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偷襲(1 / 2)

知了的媽媽:我朋友在某個不可說的健身中心看見你了,我看也是好久沒罰你了,趕緊給我滾回來!

天地良心,岑清伊是為了工作才來的,她下樓時還特意觀察,這位江知意的朋友到底是誰啊?

本來是為了跟蹤林立行而來,也沒看見他去哪,自己現在反倒被姐姐朋友抓包,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直到出門看見陳念笙車屁股的尾氣,她無奈,姐姐的朋友太多,也是個問題。

岑清伊麻溜往回趕,趕到家時,注意到家裡的小格子前站著一個人。

岑清伊抬起雙手揮了揮,收到信息,知了的媽媽:投降也沒用。

知了的爸爸哭笑不得,她那不是投降好嗎?

岑清伊回家老實交代,她是為了工作,但具體什麼工作不能講,江知意一副你彆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態度。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岑清伊舉手表忠心,江知意擰她耳朵,岑清伊疼得哎喲哎喲直叫,“姐姐痛。”

“姐姐不痛。”

“耳朵,耳朵疼。”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混的,混了個媳婦,天天被擰耳朵,“姐姐,你相信我嘛。”

江知意拎著小耳朵,湊近聞了聞,嫌棄地推開,“趕緊把身上的味道給我洗了去,難聞死了。”

岑清伊恍然,她是點了按摩,估計接觸到小微的信息素了。

岑清伊洗香香出來,江知意正在餐桌前等她,岑清伊湊到旁邊,江知意還是嫌棄她,“坐對麵去。”

“噢。”岑清伊蔫巴巴地坐對麵去了,委屈地嘟囔:“姐姐好凶。”

“沒罰你,你知足吧。”江知意端起飯碗,“吃飯。”

岑清伊小眼神瞄著江知意,飯吃得越不香,又是一粒米一粒米地吃飯。

江知意回想起上次跑到樓下吐的小崽子,心忍不住顫了顫,主動給岑清伊夾了菜,“好好吃飯。”語氣溫和,岑清伊愣了愣,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不生氣了吧?”

小崽子每次都用純良無辜的大眼盯著她,問她生不生氣,本來生氣也氣消了,江知意也對自己的沒出息無奈,“你好好吃飯,我就不氣了。”

岑清伊立刻狼吞虎咽,飯後,江知意拉過岑清伊,站到窗邊消化食兒,“寶貝,你得學會分清我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小妻妻之間拌嘴吵架,有時候都是情趣,江知意現在擔心岑清伊的情緒變化,都不敢耍小脾氣,你看她剛冷臉,小崽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江知意就剩下心疼了。

“那姐姐真生氣是什麼樣子?”岑清伊也想分得清,可惜,她太在意江知意,稍有風吹草動,她立刻如臨大敵。

“我說實話,到現在,沒跟你真的生過氣。”江知意回想兩人鬨彆扭,唯一一次算得上生氣,還是岑清伊先生氣,因為她隱瞞李春芬去醫院看病的事,“我還沒有先跟你生過氣呢。”

岑清伊哦哦兩聲,“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之前姐姐生氣,都是鬨小脾氣?”

“你知道鬨小脾氣意味著什麼嗎?”戀愛這回事不能教,可碰到一個耿直的笨崽子,不教怕是一時半會都談不上甜甜的戀愛。

“意味著啥?”岑清伊眨眨大眼,江知意雙手揉她的臉,“意味著需要你哄我,你寵我,不是為了讓你跟我講道理,道理誰不懂啊。”

小女人麼,都希望被寵著,岑清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

翌日,岑清伊從安歌那裡知道,見張放的事兒排在今天了。

岑清伊開車直接去看守所了,張放明顯消瘦不少,人也不像之前那樣氣勢洶洶了。

“姐……”

“叫我岑律師吧。”岑清伊公事公辦的態度,“在這種場合,還是彆叫姐了,再者平常也沒聽你好好叫我一聲姐,現在喊我姐乾嘛。”

張放吸吸鼻子,低頭說:“岑律師,還是想請你跟我姐姐說說,讓她放我一馬,我下次不敢了。”

原來前段時間,秦蓁的母親探望過張放,張放這才知道自己錯哪裡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賣掉你送她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你送的,我看著都和奢侈品擺一起,其實你送的那個不值多少錢的……”

張放腸子都要悔青了,其實他要是沒賣岑清伊送的禮物,秦蓁可能真的就不計較了,因為他也不是第一次偷拿秦蓁的東西出去賣,因為奢侈品太多,秦蓁也不知道個數。

岑清伊如夢初醒,難怪秦蓁這次較真了,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送的禮物確實不值幾個錢,一個小品牌的包包而已。

“你如果隻是跟我說這個,你應該知道我的態度,我不會幫你說什麼,”岑清伊頓了頓,“再者之前我給秦蓁打過電話,也說過希望她重新考慮,她沒同意。”

張放也不傻,他希望岑清伊能求秦蓁,之前估計也是順嘴一說,秦蓁拒絕也就算了,“岑律師,拜托你跟我姐好好說說,我能給你有用的信息。”

“什麼有用的信息?”岑清伊疑道,張放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關於……”他用唇語說的,岑清伊篤定了,他說的是奚成宇。

難道奚成宇死亡真有內幕,岑清伊眯了眯眼眸,“真的?”

“真的。”張放連忙點頭,“你相信我,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岑清伊還是不信任這小子,三番兩次進監獄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沒皮沒臉的人,“那我問你個事,你要是敢騙我,彆指望我幫你。”

張放立刻點頭,“你問你問。”

“你之前有沒有給我寄過照片?”岑清伊話音落下,張放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抿抿唇,清了下嗓子,低頭說:“如果照片是你和江知意的合照,還有你去看望我姐的,那、那是我寄送的。”

“誰讓你這麼乾的?”岑清伊可不相信張放有那個心思替秦蓁主持正義,那麼吊兒郎當的一個人,張放抬起眸,猶豫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前提是你得勸說我姐成功,要不然我現在告訴你,你不幫我了怎麼辦?”

張放說什麼都不肯說,岑清伊也沒逼著他,“那寄送照片的目的呢?”

“目的說實話,是我想提醒你,讓你記得,你和我姐之間還有婚約,”張放怕岑清伊誤解,連忙擺手說:“我那會兒真不知道你和我姐解除婚約了,我是後來看新聞才知道的。”

岑清伊看他不像撒謊的樣子,“那照片是你拍的嗎?”

“不是。”張放是從彆人那裡拿到的照片,至於這個彆人,他要等他偷竊的事有定音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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