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嚶……”
裂口女發出了淒慘的哭聲,轉過身流著眼淚奔跑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望著它離去,楊豆後怕地問:“她應該不會再回來吧?”
她不能不關心這個,因為裂口女是她玩的遊戲裡的鬼。
“應該不會了。”江若風看著手裡的剪子,“而且就算她回來了又有什麼用呢?”
失去了手指和武器的裂口女,難道要用那雙沒有手指的小拳頭砸死她們嗎?
“多虧了小葉。”林西拍了拍葉苗的肩膀,“小葉現在好厲害。”
江若風一臉遺憾,“可惜這是一次性技能,鑰匙能變成永久的那該有多好?”
不能說話的葉苗露出苦笑,如果讓她永遠不能說話,她一定會瘋掉的。沒誇張,她是真的會瘋掉的!
五人繼續往三樓走,江若風問林西,“
你還有兩個遊戲沒完成是吧?糖果人和小醜,它們會不會突然出現?”
“有可能。”林西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
回到了三樓,此時三樓的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傑克獨自坐在燃燒了一半的蠟燭旁。一手托著下巴,正在作沉思狀。
“傑克。”林西將梳子遞給許餘蓉,對傑克道:“她可以離開了嗎?”
傑克頭也沒回,道:“沒有鑰匙不能離開。”
眾人麵麵相覷,所以梳子並不是鑰匙,她們還有沒有找到鑰匙。
江若風的眉頭緊皺,顯然事情的發展超過了她的預料。連從遊戲中得到的梳子都不是鑰匙,那鑰匙會是什麼?
不僅是她,其他人都是一臉錯敗。
繼續做遊戲?
林西回想自己做了這麼多遊戲的經曆,有些遊戲要去一個特定的房間,比如說打電話遊戲拍照遊戲對鏡子梳頭遊戲。但有些遊戲連固定的房間都沒有,比如說許餘蓉的丟手絹遊戲,捉瞎子遊戲。
這樣是不是說明鑰匙並不是會在一個特定的地方?
那麼鑰匙會在哪裡?
總不會是,丟手絹的手絹是鑰匙?捉瞎子的緞帶是鑰匙吧?
她煩惱的一捋頭發,在傑克麵前坐下,側著頭,目光深沉地盯著傑克看。
傑克沒理她,依舊側頭看著燭火發呆。
林西看著他,在想是不是該跳舞請傑克上身了?
想著她就站了起來,擺開架勢準備跳舞。可傑克就像是能聽到她心裡在想什麼一樣,道:“由我來告訴你們鑰匙在哪裡,屬於作弊違規行為,你們會因為違反規則而永遠無法離開。”
“……”
好家夥,這也不行!
江若風拉了拉林西的手,說:“歇會兒,彆著急。”
說著她就拉著林西一起坐下,其他人見她倆坐下了,便也一起坐下。
葉苗掏出手機打字,“你們彆擔心,大不了我就帶你們把所有遊戲都玩一遍。”
話雖這樣說,但林西總覺得這樣做也不保險。
那個轉盤上的遊戲那麼多,她們隻有三天的十天,就算一直不停的玩也不可能把所有遊戲都玩一遍。
而且隻要一次遊戲失敗,她們就會死。
林西很生氣,衝著傑克道:“喂,我們餓了,要吃飯,快給我們送飯。”
她的語氣實在不好,但傑克卻並未生氣,他看著眾人愁眉苦臉的樣子,一副心情非常好的樣子起身離開了。
“我覺得傑克好欠揍。”葉苗在手機上打字,“我好想打他一頓。”
林西也摸著下巴道:“毆打他應該不算違規吧?”
江若風低著頭,看著地麵晃動的光影。這次真的難住她了,她完全想不到其中的線索。
他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傑克是怎麼說的來著?鑰匙被他藏在遊戲當中,每個人都要轉動轉盤選擇遊戲,三天之內找到鑰匙的人才能離開。
“我有一些想法。”江若風低著頭道:“傑克說每個人都要轉動轉盤,轉到哪個轉盤就要玩哪個遊戲,可他沒有說一個人要多次玩遊戲。”
許餘蓉不解,“可是一個遊戲裡沒有找到鑰匙,可不就得繼續玩嗎?”
“但是這些遊戲的難度你們也看見了。”江若風道:“對於一般沒有厲害技能的人來說,玩一個遊戲不死都勉強,更何況玩那麼多遊戲?”
她繼續道:“按照我這些時日對監獄副本的了解來看,沒有什麼副本是完全沒有機會離開的。再難的副本也是有機會成功度過的,而且這是對普通沒有技能的人來說。就像文藝彙演副本,普通人隻要提前看了6台的節目,很容易就能總結通關規律。且能狠下心,能對自己或者室友下手,也是能順利通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