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小姐姐臉一紅,捏著酒杯暈暈乎乎地走了,顯然早已醉得不輕。
“嗨,雅各布,晚上好。”源純笑眯眯地打招呼,“看到你活蹦亂跳的我就放心了,我們出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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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吧,夜風一吹,雅各布清醒了不少。
再看看傑森腦袋上的紅頭罩,剩下的醉意也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紅、紅頭罩!”他腿一軟跌坐在地,不斷地往後蹭著遠離靠近的傑森,直至後背抵住牆根,退無可退。
紅頭罩?這形容還挺貼切的。源純捕捉到關鍵詞,下意識掃了一眼傑森。
“不、不是說紅頭罩不屑於對我們這些小人物動手嗎?”雅各布驚慌失措地抱住頭,崩潰道,“我手上就那點東西,都讓您拿走了!已經沒了!而且我也沒有違抗您的命令把貨賣給青少年!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小人物?”傑森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跟您這樣三天一統東區的大佬相比,我當然是小人物了。”雅各布哭著說,“不不不,我怎麼能跟您比!我給您提鞋都不配!”
好家夥,三天一統東區,不愧是我!源純驕傲地挺起胸膛。
傑森:“你們老板是誰?”
“安德魯·傑克遜。”雅各布說了個沒聽過的名字。
傑森語氣一沉:“大·老·板。”
“……黑麵具。”雅各布哭喪著臉求饒,“您放過我吧!我是聽說大老板今天約您見麵才敢偷偷賣貨的,哪想到會被抓住……我真的錯了……”
“這你都能聽說?”傑森語氣玩味。
雅各布十分勉強地笑了兩聲,笑容中透著明顯的恐懼,“我、我們老板和企、企鵝人同一天邀請您參加晚宴的事已經傳遍整個哥譚了……”
傑森嗤笑一聲,“還有什麼想交代的嗎?”
雅各布眼前發黑,仿佛看到了死神在朝自己招手,他心如死灰,“沒、沒有了……”
傑森抽出綁在腿上的槍,打開保險栓,對著雅各布雙|腿|之間的空地扣動扳|機,子|彈打在水泥地上,濺起一簇雪亮的火花。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傑森冷酷道,“滾吧。”
“是是!一定記住!”雅各布撿回一條命,大喜過望,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一溜煙跑沒影了。
“兩位黑|幫|大佬,同一時間邀請你參加位於不同地點的宴會,”源純拖長聲音調侃,“心動二選一啊。”
傑森回過頭,發現源純舉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他口袋裡順走的手機,示意他看屏幕上顯示的、從網絡中搜索到的企鵝人和黑麵具的相關信息。
“帥哥,你喜歡誰?”源純笑得不懷好意。
傑森沉默片刻,輕笑一聲,“我喜歡你。”
連續幾次鬥嘴失敗後,他已經充分意識到了,想要戰勝源純,就必須先拋棄羞澀這種沒什麼用處的情緒。
當我感到無所謂的時候,尷尬的就會是彆人了!
隻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源純難得感覺被噎了一下,心想不得了,這個人的進化速度好快!
“這是我的手機,”傑森還沒完,他從源純手上拿走手機,邊滑動屏幕翻看資料,邊慢條斯理地問,“你為什麼用我的手機?”
源純理直氣壯:“因為我沒有。”
在這個幾乎人手一部智能機的信息時代,沒有手機是件挺奇怪的事,源純的條件也不像是買不起(雖然她現在沒錢)。
但她就是沒有,可能是失憶前打架或者跑路的過程中掉了。
傑森的手機有也跟沒有差不多,他的機子是嶄新的,APP隻有預裝的那些,通訊錄、通話記錄、聊天記錄、網頁瀏覽記錄等全是空白,沒有絲毫有價值的信息,不知道是之前沒用過,還是用完後被清理了。
“所以你之前說拍了很多我的照片,都是假話。”傑森用肯定的語氣說。
源純:“……”
一聽就是假的吧,倒是你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啊?我們都已經就這個虛無的可能性冷戰過一次了!
“你沒有手機,但我有,”傑森麵具下英俊年輕的臉露出勝利的微笑,“我還是東區的老大,應該很有錢,小姐,你現在還想出道嗎?我保送你。”
源純:“……”
我這是被保鏢架空權利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純妹:三天拿下東區,不愧是我!
桶哥:不是我乾的嗎?跟你有什麼關係。
純妹不存在的記憶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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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說了,純妹18,桶哥19,他倆差1歲。老大24,老三17,老爺34,大米的年齡是謎團,我怎麼推都對不上,就當他外表年齡10歲吧,是被塔姐生下來後強行催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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