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不對是訂閱比例不夠,此為晉江防盜,莫要罵作者,請諒解謝謝怕再看下去會精神影響明天上班,岑清伊放下手機醞釀,她最近一直睡眠不足,躺在沙發上換了好幾個姿勢,看如何能保護後頸的腺體,折騰沒多久就昏沉沉睡著。
江知意縮在被子裡,淡淡的麝香味繚繞於鼻尖,她的呼吸有些微微發燙。
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夢擾醒,江知意依舊夢見那個婚禮的大廳,她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急得哭出來。
一口氣順過來,人也醒了,江知意猛然坐起身,抬手擦擦眼角的淚。
客廳裡傳來翻動的聲響,江知意悄無聲息下床去客廳,眼前的一幕讓她忍俊不禁。
岑清伊蹬掉被子,此刻睡得正香,但掌心卻是撫著後頸的腺體。
沙發不夠長,岑清伊的大長腿半曲著搭在沙發上,此刻伸腿蹬了蹬卻還是沒辦法伸直,怎麼看睡得都有些憋屈。
江知意蹲在沙發前端詳半晌,岑清伊來回翻騰,明顯是睡得極為不舒服,尤其每次彆扭地找姿勢護著腺體,可愛又可笑。
江知意揪了揪岑清伊的衣袖,岑清伊迷迷糊糊睜眼,含糊不清地問:“腫麼惹?”
“我做噩夢,一個人睡害怕,你陪我去床上睡。”江知意柔弱可憐的語氣聽得讓人心疼,岑清伊揉揉眼,噢了一聲,迷瞪瞪地說:“那你不能亂動噢。”
“恩。”
“什麼噩夢啊?”岑清伊還有點迷糊,單手夾著被子往裡走差點撞上門,江知意牽起她的手,拉著人進屋躺下:“忘了,睡吧。”
“噢。”岑清伊躺下,江知意蜷縮身體靠在她身邊,人輾轉翻騰,似乎是睡不著。
岑清伊伸出手,隔著江知意的被子抱住,手心還輕輕拍著她的小腹位置,悶聲哄寶寶似的道:“不怕,不怕,夢都是假的。”
“你會做夢嗎?”
“不。”岑清伊呢喃,“睡吧,你不是一個人。”
“嗯。”
耳邊是平穩的呼吸聲,鼻翼嗅到的是難以抵擋的麝香味,江知意閉上眼睛,還真得睡了個難得的好覺。
翌日,岑清伊醒來時愣了好一會才想起昨晚怎麼睡到床上的,她嚇得摸後頸的腺體,沒破。
岑清伊躡手躡腳地溜出臥室做早飯,煮粥時順手翻了下手機,岑清伊才有功夫看見秦蓁發來的信息,還有昨晚秦蓁發來的視頻邀請。
岑清伊一拍腦門,她居然給忘了,很顯然,昨晚江知意接了秦蓁的視頻,但通話時間很短,她莫名鬆口氣,估計沒吵架。
岑清伊回信息給秦蓁,秦蓁直接打電話過來,她幾乎一夜沒睡,一大早上確定江知意昨晚睡在岑清伊家裡,秦蓁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沒了,“清伊,你……”秦蓁像是無奈似的歎口氣,“你到底怎麼想的?我那麼提醒你,你晚上還帶她回你家?是不是你們還睡一張床上了?”
秦蓁本是好心,不過短時間內因為江知意接連給岑清伊施壓,惹得她心生躁意,“蓁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你的關心我領了,但是也請適可而止。”
岑清伊一番生分的話說得秦蓁更難過,“岑清伊,你當我害你呢,你知不知道她過去……”
“我過去怎麼了?”江知意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岑清伊嚇了一跳,回頭看見一張清冷的臉,江知意不悅道:“秦蓁,我一再讓著你,你彆得寸進尺。”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岑清伊忙打斷,“蓁姐,你先忙吧,我也要做飯,今天我很忙,江醫生,你也要上班吧,趕緊洗漱去。”
岑清伊掛了電話,低頭看見江知意赤腳,她無奈地歎口氣,“我家地上涼,比不得你家,下次穿鞋子。”
岑清伊取來拖鞋,俯身放到江知意麵前,“你去洗漱,我盛粥。”
“恩。”江知意倒是聽話地穿上鞋子出去了。
又是下雪的早上,江知意仰頭望著灰蒙蒙的天,偏頭說:“今晚一起吃火鍋吧。”
“恩,”岑清伊下意識答應又“啊”了一聲,支吾道:“火鍋還是算了,我今天挺忙的……”見江知意臉色冷淡,她也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忌憚的怯,低頭道:“雖然想送你上班,但是我快遲到了,今天不送你了,你打車走,可以嗎?”
“我要說不可以呢?”
“那、那你開我的車?”
“不用了。”江知意下了台階,走出幾步突然回頭說:“你昨天不是還有話沒跟我說?”
岑清伊想起來了,話到嘴邊,她咕嚕又咽下去。
那副欲言又止左右為難的樣子看得江知意皺眉,她直言道:“現在不說,永遠彆說。”
江知意要轉身時,岑清伊連忙說:“我說!”
岑清伊早就想過的話在寒風飄雪的早上說出來,江知意一直背對著她,岑清伊坦誠道:“我之前真的是因為特彆情況才會那樣,我很抱歉,我希望我們不要再聯係了。”
視頻已經刪了,岑清伊也不用再擔心,“之前趕上我的發熱期,真的很抱歉,對不起。”她頓了頓,抬眸望著瘦削的背影,心裡頓時不忍,“如果你願意,我們是朋友,可以嗎?”
“嗬。”江知意輕笑,晨雪中透著愴然,可回眸的人卻又是波瀾不驚的淡然,反問:“朋友?”
“恩……”依照岑清伊的內心,連朋友都不要做,可是剛剛心阮已經說出口,“你不願意就算了。”
“願意啊。”江知意笑靨生花,“我有什麼不願的?”她想起什麼似的又笑了一聲,揚聲道:“親愛的朋友,等到我發熱期時,還得請你多幫忙呢。”
江知意轉身走了,岑清伊站在台階上,臉上一陣陣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