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初次見麵這麼不友好讓我住到這個庭院裡我是不樂意的就算現在強行入住,總感覺半夜會被剁了。
能把一群凶神惡煞的家夥強行說成是家養小精靈齊木楠雄也是拚了。
估計庭院裡那一群也是非常不樂意的,那股怨念都具現化了。
我覺得我還是走吧。
因為是被帶著瞬間移動過來,我們仨都沒穿鞋子。瞅瞅身後蜿蜒崎嶇的山路,在看看我白嫩細膩的腳丫子實在沒勇氣光腳走在這山路上隻能讓齊木楠雄瞬間帶回去。
對此齊木楠雄是拒絕的他不死心的給我安利。
會種田會做飯,會洗衣服,會打掃會養馬還會上場殺敵,完全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戰場還不用發工資,不止如此,接收了庭院後還附帶一個福利多待遇優渥的工作一舉多得。
我不禁投以懷疑的眼神。齊木楠雄麵無表情回視,整張臉一點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
夏目貴誌也表示了懷疑。
“真的會有這種好事?應該有其他附帶的條件吧?”
就是嘛,說的太好反而更可疑,都是套路啊。
齊木楠雄沉默一下。
實際上,庭院跟家養小精靈都是這份工作附帶的,接收了庭院就相當於接受了工作。對其他人來說存在一定危險性,但是對你來說不存在這種困擾,而且對庭院的家養小精靈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齊木楠雄的眼神漂移了一下,除了時之政府可能不這麼想。
我盯著他看。
一個聲音傳過來。
“來者是客,幾位不如先進來,再慢慢討論?”聲音纖細輕柔,語調透著奇妙的韻律。
我扭頭看,說話的是個少年,發型仿佛展翅欲飛的翅膀,特彆惹眼,雖然看著纖細稚嫩,渾身氣場卻十分沉著,宛若長者。對方的地位似乎頗高,或者說,在那個群體中相當有威信,原本凶神惡煞殺氣騰騰恨不得把我們剁碎在大門口的甲乙丙丁們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敵意,讓出一條路來。
我看著他,神情凝重。
“失禮了,連名字都不知曉的陌生之人的邀請,有所顧慮實屬正常。吾乃小烏丸,是現今製式的日本刀初出的年代誕生之劍,換而言之,相當於這裡所有刀劍的父親。有為父作為代表,最合適不過。”
我看著小烏丸陷入沉思。
夏目貴誌低聲,“果然是付喪神。”
明智的選擇。
齊木楠雄跟夏目貴誌都把目光投向我,小烏丸也看著我。
我覺得我又麵臨一項考驗。
不想光腳踩在地上啊,萬一又被紮了咋辦。
求問:我該怎樣裝逼才能不掉麵子的走到小烏丸麵前,急,在線等!
頂著這麼一個剛建好,一窮二白的新手小號,啥便利的道具都沒帶,兩袖清風,就連技能都還沒開始解鎖呢。
眾目睽睽之下,我要是踮著腳像怕踩到針一樣小心翼翼的走,豈不是看起來特彆丟臉。
我思考,因為始終站著沒有邁步,其他人的眼神已經有些變了。
小烏丸麵不改色,其他性子急一點的刀劍付喪神看我的眼神都透出不善了,他們以為我是故意的。
我不禁急中生智。
“我腳受傷了”我拿出平生最為悲痛的語氣。
目光紛紛聚焦我的腳上。
“”
“”
“”
我是說真的,我絕對沒撒謊,之所以沒看到,那是因為傷在腳底板啊。
為了證實我的話,我抬起腳,露出腳底被紮出來的那個傷口。
現場氣氛頓時變得非常微妙。
沉默中,兩個小男孩跑了過來,一個有著銀色短發,兩邊有搓頭發翹起來,綠色的眼睛,一個紅色短發,鼻子上貼著創可貼。
紅色短發的男孩手裡拿著個放大鏡,對著我的腳底板。
“真的啊,有個小紅點。”紅發小男孩驚歎。
“這麼一個小紅點也叫做傷口嗎?”銀發小男孩不可置信。
被刺紮出來的難道就不是傷口了嗎?雖然小,但是特麼的痛啊!不準歧視針孔!
“這不是普通的一個小紅點,這是出現在我腳底板上的小紅點!紮進去的刺也不是普通的刺,那是打敗了兩個超級高手的刺!”我奮力挽救自己的名聲。
“不是在吹牛吧?”紅發小男孩滿臉懷疑,壓根不信。
“都已經愈合了。”銀發小男孩指著小紅點。
“你們現在不相信,那是因為你們不懂,等你們懂了,你們會更加不相信。”我吐槽。
“是嗎。”紅發小男孩無所謂的放下放大鏡。
“那我送你進去吧。”銀發小男孩笑得十分可愛,天真無邪。
他話音落下,我就被他用雙手高高舉了起來,就跟舉重似的。
我:
我已經沒有麵子這種東西了。
藍瘦,香菇。
當我回神,齊木楠雄跟夏目貴誌都不見了,就隻有我一個人跟小烏丸麵對麵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