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CP上了熱搜, CP不是假的,看岑清伊保護江知意的樣子,怎麼看和秦蓁的故事都不是真的, 和江知意才是一對。
媒體正愁沒人問,岑清伊主動站出來, 媒體趕緊發問, 岑清伊也不急, 淡聲回道:“我的私人問題, 概不回複,我們不是明星,不會成為你們的流量, 請不要乾擾普通人的普通生活。”
岑清伊頓了頓, 又警告道:“我也警告那些試圖用彆人的私生活來博人眼球的人, 我請你們適度, 我的忍耐力快到頭了, 請不要太過分了, 否則, 我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媒體碰了一鼻子灰,被律師警告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鏡頭下的岑清伊麵容沉靜,似乎不像是開玩笑,大家才有所收斂。
既然是應酬,少不了觥籌交錯。
岑清伊索性代替江知意喝酒, “作為室友, 我很了解她,她最近身體不宜飲酒。”
入了夜,岑清伊霸道代替喝酒的新聞也被人傳上去, 不過是以粉絲的心態,一億CP的唯粉差點落淚,我們磕的CP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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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候,江知意開車,岑清伊坐在副駕駛,喝得有點迷瞪。
“姐姐我好熱哦。”岑清伊上了車立刻軟趴趴,沒有了剛才的勇猛,江知意開車,餘光掃著岑清伊,喝醉了,問點什麼估計都會說真話,她將車窗開了一條縫,淡聲問:“寶貝啊,之前熱搜那些拍的照片都是真的嗎?”
岑清伊抿抿唇,不太情願地點點頭,“我不知道被拍了,我覺得我已經很小心惹,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被拍。”小崽子委屈夠嗆,感覺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小心翼翼又有什麼用啊?
“那晚你去秦蓁家裡,又是怎麼回事呢?”江知意事後聽朋友們說了,她其實也沒放在心上,究其原因,不是不在意,而是相信岑清伊。
岑清伊更委屈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明明在姐姐家門口的。”
“那你和她有做什麼嗎?”
“沒有!”岑清伊立刻搖頭,“我還特意檢查了自己,衣服好好的,身上也沒有痕跡,我的腺體也乖乖的,她們都沒有醒哦。”
江知意忍俊不禁,“她們醒沒醒,你怎麼知道啊?”
“我就知道,”岑清伊信誓旦旦,“我的腺體,我知道。”
“是哦,腺體告訴你了。”
“嗯呐,她們醒過,感覺不一樣,我知道。”岑清伊抬手摸摸後頸腺體,吸吸鼻子說:“我的腺體,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江知意預感到後麵才是重點,岑清伊咂咂嘴,似乎在沉吟該怎麼說才合適,“其實,我的腺體隻會對姐姐一個人蘇醒,我也不知為什麼,”岑清伊也頗為苦惱似的,“我以前都覺得自己可能有問題,我對任何信息素都沒有腺體蘇醒過。”
岑清伊喃喃自語,江知意嗯了一聲,“那說明,姐姐是寶貝的真命天女,是不是?”
“是,”岑清伊傻嗬嗬的笑,“姐姐是我的。”
真命天女四個字被岑清伊吃掉了,最終隻剩下,姐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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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眼瞅奔著新年去了,大街上都是新年的紅彤彤,岑清伊家裡卻沒有過年的意思,江知意卻張羅起來,“就算過年咱們都不在家,也得買張羅過年嘛,一年才一次。”
江知意張羅,挑了個傍晚,兩人去超市采購。
超市裡放著劉德華的《恭喜發財》,所有的商品像是人類換衣一般,換上嶄新的喜氣套裝,越看越喜慶。
糖啊,瓜子啊,堅果啊,每個都少買點,家裡其實沒人吃,但買的是那份年味。
春聯,福字,門神……江知意提議,新年早上,兩人在家裡貼完這些再各自回各自的家。
江知意很想和岑清伊一起過年,但見岑清伊也不怎麼提,兩人最初商定好的,岑清伊去小南村,她回家,江知意也不好中途變卦,其實哪怕岑清伊提一嘴,江知意都打算叛變,直接和岑清伊回小南村。
偏偏,岑清伊不提。
年前的案子都告了一段落,岑清伊梳理手頭的工作。
發改委還沒有正式撤回中標單位的事,畢竟林立行放出來了,暫時看起來也沒什麼新聞爆出來,但凡不改,都不能輕易撤掉,岑清伊隻能祈禱年後能有新證據補充,儘快抓回林立行。
