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察覺到了嗎?”
“這兩個海賊的能力看起來還不錯。”
思索間,遠處船艙的大門驟然被一個體型龐大的海賊轟開,木門直接是飛射而出,落在了海麵上。
威布爾衝上甲板,正準備跑去船舷邊查看一下那個聲音來源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瞥到了此時站在甲板上麵的繼國緣一。
“嗯?!”
威布爾看著緣一有些愣神,他是聽到異響出來查看的,但是他的見聞色霸氣根本就沒有感知到繼國緣一的存在。
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威布爾又朝著繼國緣一定睛一看,而威布爾的目光,此時也迎上了繼國緣一的視線。
“你這個家夥是.”威布爾覺著甲板上麵的那個紅發青年眼熟,名字明明已經到嘴邊了,但是卻一下子叫不出來,卡殼了。
而繼國緣一,此時也是認出了威布爾。
“原來是你們!”
“嗬嗬,還真的是巧啊!”
看到威布爾的繼國緣一眼睛一亮,抓刀的手都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種地方遇上威布爾。
是巧合?還是天意?!
恐怕此時就連威布爾自己也沒有想到,襲擊德雷斯羅薩後就趕回蜂巢島的他們,居然是會遇上同樣是趕往蜂巢島的繼國緣一。
命運這東西,還真的是奇妙!
“咻!!!”
沒有任何廢話,繼國緣一的身影驟然化作了一道流光,眨眼功夫就直接是襲到了威布爾的身前,手中長刀橫掃,直接是朝著威布爾的腰斬去。
在緣一動手的一瞬間,恐怖的殺意瞬間就將威布爾籠罩。
幾乎就是身體應對危險時候的本能反應,威布爾即使是沒有看清楚繼國緣一的動作,也是飛速持刀朝著身側一擋。
戰鬥天賦,有時候就是會在這種時候體現出來。
強悍的武裝色霸氣灌注在了手中的長刀上麵,威布爾雖然一下子叫不出繼國緣一的名字,但是這並不會妨礙他的戰鬥力。
預想當中的刀刃相交並沒有發生。
繼國緣一對威布爾的格擋動作似乎是早有預見,在長刀飛速臨近對方身體的時候驟然變招,漆黑的刀芒忽然豎切而下,直接是斬在了威布爾的左臂上麵。
明明有著強悍的武裝色霸氣護體,但是緣一的刀鋒卻是輕而易舉的斬入了威布爾的身體。
霎時間,鮮血紛飛,威布爾維持著雙手舉刀格擋的姿勢,直到左臂離體數秒之後,鑽心的疼痛才從臂膀上麵傳來。
威布爾的整條左臂,齊根而斷,落在了甲板上麵,鮮血從傷口斷口處噴湧而出,濃烈的血腥味在甲板上麵彌漫開來。
僅僅隻是一個照麵,威布爾連抵抗一下的能力都沒有,直接是被繼國緣一卸去了左臂。
“啊———”
尖銳的慘叫聲從威布爾的口中發出,這個殘暴的海賊本身就不是那種心誌堅定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忍耐這種斷臂之痛。
急促的腳步聲從船艙的入口處傳來,身穿睡衣的芭金匆匆趕來甲板,看到威布爾捂著傷口半跪在血泊當中,不由得心神大震。
她的目光挪移到了繼國緣一的身上,滿是愕然的臉上在短短幾息之間就變為了憤怒和驚恐。
“繼國緣一!”
“你沒有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芭金尖銳的嗓音打破了寧靜的黑夜。
“死?”
“我為什麼會死?”
繼國緣一也是從芭金的口中聽到了一個讓他自己都倍感意外的消息。看芭金的意思,自己似乎是本該死了?
“是從哪傳出我死了的消息?”
“讓我猜猜,是魚人島嗎?”
隻一瞬間,繼國緣一就猜測到了對方為什麼會這麼想,想來,他和貝加龐克的船隊遇難的消息,被外界得知了。
隻不過.他們的消息實在是有些滯後。
一個情報失誤而已,卻是給德雷斯羅薩帶去了大難。透過這件事,繼國緣一也更明白自己對於新海軍的重要性,同時也是感受到了培養後輩們的緊迫感。
如果新海軍中基層的官兵都足夠出色的話,哪怕是沒有他繼國緣一,這些海賊恐怕也不會輕舉妄動。
不過現在,暫時還不用考慮這些
芭金並沒有回答繼國緣一的意思,直接是衝到了威布爾的身邊,一把抄起威布爾的手臂,咬了一口之後,飛速騎上了威布爾的脖子。
騎在威布爾脖子上的芭金掌張開嘴,正要打算咬威布爾的時候,繼國緣一悍然發難。
雖然不知道芭金要做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繼國緣一對芭金出手。
他不會讓這些人有機會用些奇奇怪怪的能力的,既然已經出手了,就要果斷!
一抹黯淡的刀光在夜幕的掩護之下朝著芭金飛速斬去,繼國緣一飛身一躍,直接是揮刀斬向了芭金和威布爾兩人的腦袋。
看起來稀鬆平常的斬擊,但是卻難以察覺,同時也給了芭金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
緣一揮刀輕巧,但是刀速飛快,一晃眼,長刀已經是從芭金和威布爾兩人的脖頸位置抹過。
一大一小兩顆頭顱飛起,咕嚕嚕掉落在了甲板上麵,發出了一陣輕響。威布爾龐大的屍軀,轟然倒地,鮮血從傷口之中噴湧而出。
而芭金那小老太的屍體也是隨之砸在了地板上麵,沒了動靜。
母子倆攜手犯下無數罪惡,甚至一度對海軍前大將澤法都造成了巨大威脅的兩個大海賊,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裡麵,就已經被繼國緣一斬下了頭顱。
實力差距之大,相隔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