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讓文車妖妃與酒吞童子在這樣近的距離當中戰鬥,還真的是很為難她了。
因為如果說酒吞童子是那種擁有著極其強悍的□□、偏向於近戰方麵的話,那麼文車妖妃無疑就是一個標標準準的法係,還是大範圍群控係的那種法係。
唯一的近戰的手段便是身旁一直跟著的鬼嬰,可是平日裡麵做做防護還好,當真要同酒吞童子長時間的正麵作戰的話,顯然還是有些勉強了。
文車妖妃自然明白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分彆在哪裡,因此一直都在努力嘗試著想要同酒吞童子之間拉開距離;但是,就像是她明白這一點一樣,酒吞童子也同樣知曉不可以讓文車妖妃有機會同自己拉開距離。
就在這樣相互膠著的檔口,一把長刀橫插在了正在戰鬥的兩位大妖之間。文車妖妃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火焰,而酒吞童子也後撤了幾步,防止自己被利姆露與文車妖妃以二打一共同夾擊。
“利姆露,你這是要做什麼?”文車妖妃的麵上浮現出來的動怒的神情,比起她和酒吞童子之間你來我往的冷嘲熱諷還要更加的真情實感幾分,“這樣做可是非常危險的!你明白嗎?”
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伸出手,就想要將利姆露撥到自己的身後去,卻被對方給製止了。
“沒關係的,文車。”
利姆露輕聲道。
“我也想要來挑戰一下,大名鼎鼎的酒吞童子是什麼樣的呢。”
他這話一出,文車妖妃還沒有來得及給出什麼反應,卻是他們對麵不過幾步之遙的酒吞童子大笑了起來。
“這倒是像些樣子了——那副精致的容貌雖然的確是深得吾心,但是果然比起嬌柔的美人,還是會反抗的獵物更有挑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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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童子的一雙眼瞳都因為過於的興奮而逐漸的染上了血色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被鮮血浸染了的琉璃。他望著利姆露,身上散發出來的全部都是見獵心喜的喜悅。
但是利姆露卻並沒有立刻的同酒吞童子展開戰鬥,而是握著刀比劃了一個手勢。
“哎——稍微等一下。”
利姆露挑了挑眉。
“光是這樣打鬥多沒有意思。”
“哦?”
而酒吞童子果不其然也被利姆露的這話給吸引了。
他姑且收起來了一些自己身周的蓬勃的戰意,看向利姆露,麵上滿是興味。
“利姆露是麼?——說來聽聽。”酒吞童子問,“你都有些什麼樣的想法?”
“酒吞你來這裡是為了陰域之主的位置吧?事情沒有必要弄的那麼複雜,讓我們把一切都簡單一些進行好了。”
利姆露輕快的道。
“因為正好,我也對於你身為陽域之主的那個座位有點興趣呢。”
“……嗬,你還真是敢說啊。”
酒吞童子的聲音低了下來。
他分明也並沒有做什麼,但是聽上去卻帶著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就好像是千鈞的巨石壓在身上,以至於根本都沒有辦法喘過氣來。
酒吞童子用那一雙猩紅色的眼眸狠狠的盯著利姆露,半晌大笑出聲。
“很有膽量。那麼吾便是依了你這個賭,又有何不可?”
酒吞童子可不認為自己會輸,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吾允了。”酒吞童子道,“如果吾輸了的話,那麼無論是大江山也好,還是陽域也好,甚至是連吾也好,全部都交給你又有何不可?”
“強者理應擁有得到一切的權利。”
他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是一種絲毫不掩飾自身磅礴惡意的凶惡:“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吧?吾沒有任何的理由要陪你進行這種無意義的賭局。”
“所以。”惡鬼一字一句的道,“想要讓吾答應,你也應該多付出一些彆的什麼代價來。”
“可以,我覺得這很合理。”利姆露欣然同意,“是什麼代價呢?”
酒吞童子聞言,視線在利姆露的身上巡回了一圈,隨後露出了一個包含惡意的笑容。
“如果你輸了,除了陰域之主的地位之外,還要附加上你的這一雙眼睛,如何?”
金色耀目有如烈日。
紫色神秘好似岩晶。
美好到……讓人恨不得將其摘下來,放在手中,好好把玩。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