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願意,這可是你說得,做人要說話算話。”他一把牽住她的手,就往裡屋走去。
他看到屏風後麵竟然擺著浴桶,裡麵的水還在冒熱氣,顯然是剛準備好的。
“我先去沐浴,之後再輪到你。”溫明蘊一轉頭,就對上他亮晶晶的眼神。
她衝他嫣然一笑,搖了搖他的手,便往屏風後麵走去。
程亭鈺暈暈乎乎地退了出去,坐在床邊上,獨自回想。
他不知道怎麼這樁好事突然就落在頭上了,兩人同床共枕過多次,他是正常男人,又對溫明蘊從欣賞,逐漸帶了些彆的意味,自然而然就生出了欲-望。
不過程亭鈺這輩子最能克製的就是欲望,在遇到溫明蘊之前,他甚至過了多年苦行僧的生活,還並不覺得苦。
不過隻是情-欲而已,他也並不是不能忍。
隻是能忍不代表不想,他在晨起時,能盯著溫明蘊的睡臉放空。
如今她主動提出意願,簡直讓他感覺天上掉餡餅了。
溫明蘊沐浴結束出來的時候,就見男人坐在床邊,腰板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簡直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的姿勢,無比乖巧。
而他此刻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事情,完全沒注意到她出來了。
“該你了。”她抬手,在他的眼前打了個響指。
瞬間喚回了他的神誌,鼻尖處彌漫著淡淡的幽香,顯然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程亭鈺抬頭,剛沐浴過的女人,臉蛋白裡透紅,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美,明明未施粉黛,但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好看,瞬間讓他激動起來,身體做出反應,對沐浴後的她充滿了“敬意”。
“快去。”溫明蘊拍了他一下。
男人才快速衝進屏風後麵,浴桶裡的水已經換成了乾淨的。等他坐在桶裡,身體被溫暖的熱水浸泡著,腦子裡開始搜索有關春-宮圖的記憶。
這可是他和溫明蘊的第一次,就是洞房花燭夜,他可不想留下什麼不美好的回憶。
偏偏他既沒有通房丫頭,哪怕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可麵對的是自己喜歡的人,足夠他鄭重和緊張。
可惜他腦子回憶了一遍,也沒找到太多的相關記憶。
畢竟他之前與情-欲絕緣,再加上一心撲在各種建功立業上,根本無心搞男女之情。
唯一看過的春-宮圖,還是不著調的屬下,有次拿給他看,傾情推薦,他掃了兩眼覺得沒什麼意思,就不知道丟到哪個角落裡吃灰了。
待會兒他可一定要表現好,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可不能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要是惹得夫人的笑話,他絕對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程亭鈺板著一張臉,根本沒把心思放在沐浴上,而是一心設想待會兒可能會發生的情況,他甚至把先後順序都想好了。
直到熱水洗成了冷水,他在腦子裡又構思了一遍全過程,確認無誤,才從木桶裡站起來。
這份鑽研精神,比他在望京安排情報網還要認真專心。
他走出來,將身上的水擦乾,匆匆披上一件外衣,就走了過去。
溫明蘊的頭發已經擦乾,她歪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異常好看。
程亭鈺哪怕有些緊張,心跳加速,麵上仍然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板著一張臉,一副儘在掌控中的模樣。
他伸手撫上了她的臉,溫明蘊跟隨著他的動作向後倒去,躺在床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氣氛變得灼熱,周圍的溫度都提高了,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另一隻手摸向她腰間的係帶,心底嘀咕著:明明都要沐浴過了,怎麼還把衣裳穿起來了。
男人的吻來得凶猛,或許是她主動提出邀約的原因,他像是放出籠子的猛獸一樣,舌頭在橫衝直撞,瞬間點燃了火花。
溫明蘊差點沒招架住,結結實實地親了一遍,直到快喘不過氣來,他才離開。
彼此的嘴唇都在發燙,像是要冒火。
她輕輕喘息片刻,才從發懵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的初衷,連忙抬手按住他的胸膛。
在男人要低頭繼續的時候,被她用力阻攔了。
“怎麼了?我太粗魯了?”他疑惑地看向她,有些懊惱地問道。
方才那個吻,他的確有些急切和用力,可是他如今她主動提出意願,簡直讓他感覺天上掉餡餅了。
溫明蘊沐浴結束出來的時候,就見男人坐在床邊,腰板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簡直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的姿勢,無比乖巧。
而他此刻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事情,完全沒注意到她出來了。
“該你了。”她抬手,在他的眼前打了個響指。
瞬間喚回了他的神誌,鼻尖處彌漫著淡淡的幽香,顯然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程亭鈺抬頭,剛沐浴過的女人,臉蛋白裡透紅,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美,明明未施粉黛,但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好看,瞬間讓他激動起來,身體做出反應,對沐浴後的她充滿了“敬意”。
“快去。”溫明蘊拍了他一下。
男人才快速衝進屏風後麵,浴桶裡的水已經換成了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