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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那一刻起, 人生要麵臨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來到人世,第一次啼哭,第一次睜開眼睛, 第一次張開嘴巴, 第一次眨眼, 第一次顫動睫毛, 第一次喝奶,第一次入睡……人生中那麼多第一次,你若問岑清伊, 哪幾個印象最深。
很巧的是, 每次都和江知意有關。
或許遺忘的記憶中, 也有江知意的身影。
畢竟她們早就認識。
岑清伊原本是打算文火慢煮, 幫江知意度過發熱期的,眼下卻被人家反擊要害, 根本不得反抗。
岑清伊哪裡經受過終極反向標記,這一口下來, 當時就反抗不得了。
本來腺體難受, 猶如困獸,江知意或許不是故意終極反向標記,但確實無意間釋放了岑清伊。
岑清伊此刻也不是真的無法反抗,因為過於舒服。
無力抵抗的,與其說是江知意,不如說是敗給江知意恩賜的愉悅。
岑清伊躺在床上,抬手蓋住眼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感受上。
岑清伊渾身過電似的,她現在唯一殘存的理智是克製自己不要去標記江知意。
初次終極反向標記的感受,岑清伊難以用言語形容, 那一瞬間腺體被舀破的時候,她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被無限放大,那一刻,她甚至聽見哪裡來的滴答滴答水珠墜落聲,她聽見不知哪裡來的腳步聲,還有遙遠深處的叫賣聲,更甚者,岑清伊嗅到了淡淡的火鍋味,她明明記得飯後開窗了,房間裡不該有味道了才是……
這一瞬,很多念頭閃過,岑清伊難以抵擋潮水般的愉悅感,無處安放的手抬起後僵在半空中,隨後握緊拳頭緩緩壓下去,仿佛與玉望搏鬥。
岑清伊的右手緩慢有力地壓在床上,她微微偏頭,眯著眼眸,目光穿透朦朧的窗子,她看見了窗外的夜空,淡淡淺淺的白色,那是漂浮的雲,明明距離那麼遠,卻那麼清晰。
她的身體好像在發生變化,她突然記起書中的描寫過的吸血鬼,人類在被吸血鬼舀破後,人類的身體會發生極大的變化,感官和體能都隨之改變。
“啊~”岑清伊難忍地叫出聲,江知意又在反向標記,她能感覺到她在克製,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克製,像是長在她身上的小綠植似的,枝枝蔓蔓纏著她瘋狂生長。
一刻都舍不得分開,岑清伊過於愉悅,難以抗拒。
而江知意極力克製,卻還是無法割舍內心的渴望,柔軟的魚兒最終遊回到唇邊,與岑清伊交纏。
岑清伊閉上眼睛,仿佛聽見誰血液流淌的汩汩聲,猶如漲潮的海浪,翻滾著,奔騰著,是玉望在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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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抬手抱住懷裡的人,緊緊地抱著她,江知意掙紮時,岑清伊才發現,這小女人爬上來是有目的的,她想反向標記後頸腺體。
貪心的家夥,標記最後一處還不夠,還要將她後頸的腺體一並攻陷。
岑清伊哪能依了她,千依百順的後果就是她的發熱期可能會被打亂,因為現在的岑清伊就感覺身體處於發熱期來臨前的失控感。
岑清伊固定懷裡的人,低頭輕觸她的眉心,呢喃道:“姐姐,乖,我抱你待一會。”
“我難受~”江知意難挨似的低哼,此刻倒是滿滿的可憐,岑清伊嗯了一聲,輕聲說:“我知道,我幫你,但你不能再標記我。”
“嗚~”那一聲嗚咽就在耳邊,聽得岑清伊心阮。
“裝可憐沒用哦~”岑清伊鐵了心,這次不能心軟,“我一點點幫你,但你不能急。”
除了不能標記,其他的都可以做,岑清伊此刻無處釋放的體能終於派上用場。
將江知意固定在懷裡,翻來覆去地折騰,雖然不能標記,但效果幾乎可以達到與之相似的程度。
可江知意並不是容易滿足的人,尤其孕期以來已經忍了那麼久。
岑清伊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以往聽著嬌柔的聲音,如今更是柔到骨子裡。
江知意唇齒間溢出的每個字,都裹著蜜糖似的,甜到岑清伊嘴巴裡仿佛吃了糖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岑清伊不知疲倦地折騰,江知意漸漸沒了力氣。
最後,江知意阮在岑清伊懷裡,宛如春雨過後的桃花,肌膚透著淡粉,詩意潤透花蕊。
岑清伊抱起江知意去洗澡,江知意在她懷裡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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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進到浴室裡,眸光愣了愣,滴答,滴答,滴答的水流聲原來來自於浴室,可明明那麼遠的距離,她怎麼會……岑清伊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姐姐。”
“嗯。”江知意睜開眼,有著發熱期後的倦怠和困倦,岑清伊低聲問:“你能聽見滴答滴答的水聲嗎?”
江知意勾起笑,定定地望了岑清伊幾秒,抬起下巴輕穩她的下顎線條,笑道:“你才聽見嗎?”
“你早就能聽見嗎?”
“我一直想跟你說,但每次總忘記,”江知意偏頭看花灑,“花灑這裡間歇性地漏水,得修了。”
花灑,隻有一處細孔滴水,每次都剛好滴進地漏,所以岑清伊一直沒發現,直到今天……岑清伊訝異,“為什麼我現在能聽見了呢?”
“因為你被我終極反向標記了啊。”江知意似乎早就知情,她抬手摸了摸岑清伊的臉,“歡迎寶貝來到高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