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說的,我好像要有什麼隱疾似的。”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都是內傷,內傷是很難被發現的,有的時候潛伏的很深,一開始一點症狀都沒有。”韓晶晶並不打算放過他,各種演繹版本,不停的往外冒。
太狠了這個人!
簡直是毒女!
不會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吧,雖然現在身上不疼也不癢,但是吳迪還是覺得,在他還沒有發現的深處,有一些疾病的苗頭,正在隱隱的往外冒。
短短兩天時間,韓晶晶到底去做了什麼,她不說,吳迪是不可能問得出來的。
作為老板,這個時候小吳肯定是有點生氣的。
彆人都是屬下要注意老板的隱私,她這可倒好,全都反過來了,當老板的還要特彆注意她這個小小助理的隱私。
隻要她不開口,你就彆想從她的嘴巴裡問出一句話來,就是說了,也肯定都是謊話。
韓晶晶善於滿嘴跑火車,還看不出來嗎?
“吳老板,你也不用氣呼呼的,好像要吃人,雖然我這兩天確實是去辦私事了,但是,你這邊的差事我也沒落下,就這兩天,我可是調查出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為了避免被牽著鼻子走,吳迪繼續保持冷漠,才不肯給韓晶晶好臉色。
韓晶晶倒是無所謂,助理嘛,確實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在吳迪還有業務的這個時候,她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徑自離開,確實是有錯處。
吳老板不滿意,也很正常。
“你之前不是向我打聽過,給換皮撒黑料的是哪一家嗎?”
“是誰?”
“終於有線索了?”
一提到這個,那些小爭執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吳迪行動不便,韓晶晶便主動向他這邊靠了一點,輕聲道:“老實說,這件事,還得賴你。”
“賴我?”
“又跟我有關係?”
吳迪很崩潰,就算他拿的是大男主的劇本,也不能這樣強行建立連接吧。
“當然!”
韓晶晶煞有介事道:“這要是跟你沒關係,我也犯不著告訴你啊!”
這倒也是個道理。
“趕緊說吧,彆賣關子了。”
吳迪的表情很焦急,韓晶晶仿佛已經可以看到,她說出真相的那一刻,他的表情該是多麼的尷尬。
“你們之前猜的沒錯,確實是夫子劇組搞的鬼,我都找飛絮問過了,是她親口告訴我的,消息應該很準確。”
“沒想到,你和飛絮的關係還是這麼的好,看來,女孩子之間也是有真友情的。”
韓晶晶哼了一聲,十分不屑:“怎麼?”
“我們女人就那麼賤嗎?連真正的友情都不配擁有,隻有男人是為了朋友能兩肋插刀,我們就隻會插好姐妹一刀?”
“還是說,我們的友情就隻能止步於男人?我們就一定會兩個閨蜜圍著一個男人轉,為了男人,扯頭發,撕頭花,這樣?”
“你看看你,嘴巴也太厲害了,我說什麼了?我這不是在表揚你們嗎?”
吳迪委屈的不行,平白無故的被韓晶晶這樣的小女生一頓數落,這不是冤枉好人嗎?
“之前是你說的,你在大眼娛樂混的時候就和飛絮鬨掰了,後來關係一直不太好嗎?這不都是你自己說的,我順著你的思路評論一下,我還有錯了?”
韓晶晶察覺到了吳迪言語之中有怒氣,稍微檢討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過分哈。
人家是老板,她隻是個打工的,怎麼還能教育老板呢?
“吳老板,我錯了,是我多嘴了,我們馬上進入正題。”
說進入,就進入,也不管吳迪是不是想聽,是不是消氣了,韓晶晶就開始了新一輪的講述。
原來,這兩天他雖然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忙私事,卻也抽出了半天時間來會朋友。
就是當今大眼娛樂的當家主持人飛絮。
說來這件事還要感謝吳老板,如果不是在恒店劇組裡錄製了兩期節目,播出後的反響也很不錯,這兩位暗中爭鬥的閨蜜,也不能握手言和。
彆的女人都在為了男人爭個你死我活,而韓晶晶和飛絮呢,卻因為男人重新走到了一起。
這怎麼就不是女人的友情了呢?
兩個人坐到了一個飯桌上,還沒說幾句話,飯菜還都熱著呢,飛絮這邊就把黑料的內幕告訴韓晶晶了。
這種事情,都是混社會的成年人,誰還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之前韓晶晶就特地給飛絮打過電話,旁敲側擊的想要打聽,但那個時候,飛絮還是有點顧慮,而且,很多事情,隻在電話裡說也不合適。
現在兩個人見麵了,關係徹底破冰,很多事情也就沒有繼續瞞著的必要。
“你說,這個夫子劇組也是很有意思的了,兩邊的電影還都沒有製作完畢,她們這是著的什麼急?就這麼想把換皮給按到泥裡?”
雖然競爭無所謂使用什麼手段,都已經開始爭奪利益了,難道還指望著隻用陽謀,不用陰謀嗎?
沒錯!
飛絮已經確定了吳迪的猜測,那個背後給換皮劇組提供黑料的,就是夫子劇組。
雖然肯定不是古導本人做的,但是,也一定是她授意的。
好啊!
八仙過海,各顯其能,那就看看,到了春節檔,到底誰能笑到最後吧!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吳迪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韓晶晶笑道:“難道你還沒想明白,那個所謂後期配音的黑料就是因為你才被夫子劇組逮到話題發揮的。”
這簡直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重大發現,吳迪一整個震驚。
“我說過什麼?”
“自從到首都,我就見過一次夫子劇組的人,而且,現在夫子都製作完成了,古導也沒有叫上我,我的那部分配音也都找了專業的人員補充上了,根本就沒給我機會。”
“我還能說什麼?”
“再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這個人說話辦事一向是很謹慎的,尤其是在不同的劇組之間遊走,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是很清楚的。”
竟敢懷疑老板!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