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常的聲音!(他要把這火炎陣直接用大水...)(1 / 2)

因為齊滿月一句小弟弟, 嵇若差點和她打起來。

幸好他雖然長得像個十六七的小少年,內裡卻是個三十歲的成年男子,比齊滿月還大, 並沒有那麼幼稚。

而且現在也不是打鬨的時候,這墓室裡麵越來越熱, 進來到現在, 也沒有碰到這火炎陣的守陣者,現在對於接下來朝著哪裡走,他們完全沒有頭緒。

南榮元奚引海水為他們澆熄了墓道的熔岩, 讓他們能夠平安達到這個主墓室,這已經是僥幸, 南榮元奚也隻能送他們到這裡,剩下的路要他們自己走,他們需要儘快找到這火炎陣的陣眼。

因為哪怕這火炎陣之中,目前沒有守陣者攻擊他們, 可這裡麵不斷攀升的高溫,也足以致他們於死地。

眾人很快把視線從嵇若的臉上挪開,在這主墓室的海水沒有波及的地方,四散尋找出口。

在亂碰東西可能觸動機關攻擊的前提下, 眾人都找得很小心, 他們準備先把可疑地方全都找出來,再商議逐個嘗試。

林仙率先開口,“牆壁上全都是壁畫,”

林仙說, “畫的是關於……五行誅邪陣的成因。”

眾人聞言都聚集過去, 從最西麵的牆壁尋到了這壁畫的起始,然後開始看。

壁畫之中最先出現的魔族。

他們這些人之中, 本來最喜歡鑽研這些古籍的是南榮元奚,南榮慎看的也不少,但是他看的大多是兵法,最後還是嵇若給眾人磕磕絆絆地,解說起壁畫上麵很多特殊符文表達的意思。

“魔族……千年之前,”嵇若皺眉,用那張暴露了就很難讓人信任起來的臉,對著眾人說,“這一麵壁畫,講的全都是混種起源。”

嵇若走上前,抬手在那些線條簡略,但是又非常傳神的壁畫上摸了摸,然後看著手指上的粉末,吹了下,說,“這壁畫,才刻上了不久,這裡有其他的人!”

眾人聞言紛紛戒備,但是這一間墓室雖然不小,卻一眼望到底,最可疑的當屬正中間大得過頭,一看就能住得下一家十來口的棺材,棺材蓋之前還因為材質不是小墓室的石棺,而是很特殊的木製,被紅煙掀下來做船使了。

那棺材之中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任何屍骨。

“這樣吧,我與點翠守主墓室的門,你們解讀壁畫。”

蛇女隻要一離開了南榮元奚,那副嬌媚的勁兒就都沒了,眉宇間居然有些肖似其主的肅冷之色,開口道,“反正我倆就算聽也給不出什麼意見。”

點翠:“……”她動了動嘴唇,居然無法反駁。

她想說你腦子不好使,彆拉上我說事兒啊,可是仔細想了想,她確實需要彆人指使才知道怎麼做,點翠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原形嘴很大,但是裝腦子的地方很小……

眾人對此沒有異議,於是嵇若便開始為眾人解讀壁畫。

上古妖族與魔族有一位魔族魔君喜歡看異/種交合,私下裡抓了妖魔來亂配,導致了出現了妖魔混種。

後來這些混種越來越雜,魔君依靠這些混種大軍,坐上魔尊之位,將整個魔族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裡。

但是混種越是強大,越是因為混種心智暴虐,難以長時間控製,又因為混種最後從交/配混種演變為了吞噬混種。

這樣一來,整個魔族徹底失控,混種越過了當時魔族與人族邊境,到人間肆虐。

最開始還是可控的,修真者合力誅殺了魔尊,但是魔族卻並沒有因此恢複正常。

眾人看到了這裡,全都眉頭緊鎖,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混種最開始居然是這麼來的。

“這才是真的造孽,”迎春感歎道。

這一麵壁畫結束,嵇若腳步朝著旁邊的壁畫挪去,眾人也跟著他挪動。

他繼續解讀。

再後來,混種沒有控製住,部分妖族也攪和其中,天下徹底亂了,人族淪為這些強悍混種的口糧,人魔妖族的邊界岌岌可危,修真者不得不入世。

又因為這些混種血脈太雜,甚至還有些混了人族的血脈,導致他們生出神智,甚至是能夠受世間靈氣滋養進境,人間徹底淪陷。

而人族是一切的生機本源,上古大能們,不得不設法將這些混種與人族強行阻隔。

連即將飛升的燭龍神君,也不得不在渡劫的當口,強壓境界,協助眾人設下這通天徹地的五行誅邪陣。

“原來五行誅邪陣,真的是為了鎮壓邪魔……”

嵇若頓了頓,又挪腳步去下一塊石壁。

阻隔人間與魔族的五行誅邪陣應運而生,但運行這過於強橫的陣法,需要太多生機,光是血靈生機之脈尚且不夠,每一陣中,還需有守陣者,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不生不死的守在陣中,謹防混種進入陣法,再伺機越界。

於是千年之前,陣成那日,無數大能自願留在了金疊陣。

妖樹自願留在了木幻陣。

海妖一族自願留在了水魔陣。

而火炎陣乃是燭龍神君親自守陣,隻不過她因為撞斷生機之脈,將世間與混種阻隔在大陣兩側,隕落在生機之脈之側。

這火炎陣裡麵是她燃燒千年不滅的神魂,與海潮國天塹燃燒的龍屍之焰,是相連的。

四麵壁畫全都看過,眾人久久難以回神,這壁畫並沒有關於黃沙陣的介紹,並且也沒有透露半點關於如何過火炎陣的方法。

看完之後雖然他們明白了五行誅邪陣存在的原因,卻依舊對於為什麼幕後之人要將他們逼進來毫無頭緒。

“若是真龍之魂親自守陣,我們還能出得去嗎?”迎春不由問道。

“未必不能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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