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想著出去,眼前就是一晃,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不過卻覺得渾身無力,動一下手指都費勁。
躺了一會兒,力氣恢複了一點。慢慢睜開眼,看見薑銘坐在床邊,拉著自己的手,貼在臉頰上,嘴裡呢喃著什麼,感覺手心一片濕潤。
“薑銘!”
聽見熟悉的聲音,薑銘猛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正是巧笑嫣然看著他的劉素英。
“素英!你醒了!”
薑銘有些不確定的問,他怕這隻是自己的幻覺。
望著眼前這張憔悴的麵容,眼窩深陷,胡子拉碴,眼底布滿了紅血絲,從來沒有見他這麼狼狽過。
薑銘長相乾淨斯文型,給人一種謙謙君子的感覺,脫下修理廠的工作服,說他是大學教授都有人信,可惜這家夥365天,有300天是穿工作服的。
劉素英剛剛認識他那會兒,被他的相貌迷得七葷八素。
劉素英的長相也是不差,瓜子臉,柳眉星眼,小巧的鼻子下一張櫻桃小嘴,再配上一米六的身高,也算是出挑了。
隻是她皮膚不是很好,毛孔偏粗,整體就拉分不少。
不過和薑銘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從結婚後,家裡的經濟大權就一直是劉素英在管理,包括修理廠裡的收入賬目。
這些年,劉素英為這個家操心勞力,夫妻兩個很少有爭吵的時候,不過就是感覺缺少點激情。
現在看見薑銘因為自己,露出生無可戀的模樣,心疼之餘說沒有一點點竊喜是不可能的。
拉著薑銘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感覺到心跳了嗎?有沒有真實一點。”
“嗯!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餓不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呢!頭疼不疼!”
薑銘一邊顫抖的撫摸劉素英的臉頰和腦袋,一邊語無倫次的說到。
“你彆急,我沒事,頭也不疼。那個........我記得我是被雷劈了吧。感覺好像睡了好久的樣子,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劉素英看薑銘過於激動,連忙轉移話題。
薑銘這才慢慢冷靜下來:“你已經睡了三天了,那天我在廠裡修車,因為計劃好國慶節出去玩,想把一些難處理的車先修好,沒想到五點多的時候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到這裡薑銘閉了閉眼。
接著又說:“等我趕到醫院時,看見全身焦黑的你都快崩潰了。
醫生說你身上隻是輕度灼傷,主要是被雷劈到頭,要等你清醒過來,才能確定有沒有傷到腦神經。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還是讓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吧!”
說著站起來就要向門外走。
“等一下,我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沒什麼地方疼,隻是有點渴了,給我倒點水。”
“真的沒事?頭呢?醫生說是劈到頭了,頭疼不疼?”
薑銘一邊倒水,一邊不放心的詢問。
“沒事!真不疼。”
薑銘看她的精神真的還不錯,不禁鬆了口氣。
倒好水,扶著劉素英靠在床頭。薑銘用勺子慢慢喂她喝水,小心翼翼的生怕嗆著了。
劉素英喝完水,抬手想撩一下頭發,手剛剛觸碰到腦袋,整個人一下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