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若伏在四爺身下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折騰散架了身上的人卻還是龍精虎猛。“爺,饒了我吧,不成了,真不成了。”阿若兩手攀在他肩膀帶著哭腔的求饒,自己就不明白了,剛被自己薅完羊毛,這位爺怎麼還越發精神了,這是怎麼個意思,難不成四爺還有當冤大頭的癮。
阿若最早跟著自己,與其說承歡更應該說這魚水之歡到底該如何從最開始便是兩人一道摸索出來的。這會兒聽著她求饒,正在興頭上的四爺哪肯罷休,“再說一遍,要爺如何,乖,聽話,爺想聽。”說著還騰出手在阿若頭頂輕輕拍了兩下,像是要哄著阿若開口。
四爺越這樣阿若就越發覺得羞得厲害,原本想求饒也硬生生抗住了。乾脆翻了個身抬起抖得直哆嗦的腿勉強夾在四爺腰側,緊咬牙根怕一張嘴就忍不住呻l吟,隻仰著汗津津的臉盯著四爺不放,這意思四爺瞧得分明,就是不肯服這個軟了。四爺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招,這又辣又潑的風味四爺很久沒在宋氏這兒嘗到過了,一下子更是翻雲覆雨不肯罷休。
裡頭兩人胡天胡地,外頭蘇培盛和滿兒候在外麵各有各的擔憂。蘇培盛怕四爺誤了早朝,滿兒覺得自己主子在裡頭這麼久了還沒讓叫水,簡直生死未卜。滿兒抬眼看看月亮,又看看站在自己對麵的蘇培盛,“蘇公公,您看這?”
蘇培盛抬起眼皮撇了滿兒一眼低聲道,“滿姑娘,這可是好事,獨一份的好事。”說著還把手從袖口抽出來比了個大拇指,蘇培盛是真服氣啊,滿院子有一個算一個,這種邀寵的法子都能成,不是宋氏的本事是什麼。滿兒聽他這麼說滿臉通紅又乖乖點頭附和,對,是好事,在四貝勒府上這就是一等一的好事。
阿若不知道四爺到底什麼時候完事的,也不知道四爺什麼時候走的,更不知道蘇培盛和滿兒在屋外的對話。等她再醒來,她隻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榨乾了。
“這胡吃海喝的,也不怕精儘人……”最後一個字沒能說出口就被滿兒跪在床邊捂住了嘴。“格格!這話可不能亂說!”滿兒極難得用這般嚴肅模樣,阿若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忙不迭的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滿兒這才把捂著阿若嘴的手放下來。
“是我糊塗了,糊塗了,再不說了。”阿若坐在床上端著茶杯的手還軟得打顫,幸好房裡就自己和滿兒兩人,這話要真讓外人聽見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
“昨晚蘇培盛送過來的銀票你收好了,這兩天讓卿子再去領些銀絲炭回來。”府裡格格的份例裡頭銀絲炭才五斤哪裡夠用,想不燒粗炭那就要自己拿銀子換去。好在四爺一出手就大方得嚇人,兩張銀票就是一千兩,再加上一百二十兩銀錠,阿若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等過了年,你和圓圓把以前的當票找出來,還能贖的都去贖回來。”昨晚上四爺這麼大方還挺高興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為自己乖巧聽話,沒敢背著他行事。所以自己就該繼續乖巧下去,昨晚既是說出口了不敢當東西被人知道了笑話,那現在有銀子了就更應當把當出去的都贖回來,彆留著尾巴在外頭。
阿若得了銀子高高興興開始盤算添東西過年,四爺這被薅了羊毛的也挺得意,昨晚上在宋氏那兒一番放肆著實儘興,尤其最後她掛在自己肩頭哼哼唧唧的哭就是不求饒的樣子,四爺坐在書房咂摸一番,一下子連書都看不下去,正好老五叫人來請,便乾脆換了衣裳出門去了。
阿若忙活了幾天總算是把院裡該備下的年貨吃食與要用的東西都給備好了。之前剛來摸不清路數,以為封建王朝下的大院小妾就真的全靠家主養著,彆的半點不用操心。其實哪有那麼簡單,份例是有,可份例瞧著多用起來卻不經用,尤其自己院子裡還養著這麼多奴仆,雖有月錢銀子但日日伺候著主子,主子沒半點花費也不可能。尤其貝勒府這樣的高門大院,更是要體麵,體麵的頭一條,便是主子要仁厚。再者,到了臘月年節,不光主子們過年,下頭奴才仆婦照樣也要過年,年初幾那幾日,奴才們都緊供著正院前院,後院難免有拖遝的地方,好多東西若是不提前備好,到時候臨時再想去領那就請您自己個想辦法去吧。
阿若這幾天算是過夠了花錢的癮,正坐在炕上對賬,幾天功夫就花出去小二百兩,阿若想想都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