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夠勁!”男人喘著氣說道:“我喜歡。”
神經病。
明明是自己把他給毆打了,但是不知為何,卻有一種反而落在下風的感覺。
昭烈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於是在最後重重的往某人臉上踩了一腳後,她終是哼了一身,拍手離開。
“你記著,我叫策淩。”見她走遠,男人在身後大喊道:“總有一天,老子一定要睡到你。”
昭烈:“……”這個混賬王八犢子,本宮一定要殺了你。
此時此刻,昭烈的麵孔漲的是前所未有的紅,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看著少女那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地上的策淩眯了眯眼睛,臉上似乎露出了一抹回味無窮的表情,幾分鐘之後,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沒事人一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心想:這真是朵帶刺的玫瑰啊。
因為實在是太生氣了,氣的都要魂飛魄散了,所以昭烈連宮都不出了,直接轉道回了承乾宮。這可讓粉黛和姚黃兩個大吃一驚,特彆是在看到自家主子那憤怒的幾乎要吃人的表情時,更是下意識的狂咽口水。
“劉全,劉全!!!”昭烈憤怒的直砸桌子。
幾乎是下一秒,一個太監樣子的男人就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噗通樣的跪在地上,劉全諂媚道:“主子,奴才在這呢。”
昭烈深深的呼了口氣,連給自個灌了兩杯涼茶,方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現在立刻去給本宮查一個叫策淩的禦前侍衛,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本宮查清楚,快去!”
“喳!”主子的臉色實在是太可怕了,嚇得劉全屁滾尿流的跑出去辦差了。
粉黛和姚黃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知道一定是剛剛發生了什麼,而且那個策淩就是罪魁禍首。
劉全的辦事效率還是相當高的,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關於那個□□男人的信息就呈現在了昭烈眼前。
□□男沒有說謊,他的確叫策淩,也的確出身博爾濟吉特氏,康熙三十一年,□□男的祖父帶著他從居住地塔米爾投歸清朝,康熙給了他一個輕騎都尉的閒置,讓他留在京師學習,而也是一個月前,□□男成為了禦前侍衛,進宮當差。
“他大約是不認識公主您,所以才衝撞了的。”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粉黛唯恐燕月的事情再次發生,忙不迭的輕聲勸道:“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公主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了。”
“閉嘴!你知道什麼!”昭烈勃然大怒:“本宮要殺了他。”
她打小就是金尊玉貴長大的,哪個人見到她,不是恭恭敬敬,百般討好的,被人當成歌姬般隨意輕薄調戲,對於昭烈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隻單單揍他一頓怎麼能解氣!
“可他畢竟出身博爾濟吉特氏,又是宮裡當差的侍衛,若是公主殺了他,日後旁人問起來,您偷溜出宮的事情可就瞞不住了。”
粉黛和姚黃是萬萬不會想到,那個策淩是怎麼膽大包天的調戲了她們家主子的,隻以為是他在什麼地方衝撞了殿下,責罰責罰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出了人命……唉!殿下的禁足可是剛解沒多久呢。
兩個侍女的話讓昭烈的臉色連番變換了幾回,但不得不說,這個顧慮是存在的。
她那麼要麵子,是萬萬不能讓彆人知道,自己偷摸裝成小宮女,結果讓男人給生生調戲了的事情,她敢保證,這件事情但凡傳出去一星半點,她都會淪落成滿宮的笑話。
“可惡!可惡!可惡啊!”一連砸了三下桌子,昭烈氣的心梗都要犯了。
早知道這樣的話,剛剛就應該再揍他一會兒才對啊!真是太失策了。
不過,策淩。這個名字,本公主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昭烈在心裡麵狠狠地發下了誓言,本公主絕對要讓你好看。
康熙三十七年,四月,春暖花開。
宮裡麵又重新變得熱鬨起來,因為新一屆的選秀又要開始了。
選秀:不僅僅是給皇帝選女人,同時也承擔了給各位阿哥們,各位宗親們,選福晉,側福晉和侍妾們的任務。
於是,無論是太子,大阿哥,還是三阿哥和四阿哥都有女人“進賬。”
昭烈聽說,進四阿哥府的是個姓李的漢女,長的豔若桃李,腰細臀肥,是個能生養的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