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四爺露了笑臉那就是好事,門外的蘇培盛隻差沒給宋阿若跪一個了,主子爺可是存著火氣過來的,誰能想到宋氏這麼個膽大包天的還敢再給爺火上澆油。不過人家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啊,這麼大的火生是又能給撲滅了,還順勢光明正大的邀了一把寵,這會兒主子爺還不知道該多稀罕宋氏,高,實在是高。

“行了,彆委屈了,爺被你氣成這樣都沒怎麼著呢。”四爺笑完了又顛了顛自己腿上的阿若,“說說,這馬吊學得如何啊。”難得主動扯開話題哄人高興,四爺覺得這感覺還挺不錯。

說起馬吊阿若就精神了,“爺,我好久沒摸過這東西了,府裡以前李格格湊過幾次,不過我打得不好,輸了兩次就不敢跟她玩了。”府裡後院的女人偶爾也湊在一起玩過,隻不過宋氏囊中羞澀,不怎麼敢玩。“不過也怪我真不會,剛剛圓圓滿兒陪我玩,我都看出她們在哄著我玩了,可就是胡不了牌。”阿若還沒來這裡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癮大手臭,逢賭必輸說的就是她。同事同學都喜歡跟她玩牌,到後來還多了個財神爺的花名。

四爺還以為能這麼心心念念要玩馬吊的人說什麼賭技也要過得去吧,“那是這幾個奴才沒用,喂牌都不會喂,來,爺來教你。”

“啊?”阿若覺得這位爺真的是說風就是雨,剛剛還說這麼晚了怎麼還在玩馬吊,怎麼現在這時候是真有點晚了他又要教自己打牌了。“爺,算了吧,她們幾個跟我打牌都恨不得處處哄著我,您上桌去她們非得跪著陪您玩不可,彆去了彆去了。”阿若隻差沒說您就彆折騰這些奴才了。好不容易拉住突然來了興致的四爺,“您還會玩這個呢。”

“笑話,爺兄弟幾個早年間誰沒背著皇阿瑪胡鬨過,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了。”四爺原本就是逗阿若玩的,這會兒站在房裡被阿若生拖硬拽的坐到炕上心思難免活絡起來,四爺拉過還想起身的阿若一把壓到身下,“爺會玩的,往後一點點的都教你。”蘇培盛本來還一直站在門邊候著,要是有個萬一還好進去攔著點,沒想到聲音突然就不大對了,趕緊揮手把也等在外間的滿兒圓圓往外趕。兩人很少在屋裡還點著燈的時候就入了港,阿若的抹胸讓阿若改過比普通的更貼身些,此刻四爺奮戰在脖頸肚兜處,連阿若想起身吹個燈都被他攔了,又順勢把人堵在炕桌上馳騁起來。

蘇培盛和滿兒在外頭等了一個多時辰裡頭才要水,兩人簡單收拾了一番便換了乾淨衣裳躺下,吹了燈房裡就隻有窗戶透過來的點點月色。可能是今晚鬨得太狠四爺一時沒了睡意,側頭看看阿若才發現平時這時候準保睡得誰也喊不醒的阿若也還沒睡,“怎麼了,剛剛不是哭著喊累了。”之前被嚇得軟腳兔子一樣還怎麼都不肯哭,一到床l上就嬌氣得成了一灘水,不知道宋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寶貝。

“哪有哭著喊,沒有,我可不認啊。”阿若其實很喜歡跟四爺的這個時候,若說兩人什麼時候最不像主子和奴才,恐怕也就隻有在這床l上的時候了。

“行,爺不怕你嘴硬,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到時候認不認的都不準求爺。”四爺乾脆撐著腦袋半側起身來,“過兩日爺出門一趟,你在府裡乖一點,到時候真煩了就讓院裡奴才去找蘇培盛,你這自己鼓弄來的馬吊也太差了。”進屋的時候就看了,四爺都怕沒磨好的牌邊劃著阿若。

“爺要去哪兒啊。”阿若聽他這麼說就更沒了睡意,“去多久啊,這天還冷著呢,蘇公公不跟著一起去嗎,路上誰伺候啊。”阿若劈裡啪啦問了一大堆,問完了就覺得不合適,萬一都是不能說的自己可不就是多嘴了。

“跟聖上出去,不遠,許是十天半月的就回來了,出門辦事哪有還帶著奴才的。”四爺摸著阿若散在枕頭上的長發,就著透過紗帳的光有點看不清宋氏的臉,但是此刻追著問自己何時回來的女人卻是真真切切的叫自己有些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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