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捧著自己的腳湊近聞了聞。
嘖。
那雙高跟鞋也不要了。
洗JIOJIO去。
……
“啥!?你沒拿!?那麼大個盒子,你竟然沒拿!?”
飛機上,楊蜜直接就懵了:
“你不說你提著嗎!?”
“我說了啊……但我不上廁所呢麼,你說車來了,一催我,我披上衣服就下來了……快快快,趕緊跟酒店聯係,這特麼要弄丟了笑話可弄大了!”
許鑫一臉焦急,趕緊掏出了電話:
“酒店電話多少?”
“我哪知道啊……你快跟鐘哥聯係。”
“鐘哥也上飛機了啊,這都11點了。他們9點的飛機!”
“哎呀我的天!姓許的你還能乾點啥!……這咋辦啊?”
兩口子在飛機上一陣雞飛狗跳。
劉知詩和朗朗也懵了。
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也很簡單,許鑫把兩尊銀,一尊金的獎杯,給忘在酒店了。
昨晚倆人回到臥室裡後,小小的恩愛甜蜜了一下。
最後在酒勁和心情大起大落的作用下,罕見的一覺睡了個通透。
大早上起來,楊大林發來了視頻。
倆孩子又鬨騰起來了,哭著鬨著想要見媽媽。
於是,一陣雞飛狗跳,兩口子就要趕緊走。
通知完了朗朗和詩詩後,又叫了車,臨走前,許鑫把裝著三座獎杯的三個盒子給放到了床上。
那玩意沉,他就很體貼的沒讓媳婦拿,等自己上完廁所給一起拿下去。
結果他蹲的時間比較長,車都來了,人也都到了,楊蜜就催他。
他起身披上衣服就往外走……平常檢查是否有遺漏的行為都是蘇萌負責的,他習慣當甩手大掌櫃了。結果這下好了……
楊蜜說要拿著獎杯拍幾張自拍,許鑫找了一圈,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特麼把獎杯忘記在酒店了!
這下可咋辦……
正無語著急的時候,朗朗愣了愣,說道:
“要不……麻煩下吉娜?我有柏林電影節人的電話,我跟他們溝通一下,讓他們和酒店說一聲,吉娜去拿?”
“可以可以,快快快……你趕緊。然後讓她給郵過來……”
聽到楊蜜的話,劉知詩下意識的說道:
“這玩意敢郵麼?萬一破損或者丟失了咋辦?”
“……”
楊蜜張了張嘴,一下子不敢說些什麼了。
這是國際郵件包裹。
她也不確定啊。
這時,朗朗說道:
“吉娜三月初要返回美國,我也要回去一趟。要不……我讓她拿著吧?到時候給你們捎回來?”
“可以可以!你先趕緊打電話溝通,讓她拿到……哎呀我真是服了!你說你能乾點啥!”
“……”
自知理虧的許鑫也不吭聲,隻是趕緊給朗朗瞟眼神。
意思讓他趕緊處理。
不然他怕是活不過午餐了。
可原本躺在按摩椅上正爽著的劉知詩聽到他給吉娜打電話後,就起身要往這邊湊。
而朗朗在發現之後,來了句:
“咋,你聽得懂英文啊?”
劉知詩一愣。
心說也對。
又重新坐了下來。
隻是同樣給楊蜜了一個眼神。
意思是:你聽聽,然後翻譯給我。
楊蜜沒搭理她。
老娘的影後獎杯都被那個殺千刀的負心漢要搞沒了!
哪裡還有閒心聽八卦?
而朗朗那邊也撥通了電話。
先是跟電影節的人打,說完情況後,電話掛斷:
“他說馬上和酒店那邊聯絡一下,並且要我不要擔心,這種情況每年都會出現一次兩次,酒店方看到了後如果聯係不到房間主人,就會報給協會。他查一下,一會兒給我回複。”
接著不到2分鐘,回複來了。
“三座獎杯,已經被保潔放到了酒店前台……那我給吉娜打電話?”
“打吧。趕緊~”
“嗯。”
楊蜜心裡瞬間踏實了。
然後……她替代了劉知詩,坐到了朗朗旁邊:
“你開免提。”
“……你有病吧?”
看著剛才還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結果現在就滿臉八卦的友人,朗朗徹底無語了。
但還是撥通了電話。
嘟嘟兩聲後……
“哈嘍哈嘍,你不是說要休息嗎?這才不到半小時,你睡好了嗎?”
“……”
“……”
“???”
除了一臉茫然的劉知詩外,心裡踏實了的許鑫和楊蜜同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不是嫌棄吉娜。
而是朗朗。
朗朗這會兒血壓也有點高。
這就是你們兩個老癟犢子求人的態度是吧?
於是……
“嗯,就是跟你說聲,我睡醒了。沒其他的事情了,我掛……”
偷兮!
“嘭!”
“嘶~~~~”
後背挨了一巴掌的朗朗瞬間老實了:
“吉娜,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麼?”
“嗯嗯,好的呀。你說呀~”
“許和楊的獎杯忘記在了酒店……”
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後,吉娜那邊用一種很明快的聲音答應了下來:
“嗯!好。那我要怎麼交給你們?”
“你三月不是要去老師那麼。”
“對,三月10號過去。那到時候給你?……不過我過兩天要回韓國,姥姥的身體不太好,媽媽要帶我回去探望。首爾和燕京距離遠嗎?”
她剛問完,朗朗還沒回答,楊蜜便來了句:
“吉娜,我是楊。首爾離燕京不遠的,你要不要來做做客?飛機大概3小時的距離,你來過燕京嗎?”
而吉娜那邊聽到邀請後,猶豫了一下,問道:
“那……朗在嗎?”
“他在。他肯定在,你放心,他哪也跑不了。”
楊蜜的答案異常肯定。
朗朗嘴角一抽。
但……
出奇的,他沒反駁。
然後就聽到了吉娜的笑聲:
“嘿嘿……那好呀。”
一旁,同樣留心電話動靜的許鑫“呸”了一聲:
“呸~!禽獸!”
也不知道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