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待到了中午吃完飯,許鑫才重新起飛,返回了燕京。
而到燕京的時候,原本他可以直接回家的。
結果下飛機後報平安的時候,楊蜜來了句:
“呀,你到了啊?那剛好,你去史家胡同。今天安壁掛爐的人來了,在門口等著呢。我本來還打算去的,你既然回來啦,那你去吧。”
“呃……好。”
被安置了一件差事後,他帶著蘇萌趕往了史家胡同。
到了那邊後,已經有一台麵包車等著了。
看到了許鑫,三個師傅都很客氣。畢竟許導可是名人,這會兒能見到,也算是榮幸了。
許鑫也趕緊道歉。
畢竟楊蜜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好像已經到了。
他對於這些工人的態度始終都很客氣。
在奧運會期間,他和許多工人一起合作過,知道這些人的辛苦。
而麵對他們站在門口問自己要鞋套,生怕踩臟了這地板的模樣,許鑫直接大門一開。
往裡近就是了。
有什麼的。
大不了擦唄。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活。掐腰驕傲臉】
3月15號燕京就要停氣了,但天氣還是有些涼。
大人不怕,小孩就不見得了。
所以這壁掛爐必須得安。
對人家師傅好點,人家安裝的上心,也省的日後麻煩。
三台壁掛爐安完,時間也來到了五點多。
許鑫給仨師傅一人拿了兩盒中華表達心意,換來的是三人的感謝和笑容。
而等車子離開後,他這才拖著行李回到了家。
結果就發現家裡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自己的情敵!
媳婦天天恨不得裝屁股兜裡的劉知詩!
“……哼!”
許鑫冷眉冷眼的瞪了情敵一眼表達不屑,換來的是劉知詩的一臉無辜。
“我咋了?”
聽到這話,許鑫瞄了一眼走進廚房的媳婦,臉迅速一變,成了凶神惡煞的模樣:
“告兒你啊!我才是大!”
“……”
劉知詩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啥。
遂,一個白眼飄了出來:
“神經病。你和蜜蜜也學壞了,越來越沒正行了。還有……你燕京口音學的可真地道,下次彆學了。”
“反正我警告裡,姆們老楊家有老楊家的規矩!你隻能排行第二,進來了之後還得給我端茶倒水洗腳捶背!家裡的活以後也得你包了!一三五大太太是我的,二四六才是你的!”
“啊!
你閉嘴啊!我踢死你!你個廚子趕緊帶大太太逃跑吧,算我求你了!”
實在受不了許鑫的玩笑,劉知詩滿眼羞惱的舉起了拳頭。
可她自己也是滿嘴跑火車。
“出來吃飯啦……你倆聊什麼呢?”
端著碗快從廚房走出來的楊蜜一臉納悶。
劉知詩哭笑不得的來了一句:
“許鑫跟我說,他……姆們老楊家有規矩,我進來也隻能排第二,一三五是他,二四六才是我。然後還的給他倒洗腳水……”
“洗腳水不用,咱家都是淋浴。你就努力巴結我,我把周天也許給你。”
“……”
劉知詩已經懶得反駁了。
算了。
隨便你們兩口子調戲我吧。
愛咋咋地,累了,趕緊毀滅吧。
……
晚飯是楊大廚親手製作的手擀麵,味道天下第一流。
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楊蜜給了許鑫使了幾個眼神,問他吃不吃蒜,得到的答桉都是拒絕。
他不吃,楊蜜就沒法吃。
不然一會兒解相思的時候,體驗就會很差。
蒜香雞翅算是老許家絕對禁忌的話題。
可當真不算什麼美好的回憶。
劉知詩不解其意。
但卻尤為鐘愛那西紅柿雞蛋的鹵子。
不自覺的就吃了一大碗。
飯間,大家聊的都是關於韓國之行的事情。
許鑫跟倆人吐槽了好一會兒韓國的飲食,然後又聊起來了他那封郵件的事情。
楊蜜聽的心不在焉。
主要是被倆孩子不好好吃飯給氣的。
你娘我準備了一下午的擀麵條,兩個王八蛋說不吃就不吃?
媽的媽媽做的這麼好吃的西紅柿雞蛋鹵,我自己那麼喜歡吃,因為減肥才隻能吃三分之一碗。
你倆敢不吃?
不吃弄死你倆啊!
