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想要的東西?荀樂樂有點心動了。
【保證您會非常滿意。】
係統再次強調,荀樂樂居然從它機械的電子音裡聽出了一點急切來。
她警惕地問:【是什麼獎勵先說來聽聽,不然我不乾。你彆想再獎勵那什麼香菜糖啊,那是反人類的我跟你說,我們地球上沒人喜歡那東西!狗都不吃!】
事實證明這些外星球來的品種,腦子跟她們地球人根本不一樣。她們的腦電波都是不同的!香菜糖的前車之鑒還在那裡,她是絕不會輕易上當的!
係統時隔好幾天再次聽到她的回應也有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獎品是薑慕白最喜歡的內褲一條,您絕對滿意。】
荀樂樂:??????
!!!
【您好?親,這邊無法讀取您的腦電波?】
荀樂樂做了個深呼吸,在腦海裡咆哮:【你這個偷內褲的變/態色/情狂!給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走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
係統的機械音裡透出一絲無措:【是同款,不是偷來的。】
荀樂樂情緒緩和了一點:【那我也不答應。我才不想要彆人的內褲,你自己拿去內褲外穿變超人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管係統說什麼,荀樂樂都不搭理它了,開始像前幾天一樣直接腦內屏蔽它,開始認真聽講。
這是一節音樂課。
豐汽一中從來沒有占課的說法,相反,音樂美術體育課學校都非常重視,學校裡經常會產開各種活動和比賽,像是歌唱比賽、畫展、才藝展示什麼的多得是。
畢竟這裡的孩子什麼都可能缺,就是不缺錢,大多數學生都是從小就學習好幾種特長的。
荀樂樂這樣什麼都不會的當然是極少數,所有她才被嘲笑暴發戶、土包子嘛。
教整個高二年級音樂的都是這位不到三十歲的周老師,他是師範學校音樂專業碩士畢業的高材生,長得也是儀表堂堂,說話風趣幽默,跟所有的學生都跟朋友一樣相處,課外活動還會跟學生們一起去打球開黑什麼的。
學生們也都非常給他麵子。
他上課偶爾會留作業,大家也都會去精心做好交上去——還有一個原因是校霸肖懿航是周老師的忠實粉絲小迷妹,彆的老師她不管,誰敢不交周老師的作業就等著她的報複吧。
今天快要下課時,周老師又留了作業。
“我們連續幾節音樂課學習了怎麼呼吸、如何發聲、怎麼進行歌唱。早幾節課一起重新認識學習了我們的校歌。老師也知道,同學們之中有很多高手,從小都學各種樂器的。這節課給你們留一份作業,四人一小組,嘗試給校歌重新進行一次編曲,下節課我們去音樂教室演奏。不限製編曲風格、樂器和音色搭配,大家自由發揮。老師到時候會率先給你們做示範的,加油。”
周老師說完就離開了教室,荀樂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編曲?這是高中生能乾的事嗎?
紅綠燈三人組就衝了上來:“狗樂咱們怎麼辦?!”
荀樂樂還沒搞懂:“什麼怎麼辦?”
“我們四個都沒學過,對音樂一竅不通啊!”
荀樂樂:“……”這麼真實的戰五渣嗎?不過她還是不懂:“那我們班其他人都會?”
小紅毛用力點頭:“四人一組,怎麼也能找到一個會的,其他人聽話就行了。我們的問題是我們四個都不會啊。”
“那我們分開各自去找一個會編曲的小組蹭一下不就行了?”
紅綠燈三人組齊刷刷地表示拒絕:“那怎麼行!”六隻眼睛譴責地瞪著荀樂樂,“我們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咱們四個乾什麼都要一起的,分開還是姐妹嗎?!”
混在“姐妹”當中的紅毛男生趙小宇吼的最大聲。
而她們沒有說出口的事實是,班上就她們四個是暴發戶來著,從高一開始就同進同出的,其他人也早就習慣了。
學校裡經常搞類似的活動要分四人小組,老師雖然說了大家隨意自由搭配,但大家都會直接去找自己的老搭檔的。
荀樂樂想臨時分開插進彆人的組裡,基本很難做到。
“那我們以前遇到這種作業都是怎麼過來的?”
小紅毛垂頭喪氣:“挨幾頓打,或者運氣好周老師留的作業沒有這麼難。”
小綠毛和小黃毛耷拉著腦袋。
荀樂樂:…………
挨打就不要說得這麼順口了吧?三維同學你們怎麼回事?造型一個比一個酷炫,比黑/社會還像黑/社會,結果居然混得會被校霸欺負?
小黃毛忽然眼前一亮:“不對啊!這次咱們可以找外援!少挨一頓打!”
“誰?”
“靠不靠譜啊?”
然後荀樂樂就聽見小黃毛大聲說:“薑慕白啊!上次在食堂跟狗樂一起變酋長的那個,他不是跟狗樂認識嘛。”
小黃毛和小綠毛眼前一亮:“薑慕白可是咱們汽院的鋼琴小王子,他家裡據說專門有個房間放獎杯的!家裡頭還有開過世界級演奏會的音樂家!他肯定行!靠譜!”
然後荀樂樂就再一次被六隻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不放了。
她:……
不過,咳咳,其實她也有點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