑清伊樂滋滋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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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洋洋灑灑飄起了雪,岑清伊覺得很應景,她們明天去滑雪,今天就下雪了。
家門口,江知意還眯著眼,岑清伊猶豫要不要叫醒她。
岑清伊解開安全帶,湊過去剛看了一眼就被江知意摟住脖子,她剛想掙紮,江知意在她的發絲裡蹭了蹭,語氣溫軟地呢喃:“抱~”
岑清伊替江知意解開安全帶,江知意柔弱無骨似的阮在她懷裡,岑清伊身子有些僵,臉上也是一陣燥熱,提醒道:“彆睡了,要不然該感冒了。”
“我好困哦~”江知意清醒時看起來高冷,但在岑清伊麵前,隻要不被惹到,大多時候都是溫阮的,此刻說話也是阮綿綿,搞得岑清伊的心都跟著阮趴趴,不由得想哄她:“回去再睡,好不好?”
“那你幫我提神。”
“怎麼提?”
“你自己想。”
岑清伊認真想了三秒,罪惡的小手放在江知意的腿上,她想讓江知意知道擰大腿是多麼的疼!
隻是爪子剛放過去,江知意微微拉開距離,額頭輕輕撞她腦門,“你要掐我,我就舀你。”
你看這人,每次不講理都這麼理直氣壯的,岑清伊哪還敢下手,“是你讓我幫忙提神的。”
江知意微涼的雙手捧著岑清伊的臉,搶掠了一枚長達三分鐘的糖果,岑清伊的呼吸都要斷了。
不是岑清伊不想掙紮,而是後頸的腺體被按住,她稍微一動彈,江知意就使勁兒按,她身體跟過電似的。
“這才是提神的正確方式。”江知意拉開距離,心滿意足地摸摸岑清伊泛紅的臉,岑清伊大腦缺氧,現在還有點蒙,“你真是……”
江知意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盯著岑清伊,岑清伊抿抿唇,乾咳兩聲,“還是下車吧。”她可怕被江知意又趁機給她按到車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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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還有“大事”等著岑清伊處理,江知意那時落在岑清伊耳邊的一句話是:鏟屎官,你兒子隨地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
房間裡冷冷嗖嗖,因為江知意臨出門為了放味道開了窗,岑清伊認命,隻能開始履行一個鏟屎官的重任了。
江知意一回來就去洗澡了,知了繞著岑清伊的腿走來走去,岑清伊揉它小腦袋,“你啊,就給我找活兒。”
其實真不怪知了,陽台的門關了,知了回不到貓砂盆,最後隻能在帶毛的地毯上解決。
收拾乾淨,岑清伊趕緊去煮粥,江知意裹著浴袍進廚房翻冰箱,岑清伊頭也不回道:“酸奶我都拿出來了,在桌上呢,飯後喝。”
“嗯。”江知意隻是嗯了一聲,而後時關冰箱的聲音,再之後腳步聲往客廳去了。
岑清伊切菜的手一頓,總感覺哪裡不對,她想起什麼翻了下冷凍格,果然……
岑清伊跟出去,揚聲道:“不準吃冰激淩。”那是岑清伊早之前買的冰激淩,挺便宜的奶味冰激淩。
江知意剛拿出奶味冰激淩,就被抓包了,臉上的紅潤不知是洗澡洗的,還是在不好意思,“我就吃一口。”
岑清伊奪過江知意手裡的冰激淩,“一口也不行。”
“我就要吃。”江知意抓著不放,“我熱。”
“熱?”岑清伊眼睛骨碌一轉,“我幫你降溫。”
江知意眯了眯眼眸,“怎麼降溫?”
岑清伊讓江知意閉眼睛,江知意提起興致配合,哪知道剛閉上眼,手腕涼得她叫出聲,“啊~”
岑清伊轉身就要跑,可惜,江知意動作更麻利,反手擒住她,岑清伊才想起來,江知意當過兵,她不該招惹她。
奶油冰激淩沿著凝白的腕子往下淌,江知意揚起手腕,“這就是你說的幫我降溫?”
岑清伊咧咧嘴,討巧地笑,“涼快不?”
“想知道涼不涼快?”江知意奪過岑清伊手裡的冰激淩,“來,姐姐給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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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隻是冰了一下江知意的手腕,江知意可沒那麼客氣,反手一擰,膝蓋撞她膝彎,岑清伊被迫轉過身,單膝跪地。
“我錯了,我錯了。”這種姿勢太沒安全感,岑清伊趕緊求饒,可惜晚了,冰涼的冰激淩直接抵在後頸的腺體上。
岑清伊沒跪住,直接趴地上了,江知意不依不饒,冰激淩抵在腺體上還按了下。
冰涼刺激之下,腺體陡然蘇醒,偏偏江知意的膝蓋還壓著她的後腰,“啊啊啊,我錯了。”
岑清伊掙紮,但其實沒敢用大力,她從初見江知意,就在和她對峙的過程中下意識收斂,她覺得自己力氣大,稍有不慎會傷到江知意。
可是冰激淩太涼,岑清伊掙紮的力氣也大了,不出她所料,江知意險些摔倒,她連忙伸手撈過人,又氣又急又委屈,“貪涼不好,你本來就體寒還還吃這些,我為了你好,你怎麼這樣!”
