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梅路艾姆不是一直在當好學生嗎?插手黑幫的事情,可不是好學生該做的哦~~”太宰狡黠一笑。
“讓黑幫的目光從朕的監護人身上轉移走,將危機扼殺於萌芽之中,隻能算是正當防衛。”梅路艾姆一點沒有被繞進去,自有一套邏輯。
“真是狡猾。”太宰笑眯眯。
“太宰,不要一直逗孩子。”織田作之助看不下去了,開口製止。
“有什麼關係,雖說不是這邊的人,但也不是普通的孩子。”太宰聳聳肩。
織田作之助對自己的友人很無奈,他的目光落到梅路艾姆身上,神色遲疑了一下,醞釀一番才開口:“我知道梅路艾姆很聰明很可靠,不過這些是大人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作為監護人,還沒有無能到需要自己撫養的孩子為自己操心的地步。”
梅路艾姆盯著織田作之助看,目光有些懷疑,“你確定?”
織田作之助溫和一笑,“安心吧。”
梅路艾姆儘管不大信,卻沒有再說什麼。
太宰可能真的被我威脅到了,沒有向他的上司報告我的事情,所以黑幫高層為了試探織田作之助,他很快又有工作。
為了觀察改進後的耳釘,我沒有錯過織田作之助的最新任務,不同的是,這次梅路艾姆也在。
我們一人一個望遠鏡,全程盯著看。
織田作之助遇上敵人了。
織田作之助展開追逐戰。
織田作之助打敗了一個敵人,又打敗了一個敵人。
織田作之助體力消耗嚴重躲起來等待恢複。
織田作之助被偷襲了。
雖然千鈞一發采取了緊急措施,但耳釘的魔法還是被觸發了。
敵人向他開槍了,槍口裡卻沒有飛出子彈,反而從後麵出來了,就跟炸開的煙花似的,把開槍的人崩了一臉血。
第一個以這種方式倒下去後,就跟開啟了某種開關一樣,之後所有開槍的人都被自己的子彈給放倒了。有的崩一臉血倒地上不知生死,有的被射中肩膀,有的直接炸膛了,那畫麵,簡直邪門。
然而更邪門的在後頭。
意識到開槍不行了,有人果斷丟掉手裡的槍,在狹窄的空間裡試圖跟織田作之助進行近身肉搏,然而有人抬腳瞬間崴了腳,有人向前走時莫名其妙失去平衡劈了個叉,那蛋碎的姿勢叫在場的人都下意識夾緊腿,還有的更絕了,乾脆平地摔。
一係列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顯然嚇住了剩下其他人。
現場僵持住。
織田作之助可能體力還沒恢複,加上對方人多勢眾,就算全部站著不動,他的子彈估計都不夠打,沒敢輕舉妄動。
敵方因為同伴莫名其妙倒了,暫時不敢動。
但這場對峙總要有個結果。
或許是按捺不住,剩下的人當中有個疑似領頭的人發出攻擊指示,下一秒被天花板上掉下的豪華吊燈給砸中了,地麵迅速龜裂,就跟認人似的向其他人延伸,地麵崩裂,來不及逃跑的人掉進縫裡去。其他人嚇得轉頭狂奔,恨不得多生出一雙腿來。
織田作之助沒有追上去,他試圖向其他地方走。
接下來的發展,隻要敵人想要攻擊織田作之助,就一定會發生倒黴事導致失敗,比如說抽筋,比如說突然劈個叉,比如說腳底下突然塌陷,再比如說槍炸膛了。
織田作之助就像自帶黴神光環,走哪裡輻射到哪裡,誰都逃不過,最後如入無人之境,誰都沒敢攔他,成功完成了任務。
此時此刻,需要配一首bgm: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
就是織田作之助好像不大高興,那離開的背影,隔著這麼遠我都感覺到他的蕭瑟。
我跟梅路艾姆放下望遠鏡。
我為自己鼓掌。
梅路艾姆為我鼓掌。
我:“完美~!”
梅路艾姆:“嗯,完美。”
地滾球戰車已經不足以形容織田作之助的戰鬥力了,還得加上黴神光環才行,所以織田作之助以後可能會被黑幫尊稱為: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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