但劉知詩聽的卻挺認真。
尤其是聽到許鑫說“泡菜和韓國”的事情時,她同樣露出了一副恍然的模樣:
“你還彆說,今天要是你不提,我還真沒往這邊想。對啊,泡菜……隻是韓國的叫法,朝鮮管它叫辣白菜才對。”
“是吧,我說的也是這意思。這算是一種文化侵占。而之所以會有這種行為,也是朝鮮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不夠的緣故……”
這樣的話題貫穿了整個飯桌。
吃完了飯,許鑫就帶著倆吃的座椅、桌子、衣服、乃至地板上滿哪都是的討人嫌去洗澡。
等洗完出來後,時間也來到了8點半。
“媽媽”
“噯”
明明剛才在吃飯的時候還互相看不對眼的母後和皇兒,此刻又重新和好。
已經一歲半,開始進入戒奶期的暖暖嘴饞,坐進媽媽懷裡就要掀衣服。
被楊蜜一把給按住,抱在懷裡開始哄。
一邊哄,她一邊對渾身都散發香味的老公來了句:
“詩詩打算和唐人解約啦。”
“……?”
許鑫一愣。
他真的好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
至於個中緣由,他也懶得過問。
媳婦能處理,那就處理唄。
於是看著劉知詩說道:
“有把握麼?”
“問過律師了,估計要賠個六七十萬。但所有的合同條款都滿足了,所以賠完錢就能走人。”
聽到這話,許鑫歎了口氣。
扭頭對妻子來了句:
“終究,你還是邁出了後宮這一步。”
“那是。”
一邊逗著懷裡的閨女,楊蜜頭也不抬的來了一句:
“我可是要當後宮王的男人!”
在許鑫那五花八門卻不知該從何說起的表情下,她扭頭問到:
“新電影有詩詩的位置沒?”
“唔……”
許鑫想了想,目光集中到了劉知詩身上。
目光打量的頗有些肆無忌憚。
但劉知詩沒躲。
大大方方的讓許鑫看。
看了足足有三十秒左右,他忽然扭頭問到:
“你上次買的假發套去哪了?短頭發的拿個。”
楊蜜還沒回答,劉知詩就納悶的問道:
“你買假發乾什麼?”
楊蜜還是沒回答。
想了想,問道:
“你說的事哪個?手塚國光?還是月城雪兔?”
許鑫也沒回答。
可劉知詩卻愣了。
月城雪兔?
魔卡少女櫻那個?
月城雪兔也就算了。
手……手塚國光????
網王?
誰戴?
許鑫?還是說……
蜜蜜?
她忽然就……懵了。
而不覺得有什麼的許鑫在思考完後,回答道:
“月城雪兔還可以,你上次戴了之後放哪了?”
“啊!
!你倆住嘴啊!
!
”
劉知詩忽然就捂住了耳朵。
臉在幾秒的功夫下紅成了猴屁股。
完了!
我徹底臟了!
我不乾淨了啊!
!
蜜蜜是月城雪兔?
那姓許的你算啥啊!你難道演小櫻?
一想到許鑫這五大三粗的德行,穿著小櫻那套魔法少女裝,拿個魔法棒,露著兩條黑黢黢腿毛的大腿在那cos魔法少女的畫麵,她就跟直麵了古神一樣。
精神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汙染。
不是……
為啥你們兩口子玩的會這麼變態啊!
!
啊!
!
“???”
許鑫一臉納悶。
反倒是楊蜜,看到好友那德行後,眼珠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
憋著壞笑,在劉知詩那羞怒的放下捂住耳朵的胳膊後,來了句:
“就放在你穿的那套小櫻的衣服旁邊。”
“啊!
!
!你們不要再說啦!
!
”
完了。
我不僅直視了古神。
我還看了它一整年!
我徹底不乾淨啦!
!
許鑫也懵了。
咱家啥時候買過魔卡少女櫻的衣服?
魔法少女也不在我的xp上啊。
不是您老人家想要cos那眯眯眼,才買的假發套麼?
“神經病。”
他翻了個白眼,站了起來:
“在哪呢?我拿去。”
“衣帽間cos那一個櫃子的最上麵,那個竹籃子裡麵。”
許鑫點點頭,上樓拿假發套。
很快找到了一個……顏色說銀不灰,說綠不綠的假發套,拿下了樓。
“給。”
他隨手一甩,丟到了臉還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的劉知詩。
劉知詩本能接住,然後就聽楊蜜來了句:
“哎呀,我忘記洗它啦。”
“嗖!”
假發套被丟到了垃圾桶裡。
劉知詩再次捂住了臉。
完了……
徹底嫁不出去了。
嗚嗚嗚嗚……
我真的不乾淨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