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晗注射疫苗前,她的隊友們捧來了一小堆晶核,有二十來個。他們的理由特彆充足:多吸收點能量以便抵抗喪屍毒。
虞晗從不和他們客氣,回頭他們注射疫苗時她也是要照顧這些人的,所以道謝後就收下了。
疫苗注射後起初沒什麼感覺,大概一小時後開始有了異樣,三小時不到開始低燒,那種無力、燥熱和異變發生時非常相似。
第五個小時的時候,虞晗開始意識不清,渾身滾燙,拉著易崢的手覺得清清涼涼的舒服不已。
在她慢慢合上眼睛馬上要昏迷時,指尖上一涼。她激靈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過去。
在決定注射疫苗前一天,易崢剛把求婚的戒指製作完成,費了很多異能和金屬,終於完成了無論材質還是設計都很完美的戒指,他把它套進了虞晗的無名指,舉起來放到她的眼前。
“等你醒來,我們結婚吧。”
虞晗噴出的呼吸都是熱的,聞言扯了扯嘴角:“你這……是趁人之危……”
易崢勾唇,唇瓣貼在她的指間,親吻了一下:“等你醒來給我答案,我等你36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就當你答應了。”
虞晗哼哼唧唧,表示不滿。
易崢不敢讓她強撐著耗費精力,探身過去親她的唇,安撫:“想睡就睡吧,我在這陪著你,等你醒來答複我。”
虞晗微微抬下巴,回親了一下,下一秒就徹底昏睡過去。
易崢心臟縮了一下,握緊了她的手,慢慢坐回椅子。
這麼一坐就坐了兩天。
36個小時早已經過了,虞晗卻依舊安然沉睡,體溫沒有絲毫下降的趨勢。大家憂心忡忡,輪流前來探望、打聽消息。
第50個小時,被留在小院的滾滾呆不住了,扒著隊友們的大腿強迫他們帶它去找虞晗。
虞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胡子拉碴的頹廢帥哥,還有一隻帶著“口罩”的滾滾?
她瞪大眼,看看他又看看它。
易崢沉靜的臉上迸發出喜色,一把拉住她的手湊近:“小晗!你醒了!”
虞晗聽到他沙啞的聲音,點點頭,抹上他憔悴的臉:“我睡了很久嗎?”
易崢覆上她的手,點頭又搖頭。
“嗚嗚——”細細的叫聲從邊上傳來,一個黑白色的大塊頭插入二人之間,撲到了虞晗的床上。
虞晗摸了摸它嘴上的罩子發笑:“這是怎麼弄的?”
易崢按下了呼叫鈴,見狀也笑:“他們看不住這家夥了,死活要來找你,我們跟院方溝通了很久,最後醫院同意讓它帶著嘴罩進來。”他揉揉滾滾的腦袋,“這真是成了精的,一開始張牙舞爪不讓戴,一說必須戴了才能來見你,就乖乖戴上了。”
虞晗捧住它的大腦袋親了一口:“委屈我們家崽子啦。”
崽子發出細細的叫聲。
易崢在邊上酸溜溜地來了一句:“我呢?”
虞晗手一頓,看過去,發現他臉上就差寫著“吃醋”兩個大字了,好笑不已,正想“雨露均沾”,醫生進來了。
她給了他一個“天意”的眼神,開始接受檢查。
檢查的項目很多,醫院對此非常重視並且嚴謹,虞晗三個小時後才走出檢查室。室外,二十來個人全都到了,目光灼灼地望著檢查室,看到她出來眼睛齊刷刷一亮。
睡了近60個小時,大家憂心不已,直到看到完完整整的人這才真的安下了心,七嘴八舌地湊上來關心。
“都沒問題吧?退燒了嗎?”
“什麼時候出院?”
“我爸做了養生湯,好幾天沒吃飯先喝點湯暖暖胃。”
“要不要晶核?我們這幾天收的晶核都沒動。”
被擠在外圍的易崢臉有些黑。
虞晗接收了一大波關心,回到病房護士讓她回家等檢查結果,一幫人又浩浩蕩蕩地往家走。
到了家,她被大家催著進屋繼續休息,剛進門,易崢就緊跟而上,並且關門上鎖一氣嗬成。
虞晗瞪眼:“你鎖門乾嘛?他們又要亂想了。”
易崢上前一步把人撈進懷裡,一個轉身將她抵在了牆上,手墊在她與牆之間,低頭用力吻住她的唇,碾磨撕咬,帶著一股蠻力,找準機會快速入侵。
“唔——”虞晗被動承受,不知不覺中,雙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新鮮空氣灌入口鼻,虞晗仰著頭大口呼吸,易崢依依不舍地啜著她的唇角。
她咽了咽口水,望著他:“生氣了?”
易崢一撇嘴角:“沒有。”
虞晗輕笑,一下一下地親著他刺人的胡渣:“還說沒有。”
易崢側頭,對著她的唇咬了一口,勢頭凶猛,咬了一半又鬆軟下來,隻不甘心地磨著。
虞晗覺得有些刺疼,心裡好笑,主動踮著腳回親:“補上之前漏下的親親。”
隻一下,腰間的手瞬時收緊,密不透風的吻再次覆蓋下來。
這一回,這人的怨氣終於消了大半,鬆開後直接將人打橫抱上了床。
虞晗躺在床上,捧著他刺刺的下巴:“已經補回來了,還不開心嗎?”
易崢鼻尖“嗯”了一聲,停頓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你多忙啊,不僅有國寶惦記還有一大群隊友,你還知道我在啊。”
那個酸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