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不對是訂閱比例不夠,此為晉江防盜,莫要罵作者,請諒解謝謝可惜,“好事”被打擾,岑清伊的手機這時候響了。
岑清伊被推了下,她不想管兜裡的鈴聲,女人似是不耐煩地嘶了一聲。
手機停了又響,催命一般,岑清伊不依不饒的後果是唇被鋒利的貝齒虐,她再度俯身又被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玉足蹬著她的小腹,擰眉道:“接電話。”
岑清伊一度以為是秦蓁,積攢一肚子火氣的人翻電話的動作都是暴躁的,隻不過看見來電者,她的火氣稍微降了些。
林沅芷打過來的,時間已經奔著後半夜,沒等來岑清伊的電話,她擔心她會不會是醉倒在酒吧裡,亦或是更糟糕的,落入某個伺機而動的oga手中,比如說那個穿黑色長裙的女人。
“我不在酒吧。”岑清伊不算撒謊,她們現在在車裡。
一低頭撞上女人慵懶的目光,無意中流露出的嬌媚最迷人,肩上的裙帶不知何時滑落,半遮半掩的美景讓岑清伊看得出神。
“那你回家了嗎?”林沅芷還在問,岑清伊得極力穩住呼吸,“等會就回。”
“你喝酒了,不能自己開車,知道嗎?”林沅芷還想一一囑咐,岑清伊卻耐不住性子,因為後座躺著的人坐起身,長裙受到重力吸引緩緩滑落。
岑清伊深吸一口氣,費力地說,“林總,您早點休息,我掛了。”
江知意攤開掌心,岑清伊遲疑地遞過手機,她眼睜睜看著手機被關機。
岑清伊身體裡的血液仍在沸騰,所以才讓她如此失控,如果剛才繼續也就順理成章,眼下突然被打斷,她不知該不該繼續。
岑清伊猶豫時,江知意抬手,挑起裙帶穿好。
所以,看來是不能繼續下去了,岑清伊有些沒來由的生氣,是她惹得自己,現在她又不乾了。
江知意抬眸,一張餘怒未消的臉,因為酒氣臉頰泛著酡紅,她撫上岑清伊衣服上解到一半的扣子,一顆一顆重新扣上。
這是徹底沒戲了,岑清伊還有一絲理智在,低頭盯著係扣的動作,不甘心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我這樣。”
江知意頭也不抬,淡聲問:“哪樣?”
“換彆人,你今晚會怎麼樣,你很清楚。”兩個人的空間麵對麵,岑清伊也不好意思再強硬。
“嗬。”江知意輕笑,係好扣子,抬手撫平衣服的褶皺,勾起一顆扣子往身邊拽她,抬眸淺笑道:“我不喜歡在車裡,去你家。”
岑清伊意外卻又無法拒絕,她是因為噩耗才如此失控,眼前的女人又是因為什麼?她的氣質在酒吧裡很出眾,尊貴的身份說明她不是一般人……難道是單純的找樂子?
岑清伊叫來酒吧的代駕,她一路無聲地猜測,一路不時瞟著身邊的女人,精致的五官勾勒出立體的臉龐,岑清伊第一次感受到助理安歌所說的“不笑顯凶”的意思。
車子到家門口熄火,後座的江知意懶洋洋,“不想走路。”
言外之意,要岑清伊抱她下車,事已至此,岑清伊不想放過招惹她一晚上的女人。
即便殘存的理智在猶豫,但身體已經不允許。
一路的顛簸,酒勁上頭,岑清伊的大腦轟隆隆的,此刻隻想儘快回家,她的身體快要憋到極限。
隻是岑清伊忘記了,秦蓁還在她的樓下,所以當她抱著人出電梯口時,差點撞上一個帶鴨佘帽的小姑娘,她認出來,秦蓁身邊的人,小紀。
熟悉的麝香味裹挾著奇特馥鬱的淡香鑽進鼻尖,小紀訝異眼前的一幕,遲疑道:“蓁姐在後門……”頓了頓,她瞟一眼岑清伊懷裡的女人,散發著渾然天成的柔美感,清冷眸光卻又透著孤傲,小紀收回目光:“蓁姐等了快3個小時。”
“你回去吧。”岑清伊轉身就要走,小紀抓住岑清伊的衣服,“蓁姐是特意來看你的。”
岑清伊沒動,小紀聲音更低,“能不能不要為難我……”她知道秦蓁的脾氣,今晚等了那麼久,她一個人下樓,秦蓁會發火。
微涼的指尖若有若無地按著岑清伊後頸腺體周圍,她低頭看見水潤眸子裡的笑意淡去,後頸的指尖突然施力,岑清伊心尖一跳。
岑清伊轉身快速走向家門,放下人,開門,將人放進屋,關門……一連串的動作非常流暢,回身道:“走吧。”
岑清伊和小紀一下樓,目不轉睛盯著門口的秦蓁看見了,她長舒口氣勾起笑,推開車門聞到酒氣,秦蓁蹙眉道:“先上來。”
“你回去吧,不早了。”岑清伊站在樹下,回身看小紀,“送她回去,被拍到你能負責嗎?”
岑清伊轉身就走,秦蓁緊跟著就要下車,小紀的手機響了,她看到救星似的抵過手機,“趙姐的電話。”
秦蓁攤手,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趙姐不放心地問,“手機怎麼關機了?”
“沒電了。”
“電影節的細節有改動,得現在碰一下。”
秦蓁揚了揚下巴,小紀坐上車。
“先回酒店。”秦蓁望著急步離開的人,心裡很悶,這人離開的時候總是這樣迫不及待的嗎?她以前怎麼沒注意到。
車子開到第一個街口,秦蓁想起酒氣重的人,“她一個人回來的?”
“不是。”
“誰送她回來的?”
小紀回想起電梯暖燈下,岑清伊懷裡的姑娘,美豔動人,不,應該是美豔凍人,那眼神冷若冰霜。
小紀哪敢說是岑清伊抱著女人回來的,“我不認識。”
秦蓁眉頭還擰著,隨口問:“男的女的?”
“女的。”
片刻後,秦蓁又問,“好看嗎?”
“一般。”小紀違心道。
這個時候回去已經來不及了,秦蓁拿起小紀的電話撥過去,提示手機關機。
居然關機!秦蓁皺眉看向車窗外,腦海裡是岑清伊疾步離去的身影,是為了送她回去的女人嗎?
車內陷入低氣壓,紅燈時,秦蓁掃了一眼車鏡,注意到小紀做錯事的眼神,無奈道:“這種事,下次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小紀連忙應聲,心底想的是:蓁姐真的很在意岑清伊,這幾年,似乎越來越在意。
岑清伊開門時還在想,要不要問女人叫什麼名字,但門一開,迎接她的是阮香的身體,她直接忘了這茬。
“你去了好久。”女人似是嬌嗔的一句抱怨,“我都要站不住了。”
從岑清伊放她下來,江知意就是這個姿勢,搖搖晃晃但始終沒有倒下,眼下,終於找到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