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吧!再有一個小時看能不能到家。”
劉宏摸摸兒子的額頭,還是滾燙,歎息的搖搖頭。
“要是有酒給他擦擦就好了,出一身汗,一準能退燒,要不我問問其他人有沒有,這麼多人說不準誰就有呢?”
林海峰說完,站起身,朗聲問道:“大家夥有沒有人帶酒了,濤濤高燒不退,借點酒用來退燒。”
林海峰話音剛落,靠駕駛座邊就有個聲音響起。
“我這還有二兩酒,快拿去給孩子用,燒久了可不好。”
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拿著酒瓶站起來。
“是房哥啊!真是太感謝了!你這份情我劉宏記住了,以後有用得上小弟的,儘管說話。”
劉宏喜出望外的趕緊走過去,握住房興成的手,連聲道謝。
“劉宏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啊!算起來我們還是親戚呢!回家後請我喝兩杯,比什麼都實在,快拿去,孩子等著用呢!”
房興成平時就是個無酒不歡的主,他有酒也不奇怪。
劉宏拍拍他的肩,啥也不說了,拿過酒忙不迭的回到座位。
“太好了!快!先刮背,我這裡還有個硬幣。”
曾小麗一邊掉眼淚,一邊從包裡摸出一個一塊的硬幣,遞給劉宏。
“小麗!我們這裡還有一件羽絨服,拿去給孩子蓋上。”
張燕抱著孩子,讓林海峰把旅行包打開,裡麵有件嶄新的女式粉色羽絨服。
“就這個,快拿出來給小麗。”
林海峰詫異了一下,什麼也沒說的遞給曾小麗。
這是兩個月前張燕過生日時,花了快兩千塊買的生日禮物,平時都沒舍得穿。
“謝謝!謝謝!”
摸著手裡觸感柔軟的麵料,曾小麗眼淚掉得更猛了,努力克製,才擠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