奚成宇死了,另外兩個人還在逃,岑清伊能做的,和上麵一樣,隻能祈禱,祈禱那兩個人被抓住,那樣或許也能坐實林立行的罪行。
何主任因為取保候審,至少還能在家過個新年,他已經很知足,年後開工,估計庭審也會提上日程,岑清伊其實心裡挺沒底的,因為能補充的部分不多,她隻能上訴到底,實在不行,她就得想點偏門的辦法了。
年後律協競選提上日程,岑清伊能準備的資料提前準備了,剩下的就等到開會時再說,有沈君冪幫忙,事半功倍。
呂父提供的錄音,岑清伊聽了幾次,因為含糊不清,她很難聽清說的什麼,基本上這份錄音也沒什麼意義了,他隻能打電話告訴呂父,暫時還沒有有力線索能證明什麼。
至於律所,岑清伊的辦公室已經籌備好,隻能律協競選完事,她就開始跑工商稅務,到時候和何主任打聲招呼,看看能不能帶著安歌,再挑幾個同事一起走。
郵件定位的事,始終沒有精力去調查;照片郵寄,最終雖然推測為張放,但也沒有花費精力去查證據,歸根結底沒有那麼著急,這兩件事沒有掀起風浪,是因為信任,包括網上時不時跳出來的熱搜,都沒有實際影響到她和江知意的生活,歸根結底是她們信任彼此。
新的一年中最重要的人,是江知意,最重要的事,是江知意懷孕,她們會在新的一年擁有屬於她們的寶寶,她將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她將成為一名大家長,她的肩膀上,擔子更重了,但也更踏實了。
……
新年的一年還沒來,岑清伊已經開始感慨,對於忘記的過去,岑清伊還是會去尋找,但這部分不會是她的重心,她要好好生活,不辜負江知意,不辜負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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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說來就來,從不回家過年的江楊得知今年江知意會回家過年,他也表示要回家。
也就是江家,今年難得能聚齊。
江鬆功不可沒,兩個刺頭都回來了,刺頭之一江知意答應了江鬆要回來,而江楊因為妹妹心甘情願回來。
清晨,江知意起了個大早,岑清伊破天荒沒有出去跑步,打算睡個懶覺,哪知道姐姐起來,一把扯開她的小被子,她嚇了一跳,口齒不清地問:“腫麼惹?”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江知意撲到床頭,撲到岑清伊懷裡,唱起了新年祝福歌,“祝福大家新年好唔。”尾音被岑清伊吃掉,岑清伊抱著江知意壓在身下笑道:“唱歌都那麼可愛,姐姐怎麼會那麼可愛的。”
“誒,小流氓,給我紅包就行了,不許欺負我。”眼看著岑清伊的小爪子奔著後頸來了,江知意可不想大過年在床上度過,她們還有好多事要做的,岑清伊按著人不放,“哎呀,再讓我琴一口嘛,送你一個大紅包,我給你舀一個。”
岑清伊本來不知道自己發燒時被終極反向標記了,但是最近發現自己再度回到高清視界,她再看看腺體的牙印,她就明白了,隻是她完全不記得被姐姐吭哧一口舀了的事。
終極反向標記之後,岑清伊就變得無比粘人,恨不能分秒黏在江知意身上。
以往工作有奔頭的好青年,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回家抱著媳婦琴幾口。
岑清伊幾乎是寸步不離,江知意去洗手間,她都想過跟著,不過被江知意嫌棄推出去了。
岑清伊乖乖守在門口,等姐姐一出來就抱上去,“姐姐,我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哦。”岑清伊對自己的沒出息也很痛苦,但是沒辦法,身心都渴望江知意,想時刻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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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床上膩歪一會,準備好早餐的忍冬和夏冰也放假了,離開家裡,岑清伊也不知道這兩人去哪過年了。
岑清伊在微信裡發送新年祝福,和彆人不一樣,岑清伊不複製粘貼,挨個敲字,江知意擰她耳朵,“咱們先吃飯,貼春聯,然後你再發信息,哪有一大早就發信息的。”
岑清伊揉揉小耳朵,聽姐姐的話,膩在江知意身邊,吃早飯,開始了新年的一天。
早飯過後,貼春聯,小兩口通力合作,將兩家都貼好了。
“知了要不然我抱回家?”江知意怕岑清伊帶著貓不方便,岑清伊其實哪裡都不去,忙說:“不用,我管知了,你放心回家就行。”
早餐過後,岑清伊說晚點走,讓江知意先回去,她送江知意下樓,她替她帶好帽子,嘟起小嘴琴了一口。
“粘人的小家夥。”江知意現在頂喜歡這樣的岑清伊,粘著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