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一使勁。
他就背對著秦深,坐到他的腿上。
“我看看嚴不嚴重。”秦深啞聲道。
想要親近Omega的心情雖然略有克製,不能將小玫瑰吻得濕潤,退而求其次,緊貼著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背對秦深而坐的裴語,脊背緊貼男人的滾-燙胸膛。
其他地方也離得特彆近。
感受到秦深對他澎湃洶湧的念想,裴語呼吸一頓,心跳都亂了。
他可是在網上了解過,易感期中Alpha對Omega有著強勢侵-占的本能。
更何況他和秦深還是100%的匹配度。
稍微一不注意,就很可能進展到最後一步。
關鍵是,裴語其實有點沒準備好,他垂眸看著自己摁在秦深膝蓋上的手。
要是僅僅隻是手這麼簡單就好了。
畢竟他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幫過秦深,流程大差不差,可要是秦深並不能滿足……也、也隻能可憐巴巴地承受了。
胡思亂想中,雙肩感覺到涼意,寬鬆的浴袍被秦深從肩上扯了下去。
一想到秦深正在看著他的背,裴語臉色泛紅。
“我感覺左邊肩胛骨那塊要疼一點。”裴語輕聲道,“是不是左邊受傷了?”
“不是。”秦深蹙眉否認。
裴語:“啊?”
不應該啊,他確實疼。
“兩邊都青了,左邊摔得更重。”秦深眸底閃過自責,“抱歉,剛剛我沒控製住情緒。”
有小玫瑰坐在他身上的陪伴,Omega柔和溫暖的信息素融進Alpha的皮膚中,竭力地幫助秦深平複狂暴的心情。
往年易感期的秦深壓根控製不住想要破壞東西的負麵情緒。
可此刻,還是第一次,秦深隻是覺得煩悶,以及……
他垂眸看著裴語後頸雪白光潔的Omega腺體,太想咬了。
太想用鋒利的牙齒啃咬,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Omega的血液裡,在Omega的腺體上留下彰顯著他的所有物的牙印。
還有……
把比血液裡的信息素還要濃鬱的某物注入少年身體裡。
秦深眸色漸沉,鋒利的牙齒都跟著發癢,渾身細胞都在叫囂:趕緊咬上去。
可目光觸及到裴語肩胛骨上的青紫淤青,疼惜愧意又一次穩據上風。
“是不是很疼?”秦深的嗓音像蘊著沙。
“也沒很疼,就是有點疼——嗚呃。”裴語睜大眼睛。
扭頭一看,秦深俯首,吻住了他的傷痕。
裴語臉頰一瞬間爆紅,連忙讓秦深彆這樣。
“先出去塗藥。”秦深單手握住側翻的輪椅,將輪椅擺正。
在裴語的幫助下,秦深重新坐上輪椅。
裴語垂眸不經意瞥他一眼。
愣住了。
秦深此刻的狀態也太像他之前喝了那杯有料橙汁的表現。
應該不至於……會壞吧。
回到房間裡,秦深找到放在套房裡的急救醫療箱,也沒空暇管各自身上濕透了的浴袍。
秦深拿出紅花油,讓裴語趴在枕頭上。
裴語又瞅了眼秦深,發現秦深自己都不在意,他也沒好意思問。
“還是像剛才那樣,把浴袍扯下去一點,方便上藥。”秦深挪動到床上,擰開紅花油的瓶蓋,把藥油倒在掌心中,搓熱。
裴語熱著臉,略顯局促地扯下一點兒浴袍,趴在那兒,很閒適地準備迎接秦深的按摩。
滾燙黏膩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胛骨,重重地摁壓,力道大得不行,以便將淤青揉散開。
裴語被疼得揚起下巴,委屈巴巴地叫了兩聲:“秦深……你按輕點,搞得我好痛。”
秦深的手停了下:“……”
忽略掉想岔了的意思,秦深繼續給他按摩。
雪白脊背上的淤青被慢慢地揉開,習慣了秦深塗藥的力道後,裴語覺得很舒服,唇齒間溢出哼唧哼唧的軟聲。
秦深咽了下口水,終於忍不住提出來:“上個藥而已,不要亂叫勾-引我。”
“……”
“……”
裴語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深,驚訝於他話裡的甩鍋意思。
正要反駁,可看見秦深浴袍遮掩的輪廓陰翳,他沒敢吭聲。
“知道了,我憋著不叫就是了。”裴語眨巴眨巴眼睛。
秦深低低地說:“嗯。”
等到紅花油差不多塗抹完畢,秦深正打算幫裴語拉上衣服。
瞥見流暢圓潤的弧線,秦深喉嚨忽地乾澀起來。
鬼使神差,似被蠱惑,秦深腦子發脹,扯住了裴語的衣擺。
對此一無所知的裴語趴在枕頭上,正打算起來喊秦深咬咬他的後頸,做個臨時標記緩解一下易感期的暴躁情緒。
他再隨便舉手之勞一下,好讓秦深舒服點,免得忍壞了。
話都還沒開口,就被冷空氣涼了一下。
裴語徹底傻住,扭頭就看見秦深那雙沾著紅花油的掌心,再次湊了過來。
頓時——
脊背泛開密密的麻,裴語被揉得半邊骨頭都軟了。
“秦、秦深,你乾什麼呢。”裴語想站起來逃跑,逃離讓人無比羞恥的場麵。
細白伶仃的腳-踝卻被秦深死死地鉗住。
“嗚嗚。”又被連續捏了好幾下,裴語雙手無措,臉頰連著鎖骨那一片都漫開血色。
裴語嗚咽著斥他:“你快放開我!!!”
秦深漆黑眼眸翻湧著猩紅。
他的聲音愈發沙啞:“你這兒好像也摔到了,我給你揉揉,剛好不浪費手心剩下的藥油。”
裴語臉色燙紅喊著:“我就隻是背疼,隻是背疼!”
“為什麼隻是背疼?”
秦深眸色漸沉,按捺不住彆樣的心思,故意順著裴語的話,拍打來證明。
“就憑你這兒肉最多?”
聽著拍打聲,裴語臉蛋都要燒起來。
他怒氣衝衝地罵:“變態Alpha,你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