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張迅敢用迦具都玄示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打包票,這個前港口Maffia最年輕的乾部、“雙黑”之一的太宰治,必然是沒安好心。
而在羽張迅因為這句話而分神的檔口,太宰治一把將利姆露給拉了回來。
“我家的王,就不勞您費心了。”太宰治的麵上是禮貌而又疏離的笑容,但是非常神奇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從他的身上讀取到“哪涼快哪呆著去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這樣的情緒,“畢竟,日後要侍奉王的,也是我等氏族,而與您這一位王權者沒有什麼關係吧?”
“啊……?”
利姆露一隻手被羽張迅牽著,一隻手被太宰治拉著。
他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一種隱隱約約存在著的、劍拔弩張的氛圍究竟是怎麼形成的。
為什麼啊!氛圍怎麼突然就險惡了起來啊!
[智、智慧之王老師……?]
利姆露弱弱的、弱弱的,向著自己永遠的後盾發出了請求的聲音。
這到底都是怎麼發生的事情啊!(戰術後仰.jpg)
而智慧之王也一如既往的可靠,如果不是聲音裡麵還雜了一些似有若無的幸災樂禍那就更好了:[不愧是您呢,我的主人。]
[您看到了嗎?他們都是在為了爭奪你而戰呢。]
利姆露:[……你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智慧之王老師!我是在問你為什麼會產生眼下這樣的局麵啦!]
智慧之王:[我上麵給出的就是答案。]
利姆露:???
是我聽不懂話了,還是你的運算出現了故障?
你居然是管那個叫做答案?
利姆露有理由懷疑,智慧之王是在誆他。
啊啊,拜托了,不管是誰都好,能不能稍微的來拯救一下這個尷尬的局麵啊?
或許是上天聽見了利姆露內心的哀嚎聲,那能夠拯救他——更準確一些來描述的話,應該說是那能夠將太宰治和羽張迅的注意力給暫且轉移開的人出現了。
那是一個高挑的青年,穿著黑色的燕尾服,戴著雪白的手套,打著領巾,雙眸是反黑的,一隻手中牽著一個紫色發的小姑娘。
當注意到那些朝著他投注來的視線之後,青年麵上露出來一絲奇異的微笑。
他一把將身旁的少女撈起,動作起來的時候速度快的甚至都沒有辦法看見殘影。
在場的所有人隻知道,當他們的視網膜上再一次的捕捉到了對方存在的影像的時候,青年已經站在了利姆露的身邊,態度殷勤的噓寒問暖。
“利姆露大人!我——”
眼看著迪亞波羅又要開始一番的長篇大論,像是頌唱史詩那樣的開始吹彩虹屁,利姆露當機立斷一把捂住了迪亞波羅的嘴,堪堪避免了自己慘遭一場社會性死亡。
“好了迪亞波羅,多餘的話不必多說!”
在外人麵前拜托你還是給我留點臉吧!
利姆露就差沒有跳著腳將這樣的話甩在迪亞波羅的臉上了。
在得到了迪亞波羅雖然委屈但還是點了頭的答複之後,利姆露方才鬆開手,從他那裡接過了間桐櫻。
麵對著自己的學生,利姆露臉上的笑容都要更柔和了幾分:“中午好,小櫻。”
間桐櫻攥緊了自己的裙角,朝著他露出來一個含羞帶怯的笑,“……中午好,老師。”
他們之間師徒相宜,卻冷不防的聽見了迪亞波羅開口:“我剛剛仿佛聽說……”
“你自稱,是利姆露大人的氏族?”
而太宰治也不負眾望的穩穩挑起來了仇恨:“是這樣的呢。”
他甚至強調道:“是利姆露大人第一個、同時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氏族。”
利姆露:“……可閉嘴吧你!”
是生怕事情鬨的還不夠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