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沒什麼,反正我也隻能嘴上說說。”
我知道。
所以,我就不一樣了。
這事兒其實很簡單。
我直接走上前去,就跟郊遊一樣慢悠悠晃過去,舔一口香草冰淇淋,再舔一口巧克力冰淇淋。
果不其然被執法隊攔住。
“抱歉,請止步。執法隊正在維護秩序,前麵危險,請這位審神者”
“政府的公告你沒有看嗎?現在不叫審神者,叫草霸霸。”我一本正經的糾正。
對方似乎噎了一下,似乎不敢置信有人居然真的樂意寧願被叫草霸霸,也不願被稱呼為審神者,怎麼聽都是審神者更加有深度。
“這位草、草霸霸”艱難的吐出草霸霸這個稱呼。
“為什麼他可以站在這裡?”我用眼神示意那個被執法隊護在身後的男人,“那個草霸霸為什麼可以?”
“什麼草霸霸,那是不知道哪個智障腦子被門擠了!”話沒說完,一個香草冰淇淋劃著優美的拋物線落在了他臉上。
“抱歉,手滑了一下。”我毫無誠意的道歉,“像你這麼心胸寬廣的草霸霸一定會原諒我的無心之舉。”
他憤怒的一摸臉,破口大罵,“你他媽腦子有病當我會相信這種話嗎!草霸霸你大爺,誰是草霸霸,這種腦殘稱呼!”
一個巧克力冰淇淋劃著優美的拋物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也是怒了。
“草霸霸怎麼了!草霸霸這麼愛好和平,平凡中透著優雅,優雅中泛著溫柔,溫柔中夾雜著霸氣,霸氣中蘊含熱情,熱情中充滿對生命最誠摯祝福的名字哪裡不好了!!!快向草霸霸道歉,不準你侮辱草霸霸!”
“你跟時政那個傻逼是一夥兒的嗎?!!”男人氣急敗壞,“這種垃圾稱呼肯定會改掉,你是從哪個窮鄉僻壤來的土包子,馬屁精!”
“小烏丸,把我正義的錘錘拿過來!”我大吼。
“這位審神者”執法隊成員想勸架。
我一眼瞪過去,噴道:“你也覺得我傻逼?!”
“不,這位草霸霸”
“媽的草霸霸你大爺,你們時政腦子裡是s嗎!”男人先憤怒咆哮了。
剛剛還被人群淹沒的小烏丸火速登場,舉著充氣錘交給我。
我兩手抓著新買的充氣錘,氣勢洶洶衝那個男人大吼,“快給我向草霸霸道歉,不然打爆你的頭!”
“拿個充氣錘想打爆我的頭?”男人一臉鄙夷,冷笑,“我原地站著不動,你要是”
話沒說完,我已經一錘子打上去。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咻一聲飛了出去,砸到流浪付喪神跟執法隊交手的戰圈裡麵去。我不依不饒追上去,誰攔我,我一錘子掃過去,來一個飛一個,來兩個飛一雙,意圖阻攔我的執法隊都被我捶飛了,飛的特彆遠呢,順便把流浪付喪神也捶飛了。
順利把現場清場,隻剩下那個被我捶到戰鬥場地中央不幸被流浪付喪神跟執法隊砍了幾刀的男人。
我獰笑逼近,“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快給我向草霸霸道歉,不讓我就送你飛上天,跟太陽肩並肩!”
混亂中,這個男人帶來的刀劍男子也已經被我捶走。
“你你你你你不要過來!”無所依仗的男人驚恐臉。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我譏諷,然後用充氣錘指著他,“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捶你一次,本霸霸高貴優雅充滿內涵富有深意的品味也是你這種鱉孫能質疑的?你不懂,隻能說明你見識太少!”
我這話一出,現場都安靜了。
在眾人矚目之下,我帥氣的退場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不謝。
點亮的第二個魔法是飛行,不然一把充氣錘哪能把人都捶飛啊。
執法隊畢竟是時之政府的人,襲擊他們罪名自然不輕,但用的是充氣錘,這個
時之政府是要臉的,執法隊被人拿個玩具全滅了,這事情追究起來,丟臉的隻會是時之政府,不但威信全無顏麵掃地,曆史修正主義者要是知道了大概能承包他們十年的笑料。
我為自己這波兒機智的碰瓷操作點讚。
從此以後萬屋流傳一個傳說,有一個品味獨特的審不,有一個品味獨特的草霸霸,用一把充氣錘吊打執法隊,所向披靡。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本來想二更,參加完朋友的婚禮回來,都已經十一點了,來不及了。地方有點遠,要坐兩小時車。為了參加婚禮請了一天假,以為時間會比較充裕,能夠二更,事實證明是我想的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