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將?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大將。我叫藥研藤四郎,是在戰場上長大,風雅的事情我不懂,戰場的話請放心交給我吧。”藥研藤四郎正襟危坐。
“哦。”我憋出一個字,又覺得這樣會不會太冷淡,遂加上一句,“同誌你好,同誌辛苦了。”
“”藥研藤四郎。
“咳咳我對戰場上的事情不了解,但是後方的輔助絕對沒問題,有我在,安心的往前衝吧。我等前方,絕無敵手。”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
我是懵逼的,我們難道是在尬聊嗎?難道不知道不覺中尬聊了嗎?
所幸藥研藤四郎沒有安靜太久。
“大將之前說的”藥研藤四郎似乎頗為猶豫,欲言又止。
哦,一定是小烏丸把我的話告訴他了吧,一直很被動的付喪神果然對自由還是很渴望的,畢竟誰都不想被拴著脖子,良禽擇木而棲,正常了正常了。以前是因為付喪神裡沒有法係的,估計有想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是誰都有那個能力更改完善時之政府的契約係統,自然不是隨便一個誰都能讓付喪神信任,但我就不一樣了,我是想改職稱就強行讓時之政府改了職稱的草霸霸,完全是想瞌睡天上掉枕頭。
藥研藤四郎肯定是想自告奮勇,根據資料介紹,他平日裡會自己搞些藥物研究,研究人員的通病指不定也有。
我覺得我完全抓中了重點,邏輯完美,毫無問題。
所以藥研藤四郎現在是想把刀遞給我又怕我拿自己手指試刀心存猶豫?
在他開口之前,我主動向他伸出手,體貼的先開口,“給我吧。”
藥研順從的把短刀遞到我手裡。
我覺得短刀比較順手,可能是重量輕。
看著手裡鋒利的短刀,情不自禁摸一把
我特麼蛇精病了嗎為嘛老是想不開手賤去碰刀刃!
我得了手裡握著刀就情不自禁摸刀刃的病了嗎?!
強行忍住抱住手指滿地打滾的衝動,我僵著臉裝逼到底,“有什麼感覺?”
“大將!”藥研錯愕極了,連忙給我受傷的手指包紮,“刀刃很鋒利,請不要用手去觸摸,會受傷!”
“小烏丸沒跟你講嗎,我在采集數據做研究。”
“不,小烏殿隻說大將手指劃破了。”藥研搖頭,忽地,他遲疑道:“難道大將手上那個傷是摸了小烏殿的刀劃傷的?”
“”我無言以對。
“請恕我直言,不知道大將要做怎樣的研究,觸摸刀刃這種行為”
“太愚蠢,你想這樣說嘛?”我打斷他的話。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藥研果然改口道。
“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我語氣輕淡的給這件事定性。
看看自己兩根包紮起來的手指,內心是崩潰的,這種自討苦吃的操作我居然搞了兩回!不過真的很鋒利啊,看到流血了我才意識到手指受傷了,剛摸上刀刃的瞬間都沒感覺到疼。
我放下手,看向藥研,既然小烏丸沒把我瞎忽悠他的話跟藥研說,我對他說“給我吧”時為何立即遞上了刀?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藥研抿抿唇,終於下定決心般開口了。
“我的弟弟們受了重傷不能輕易挪動,還請原諒他們不能親自前來見大將。”
我頓時恍然大悟,是說之前那個吧,狐之助突然跑回來說時之政府駁回我的申請書還要截胡,氣得我當下揮筆繪製魔法卷軸,都把這件事忘記了。
居然傷到不能動,這我還真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翻看刀帳。
前任就這樣扔下重傷的都走了?
都要卸任了,不是應該來個完美的收尾嗎。
話說任職即將到期就算不會跟下任做交接工作,前任走了後也該有工作人員過來檢查一下,然後再交給下一任的吧。聽狐之助的意思那個時候時之政府是想讓指派的人馬上過來接手,所以上任要是有爛攤子丟下來,是默認接任的人收拾?
那要是本丸一直沒人接任,重傷的豈不是要一直拖著?萬一拖著拖著死翹了
可怕!
興許是我一直沒開口說話讓藥研誤會了,他突然來了個土下座。
“弟弟們無意冒犯大將!”
“停!”我大喊一聲,成功讓藥研閉嘴,迅速道:“我隻不過是太震驚了居然有重傷的刀劍男子一直放著沒有得到應有的治療不是不肯去治療!都傷的不能動了肯定是我去治療不然還能怎麼辦讓他們爬過來嗎我像是那種無理取鬨冷酷無情眼睜睜看著彆人咽氣都不肯出手的人嗎我跟你講如果你心裡這麼想的我就拿充氣錘子打爆你的頭!”
然後我從藥研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真的是這麼想的。
我覺得我的內心受到了傷害。
“來來來,我們玩個遊戲,從這裡到你弟弟們的病房。”
我抄著枕頭追殺了藥研藤四郎一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沒有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