岑清伊的一著急,語氣也有點凶了,但聲音其實還有點顫,她骨子裡似乎有點怕江知意。
江知意撲進她懷裡,攀著她的肩膀,“我看看。”
岑清伊蹙眉,凶巴巴道,“看什麼,都被你弄醒了。”
腺體確實醒了,冰涼過後是滾燙,岑清伊氣息都有些亂了,語氣還是凶巴巴:“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你等我看下嘛。”江知意語氣溫軟,“姐姐弄醒的,姐姐負責。”
“不用~啊~”岑清伊的腺體落入虎口。
完蛋,骨頭要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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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強忍拉開距離,抬手捂住後頸的腺體,語氣更凶,但卻夾雜著羞憤,“你、你乾嘛!”
江知意咂咂嘴,意猶未儘似的,“奶味的腺體,挺好吃的。”
“……”
江知意又湊過來,岑清伊往後躲,“你、你老實一點!”
“再給我吃一口。”江知意爬到岑清伊身上,幾乎用身體壓住她。
岑清伊冷不丁腦子裡閃了一句話,她沒經過思考脫口而出,“是你說的,隻吃一口。”
江知意抿唇忍笑,對上岑清伊的閃躲的眼神和羞紅的臉,她抬手,食指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算你機靈。”
岑清伊有種僥幸逃脫的感覺,江知意卻騎在她小腹沒動,晃了晃腕子,“你給我弄師了,負責弄乾淨。”
“……你說話能不能委婉點?”岑清伊坐起身,兩個人的距離猛然拉近,她雙手撐地,微微後仰拉開距離,“你起來,我去拿紙巾給你擦。”
“紙巾觸感不好。”
“那毛巾。”
“那也不夠柔軟。”
“粥要糊了,您直接說行嗎?”岑清伊的腺體其實有點醒了,這個姿勢,她著實難受。
“呶。”江知意手腕抵在岑清伊的唇邊,意味深長道:“岑律師剛剛感受過了,應該知道,哪裡最阮。”
岑清伊不依,江知意也不肯起,岑清伊單手攬住她的腰直接站起身。
江知意雙腿夾著她的腰,雙臂摟著她的脖子,“這麼有力氣哦。”
岑清伊就這樣抱著人去洗手間,放到盥洗台上,扯過毛巾沾點水,總算是將幾乎要消失的冰激淩擦掉,“你彆鬨了,粥真要糊了。”
“你不擦擦?”
岑清伊抬手,隨便擦了兩下後頸,一股蘇傳遍全身。江知意奪過毛巾,雙腿固定住岑清伊,“彆動。”
“我擦過了。”岑清伊屏氣,才不至於暴露亂掉的呼吸。
“這裡很金貴的。”江知意拿著毛巾輕輕擦拭,“再亂動,我就要反向標記了。”
岑清伊嚇得腿阮,抬手就要捂住腺體,“不行。”
江知意擋住岑清伊的手,“那你就乖點。”
江知意擦了兩下,“你轉過來,我不方便。”
也不知是不是兩人鬨騰的,洗手間裡的九裡香都變得濃鬱了,岑清伊隻敢輕輕地呼吸,生怕腺體再受到刺激。
岑清伊無奈,隻能轉過身,背對著江知意,“你的腿能不能鬆開,還有能不能快點?”
“能啊。”江知意得寸進尺,不僅沒下去,反而丟開毛巾爬到岑清伊的背上,動作有些快顯得很急切,低頭道:“姐姐還是直接幫你清理吧。”
岑清伊差點腿阮,“江知意……啊~彆舀~”
“我就~”江知意呼吸徹底亂了,呢喃了兩個字。
岑清伊還是聽清清楚了,她說的是腆,岑清伊的憋氣破功,深呼吸才察覺到洗手間裡的九裡香比剛才還濃鬱,她恍然意識到什麼,“你是不是發熱期又來了?”
江知意低低地嗯了一聲,迫切道:“彆動~”
“啊~不要~”
“一下下就好~”
“彆舀~”
“噓~”江知意沉溺於此,極為寵溺卻又極為嚴厲地誘哄道:“再不乖姐姐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