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鄒又不會拍武打戲。”
武打戲?
還有那個東西嗎?
好像確實……
草率了。
人嘛,都是以自己的主觀意誌為轉移,自從武打戲的積分到賬,他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卻忘記了,當初為了拍一段武打戲,他可是兩邊下注,到處忽悠。
在他的誘導下,換皮劇組的武打戲擴充了,夫子這邊的大場麵戰爭戲也縮減了,改成了精細的武打戲。
還是他吳迪親身上陣的。
現在,換皮那邊已經拍完了,可是夫子這邊還沒開拍呢!
這就沒辦法了,自己選的路,舔著也要走完。
“古導說的是,我這邊早就做好準備了,隻要條件允許,馬上就能拍。”
他立刻賠了個笑臉,古枚倒是也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打了幾句哈哈,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酒桌之上,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然而,沒有人注意,熱烈之中,還潛藏著新的衝突。
“其實,我覺得,小吳說的有道理。”低沉沙啞的嗓音再次響起,筷子停在半空中。
小鄒!
知音呐!
難道你也有意和我拍戲?
沒有bed也沒問題!
古枚笑吟吟的,說道:“小鄒,說來聽聽。”
古枚現在的熱情積極和剛才的冷若冰霜形成了鮮明對比,給了吳迪一種同人不同命的感覺。
鄒魯就是古枚的心頭寶,他小吳就是路邊的野草。
“我剛才聽說,這位小哥哥飾演的是夫子的徒弟,算是有比較重戲份的那種,既然他有心再加幾段戲,我覺得都無所謂。”
萬沒想到,鄒魯居然也對臨時加戲感興趣,這一下,酒桌上就更熱鬨了。
煎餅叔一個起身就加入了討論之中,理所當然的取代了吳迪的位置。
“要我說,加戲簡單。”
“煎餅哥有什麼意見?”
吳迪暗自對比了一下鄒魯和煎餅叔的年齡,發現他還確實是哥。
“既然小吳是花哥的徒弟,完全可以讓他跟著花哥一起進宮嘛。”
“去見南子。”
“是啊!”
“好主意!”鄒魯立刻表示支持。
“還有什麼?”
“還可以讓他出現在後來的衛國內亂之中,去保護你!”
“一段風流韻事!”
“不錯,不錯。”
“反正曆史上也沒有具體記載南子是怎麼死的,我們這裡就可以演繹一下。”
“怎麼演繹?”
煎餅這個人,真是一顆神奇的腦袋瓜,有那麼多奇思妙想。
鄒魯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很快就被帶跑偏了。
聽眾越多,煎餅的熱情就越高漲。
“效西施範蠡,泛舟西湖也……”
“好!”
“就這麼拍!”
知我者,煎餅哥矣!
成了鴛鴦一對,bed戲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