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啃著自己的爪爪想了想自己認識的那個孔宣……
為什麼她覺得孔宣會是非常喜歡出風頭的那種鳥呢?從他屁股後麵那個發光的羽毛就能看出來了吧。
不過還是算了,反正也不關他的事。
“那先生覺得孤應該如何做呢?”帝辛問,“那西伯侯每天都過來跟孤哭訴,孤煩都煩死了。”
薑子牙沉吟片刻:“大王還是先安撫住西伯侯為主,孔宣那邊是肯定不能動的,就隻能委屈一下西伯侯了。”
帝辛點點頭。
原先他還是有打算讓孔宣過來道歉穩住西伯侯的意思的,但是現在……
嗬嗬,他才剛當上大王,又不是嫌自己命長。
而西伯侯嘛,那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侯,沒了他還有東伯侯南伯侯北伯侯,一點都不稀罕。
沒了就沒了。
更彆說,西伯侯家族就有疑似造反的曆史,他父親不是個安分的,他本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安分的。
想起西伯侯姬昌的父親季曆險些造反的事情,帝辛的臉色一沉:“先生,姬昌此人心思深沉,還是要好好安撫才是。”
薑子牙沉吟片刻:“這樣的話,大王可以選幾個人,將其頭發剃掉,然後送給西伯侯。”
焦糖好奇的說:“你們人族不是講究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嗎?這樣剃頭發真的可以嗎?”
薑子牙:“……那就選死囚。反正都要死了,沒頭發就沒頭發吧。”
焦糖點點頭,覺得這樣可以了。
帝辛道:“如果西伯侯還是不滿意要怎麼辦?”
薑子牙道:“那就給他扣一頂藐視大王的罪過。現在我們殷商信仰的是女媧娘娘,他西方教的人過來傳道的時候根本也沒有通知大王,更沒有和女媧娘娘打招呼,扣下他們怎麼了?沒有直接殺了都算是大王和孔宣大人仁慈了!現在大王為了安撫西伯侯的情緒,給西伯侯一些光頭讓他聊以慰藉,已經是大王法外開恩了,西伯侯還不接受?”
要不怎麼說薑子牙口才好呢,這話說得,本來是孔宣為報私仇跑去折騰西方教教眾是不對的事情,但是經過薑子牙這麼一說,孔宣完全成了正義的使者了!
而原本怕得罪孔宣又怕得罪西伯侯的商王帝辛,也變成了顧全大局的體貼了。
帝辛對此當然非常滿意,他點點頭道:“先生說的是,孤就按照先生說的做了。”
薑子牙道:“不過經過這個事,大王應該也要對西伯侯警惕起來了。”
帝辛的腦回路其實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單純的,不然他也不會在剛登基的時候就要跟傳統勢力對著乾,非要在登基的典禮上就要改規矩了——一般正常的深諳政治鬥爭經驗的大王,在這個時候都應該是暫且蟄伏徐徐圖之慢慢滲透的。
所以薑子牙這個話聽得帝辛還挺懵逼的:“為什麼要警惕西伯侯?人家這次還受委屈了,我們本來就做得不對,怎麼還要警惕她呢?”
薑子牙歎了口氣,對帝辛的傻白甜有點無力。不過他轉念一想,傻白甜也好,他對西伯侯尚且如此寬容,將來對自己也必定不會太差。
“還是那個問題。西方教本來就不是我們中土的教派,突然之間那麼多和尚過來,哪裡都不去,隻去西岐,為什麼?總不可能是因為他們名字裡麵都有個‘西’吧?”
帝辛:“也說不定呢?你像我就更喜歡妖族的那個傳說中的帝俊陛下,因為我們都有個‘帝’。”
薑子牙:“……”西方教的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可沒有你那麼二貨啊!
其實他本可以說西岐那邊有人輔佐要推翻商朝的,但是天道又怎麼會允許這樣的bug存在?薑子牙腦子裡隻是想了想這個計劃,就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血就溢了出來。
帝辛驚了:“先生你怎麼了?難道王宮裡還有什麼刺客?”
薑子牙腦子轉的特彆快,聞言立刻裝出一副非常虛弱的樣子說:“可能是因為臣說了西伯侯的壞話,所以西伯侯在詛咒臣吧。”
帝辛大怒。
如果說現在誰是帝辛心頭的寶,那絕對不是後宮裡的薑王後——是的,原本的薑太子妃因為帝辛登基也跟著帝辛升了一級,成了往後——或者是自己的大兒子殷郊了,而是這個關鍵時刻和帝辛站在一起的薑子牙。
要知道,當時登基大典上他想要去除人祭的時候,薑王後就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而宗室之中,除了他那些王叔王兄王弟們,就是薑王後的父親反對的最厲害了。
反而是薑子牙,一直支持自己,表示自己做得對,是個好大王。當然薑子牙是不會說他之所以這麼支持帝辛,主要還是想要儘快的在帝辛心裡建立牢固可靠的印象,不然的話他也要勸帝辛暫緩行動的。
所以現在他聽薑子牙說是被西伯侯姬昌給詛咒了,那哪還能忍啊?
帝辛當即一拍桌子,叫了幾個太監進來:“去,把西伯侯姬昌給孤關到羑裡去!讓他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日裡太小心眼了!”
太監雖然懵逼但還是去執行了。
而薑子牙和焦糖半天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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