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吧台前太宰笑得狂捶桌,桌子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織田作之助滿臉鬱卒無奈, 一隻手捂著臉, 似乎沒臉見人了。
“哈哈哈哈……”太宰上氣不接下氣, “這……哈哈哈這件事……哈哈哈已經傳遍了哈哈哈哈哈……”
“太宰!”織田作之助從牙縫裡擠出,很想捏死他的樣子。
“噗哈哈……”太宰一點都沒有被威脅到, 上半身沒骨頭一樣趴在吧台上笑得眼淚都出來,“小妹妹你真是太厲害了哈哈哈……”
“夠了, 有那麼好笑嗎。”織田作之助黑著臉。
“你對我天才般的發明有什麼不滿嗎?”不止是織田作之助不開心,我也不樂意了,什麼意思啊。
“不不不, 的確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天才發明, 簡直太有創意了, 帶著那個東西, 織田作以後大概鮮有對手, 所向披靡了,說不定可以迅速從底層人員升為港口黑手黨中重要的乾部。”太宰擦擦眼角的生理淚水,一本正經的說。
織田作之助皺緊眉頭, “你知道我對那種事情完全不感興趣。”
“我知道啊, 可是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織田作一鳴驚人大出風頭,人家都以為是我們白白撿了個便宜, 一個不受關注的底層人員在危急時刻突然覺醒了超強的異能力,都在關注呢,不是你想默默無聞就能默默無聞, 至少現在還在風頭上。”太宰無辜的攤攤手,表示跟他沒關係,他也是被動的。
“但是我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這麼厲害,叫什麼名字來著,那個……支配者的祝福之絕對守護?”
太宰說著,頓了頓,眼神既像是饒有興趣,又像是若有所思,“支配者是指誰?小妹妹自己嗎?”
我抬手一指梅路艾姆,“支配者當然是說他。梅路艾姆希望織田作之助平安無事,這就是他的祝福啊,而我是絕對守護。”
太宰看看梅路艾姆,眨巴一下眼睛,“支配者?”
織田作之助警告的發出一聲,“太宰。”
“好了好了。”太宰收回視線,“織田作你真是太緊張了,好像我一定會做壞事一樣。如果他真的是支配者,我又能對他做什麼壞事呢,怕不是自討苦吃,你說是不是,小妹妹?”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其實你心裡壓根不這麼覺得,完全是在套話對吧。”我撇撇嘴。
“哦咧,被看穿了。”太宰笑眯眯,“那麼小妹妹願意告訴我嗎?”
“好好叫名字,彆隨便用奇怪的稱呼,你想叫小妹妹,出生的太晚了。”就是早出生一千年也還早的很呢。我目光放到織田作之助身上,向他伸手,“把耳釘摘下來給我吧,我修改一下。效果跟我想的有些出入,缺少了浮空,害得你白白吃了那麼多苦頭,摔得渾身上下都是傷,雖然馬上治好了,疼痛一閃而過,但也是有痛感的。隻有加上浮空,就不會再摔成那樣。”
“哦,碧翠絲難道在現場?知道的很清楚啊。”太宰掛著無害的笑容,他右眼纏著繃帶,脖子露出的部分也有繃帶,俊秀的臉蛋配上這笑容,十分有柔弱病態美的感覺。
我瞥一眼太宰,絲毫不在意他言語中的試探。
“這是當然的,畢竟出自我之手,好不好用我總要看看才知道,織田作之助不是專業人員,讓他講恐怕講不清楚,看過情況,我才好根據現實需求進行修改,讓它更適合。”
織田作之助摘下耳釘的動作十分麻利果斷,放到我的手中,看著耳釘的眼神似乎還心有餘悸,又看看我,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樣子。
坐在我旁邊的梅路艾姆看到了,出聲道:“如果對耳釘的效果有另外的看法,現在提出來正好。”
織田作之助苦笑,“這東西戴上,我以後大概都低調不了,雖然是你的一番好意,可是……”
“你的能力雖然不錯,但不是無敵的,你有自信不論怎樣不利的情況都能應對自如嗎?黑手黨注定會跟危險打交道,未來會遇到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準,而且,”梅路艾姆的目光掃過太宰,“有這樣的朋友,就算你想低調,也是不行的,早就有人注意到你了。”
“哦,梅路艾姆知道什麼嗎?”太宰唇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卻頗有深意,“不論是梅路艾姆,還是碧翠絲,感覺都不是簡單的人呢。雖然梅路艾姆在上學,實際上還做了什麼,其實織田作壓根不知道吧?”
“太宰,你想太多了。”織田作之助看一眼梅路艾姆,又看一眼我,斟酌措辭,“梅路艾姆是個很好的孩子,碧翠絲是他信任的人,所以我也相信她。你的多疑不要在孩子們身上發作,會傷他們心。”
太宰癟癟嘴,“我是關心你啊,稍微懷疑了一下,你就這麼緊張。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織田作你變了,有了新人就忘記舊人,嚶嚶嚶……”
織田作之助黑線的看著太宰表演。
梅路艾姆直勾勾盯著織田作之助看,眼睛眨也不眨。
織田作之助似乎被看的發毛了,頗為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
“大概是這種陌生的感覺叫他困惑了。”我回答。
織田作之助不明所以。
“來自長輩的關愛,對梅路艾姆來說是非常陌生新奇的東西,我猜。”我單手支著下巴,看著梅路艾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