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驚得一聲尖叫,她被鳳沁瞳打橫抱起,又快步走向床。
荼蘼被扔到床上,她還沒來得及喊疼,下一刻,鳳沁瞳俯身而上。
或深或淺的吻落在她的頸脖處,又轉變成啃咬,就像是對待沒有知覺的玩物,或許鳳沁瞳根本不在乎,隻是單純在發泄自己的欲望。
“嘶——”
薄紗被撕破,鳳沁瞳還沒來得及品嘗那份珍饈,她便失去力氣,暈了過去。
紅袖熟練地拉開鳳沁瞳,又給荼蘼遞了件衣裳,“娘娘沒事吧?”
荼蘼從床上坐起來,將衣裳隨意套在身上,可手卻不慎碰到脖子,傳來一絲疼痛。
她摸了摸,再瞧指尖,有點點血跡。
荼蘼走到銅鏡前,又撩開頭發,“牙齒倒是鋒利。”
“小紅袖,你說,要不要把她的牙齒給拔了?省得下回再咬傷本宮。”
紅袖道:“好,隻是娘娘要如何解釋?”
荼蘼腳步輕移,“沒想好,要不小紅袖也幫本宮想想?”
“紅袖愚鈍,實在想不出。”
荼蘼嗔道:“想都沒想便說愚鈍,小紅袖什麼時候學會偷懶了?”
“紅袖腦子沒有旁人靈光,更不及娘娘,故想也是白想,紅袖隻需聽娘娘的吩咐即可。”
荼蘼抿了抿嘴,“要不,給她磨磨牙?平整了,便不會咬傷本宮。”
紅袖掏出匕首,“是。”
荼蘼白了她一眼,“好了,本宮就是說說笑,下回你早些出現便是。”
荼蘼在池邊停下,衣裳自香肩滑落,“過來,伺候本宮沐浴。”
“是。”
紅袖跪在池邊,又打濕帕子為池中的荼蘼清洗。
荼蘼開始倒是挺享受,可紅袖卻不慎碰到她的傷口,一次就罷了,她能忍,可一連好幾次,就是再好的忍耐力,也該惱了。
“疼!”荼蘼皺著眉,“你若再閉著眼睛,本宮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是!”
紅袖一睜眼便瞧見那白皙的肌膚,雖是背部,卻依舊令她雙頰泛紅。
南宮婉坐在床上,目光落在掌心,她細看上麵的紋路,“命格輕賤。”
南宮婉一聲輕笑,當真是笑話,什麼命格輕賤,想來不過是欺騙的手段罷了!
荼蘼是在攻心,也是在示威呀。
不過荼蘼還真的不必如此,自她重生起,她就斷了對鳳沁瞳的幻想,不論鳳沁瞳心悅誰,她都不在乎,隻要南宮家能夠平安,就算是舍去這後位,她也無所謂。
“扣扣扣——”
巧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娘娘,不好了,陛下受傷昏迷,娘娘快去瞧瞧吧。”
受傷昏迷?
南宮婉下了床,又順手拿了件衣裳披在身上,“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是蓬萊殿傳來的消息。”
“禦醫可去了?”
巧晴道:“說是在過去的路上。”
南宮婉頷首,“那便好。”
見南宮婉轉身,巧晴拉住她,問道:“娘娘不過去瞧瞧嗎?這可是大事呀。”
“本宮又不是禦醫,去了有什麼用?”
巧晴麵色焦急,“娘娘,若是陛下有個三長兩短,那娘娘該怎麼辦?”
想想倒也是,若鳳沁瞳出事,那她不就沒法回府省親了?
南宮婉道:“本宮先回屋換件衣裳。”
到了蓬萊殿,禦醫正為鳳沁瞳把脈,而荼蘼則坐在另一邊,衣著雖完整,可濕漉漉的青絲正往下滴著水珠。
“陛下怎麼了?”
“姐姐...”荼蘼站起身來,“妾參見姐姐。”
南宮婉微微頷首,目光不慎瞥見荼蘼脖子處的紅印,再掃視屋內,床塌了,就連床頂也沒能幸免。
還真是激烈。
等她的目光再次落回荼蘼身上,荼蘼慌忙擺手,“姐姐明察,妾這回可沒在上麵,誰成想,床頂竟也這般不牢固。”
“.....”
南宮婉沒了言語,她無法做到像荼蘼這般什麼都能說出口。
“禦醫,陛下的傷勢如何?”
“啟稟皇後娘娘,陛下是心火旺盛....至於會昏迷,也是因被重物所砸,娘娘放心,傷勢不重,不日便可痊愈,隻是....”禦醫犯了難,不知該不該說。
南宮婉道:“隻是什麼?”
“隻是陛下....陛下她....”禦醫支支吾吾,還是沒能將話說完。
南宮婉道:“直說無妨,有本宮在,沒人能為難你。”
這話猶如一顆定心丸,禦醫直接道:“陛下年輕,又血氣方剛,可若是房事頻繁,毫無節製,恐會有損龍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