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不對是訂閱比例不夠,此為晉江防盜,莫要罵作者,請諒解謝謝岑清伊眸光閃了閃,眼神飄開,聽見清冷的聲音說:“今天不用給我訂午飯,就這樣。”
岑清伊餘光瞟一眼,白大褂兄前的名牌:江知意。
名字還挺好聽的。
光天化日不比那晚光線朦朧,距離近看得清清楚楚,眉目冷峻卻是很耐看,沒了那晚酒吧的風情,衣領係到頂端,透著一股子禁欲的味道。
岑清伊正光明正大地偷看,見江知意抬手捋順耳邊的碎發,她一眼看見微腫的耳垂,羞臊騰地升起,那是她乾的“好事”。
岑清伊不記得自己那麼用力的,但現實是過了一個周末,耳垂還腫著。
岑清伊的雙手搓了搓,莫名的緊張,怎麼那麼巧啊!
江知意掛斷電話,指尖夾著一支筆像是夾了一根煙,掌心攤開主動伸過來。
岑清伊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回想起那晚主動遞酒的手。
江知意抬眸,勾了勾指尖,提醒道:“病曆本。”
“啊……”岑清伊猛然想起,她居然忘記拿了,避開直視的目光,“我忘了拿。”
江知意定定地望著她,“忘了?”
“恩。”岑清伊心底邊鼓咚咚鏘,麵上是多年工作養成的成熟與老練,還帶有一絲強硬,做律師太軟弱首先會輸了氣勢。
這一瞬,岑清伊突然想走,太尷尬了,“那我去取,您先看下一個吧。”
“年紀輕輕就健忘,建議王桂花女士查查腦科。”江知意垂眸,拉開抽屜,淡淡地說。
……這人是不是在罵她腦子不好?岑清伊咬牙又不好發作,因為麵冷的醫生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病曆本。
“名字。”
“……我自己寫吧。”
江知意定定地望著她,指尖按著病曆本推過去。
岑清伊低頭寫字時,手差點要抖,她能感覺到江知意在看她,筆挺的目光和那晚一樣。
你為什麼一直看我?
不能看?
……
因為好看。
岑清伊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遛號,趕緊低頭落筆。
姓名:26歲。
文字如果有表情,年齡:???
寫錯的字劃掉,重新落筆,心裡還想著要寫的好看點。
姓名:岑清伊
年齡:26歲
症狀:
岑清伊頓了頓筆,掠過症狀這一欄。
就診科室:乳腺科
電話:
地址:
寫完科字最後一筆,岑清伊頓了頓,剛要推回病曆本,淡漠的聲音提醒:“電話。”
……岑清伊覺得她是故意的,反問:“電話必須得寫嗎?”
江知意靠著椅背,瞬也不瞬地望著她,慢條斯理道:“建議你同時查查耳科。”
……她又被罵了是不是!岑清伊生氣但又不能發作,用力地寫下一排數字,“這下可以了吧?”
江知意拿回病曆本,定定看了幾秒,那幾秒鐘,岑清伊感覺有幾個世紀那麼長。
這人認出來了是不是?她捂得這麼嚴實,也擋不住她該死的魅力。
認出來就認出來,她裝作不認識就行了,岑清伊麵無表情地想。
江知意握住鼠標點了幾下,淡聲問:“身份證號。”
岑清伊意識到,她頂替王桂花,還沒錄入自己的信息,便低頭報上身份信息。
江知意手動錄入後終於翻開病曆本,頭也不抬道:“說吧。”
岑清伊所在天城律所每年都會安排體檢,她被查出乳腺有腫瘤,儘管小但隱約能摸到,“另一家醫院之前說惡性的,但後來又說不是,我不放心來確診下。”
江知意低頭寫字,筆尖刷刷,岑清伊瞟了眼,字寫得不錯,不知道待會開藥會不會寫成天書。
江知意寫完,將筆插回到兄前的口袋,她站起身,“過來。”
……真是夠冷淡,岑清伊感覺江知意可能有雙重性格,之前酒吧和床上的人明明熱情似火。
岑清伊隨著江知意進入到一旁的檢查室,房間陳設簡單,除了設備就有一張床。
“躺下。”
岑清伊剛走過去,背後又傳來一句,“托衣服。”
岑清伊差點舀到舌頭,回身驚愕地看著江知意,她沒聽錯吧?
“需要我幫忙?”江知意突然上前一步,岑清伊一下子想起那晚幫她係扣子又霸道地說“我來”的畫麵了,岑清伊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問:“不需要全托吧?”
江知意雙臂抱膀環繞在兄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岑清伊,“托外套。”
不說清楚,岑清伊真想吐槽。
外套褪下,岑清伊躺下,江知意揚了揚下巴,“撩上去。”
岑清伊大概知道江知意要做什麼了,她剛剛不如離開換個醫生好了……此刻的岑清伊像是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
岑清伊偏頭本意是想躲避江知意的眼神,但不經意間暴露紅透的耳朵,江知意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指尖剛落下,岑清伊身體一抖,叫出聲來。
“怎麼?”
“你手好涼。”
“忍著。”
冷酷無情,岑清伊後悔那晚沒有更加狠狠地欺負她。
被一個oga摸,雖然是oga醫生,但這是和她一度春宵的人,太尷尬了。
更尷尬的是,江知意不知有意無意碰到她那裡,身體誠實地給出反應,偏偏江知意這時還在問:“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