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銳澤能怎麼辦?
既然山不來就他,那他就隻能去就山了。
幸好他已經摸清楚了他老婆的喜好,畢竟他都已經和他老婆談過兩個世界的戀愛了。
於是當天下午,敖銳澤就換上了一件最襯他的膚色的深藍色長袍,選了一條同色鑲金邊的腰帶,又戴上了一頂金光熠熠的赤金冠,然後徑直去了合歡宗的臨時住處。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離著合歡宗的臨時住處還有幾十米之遠,敖銳澤就看見一大群人將大門圍了個嚴嚴實實。
走近了一看才知道,他們要麼是跟他一樣來自薦枕席的,要麼是因為以前被合歡宗的弟子玩弄過,現在來找他們要說法的。
敖銳澤:“……”
而守在門外的合歡宗執法堂的人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一幕,他們熟練地將那些人的名字和訴求登記在冊:“離落師妹這會兒正在閉關,隻怕是沒有時間接待你。”
“七白師兄這會兒正好有空,你們一起進去吧。”
……
所以很快,就輪到了敖銳澤。
不等敖銳澤開口,為首的那名年輕男人掃了一眼他那光鮮的衣裳,就直接說道:“你又是找誰?”
顯然,他把敖銳澤也看成了是來自薦枕席的人了。
關鍵是他還真就猜對了。
敖銳澤:“……我找扶宗主。”
聽見這話,那人眉頭一挑。
因為沒想到敖銳澤的野心這麼大,膽子也這麼大,直接盯上了他們宗主。
他可不信敖銳澤會不知道他們宗主已經玩死過幾十個男人的事情。
雖然那些家夥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可惜了。
他說:“我們宗主已經發下話來了,以後都不見私客,所以您請回吧。”
敖銳澤:“……”
敖銳澤第一次覺得龍族少族長這個身份也不是全無用處的。
“我乃龍族少族長龍銳澤,求見扶宗主是因為有要事相商。”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手中的拜貼遞了出去。
那人低頭看了看拜貼上精致的龍紋:“……”
所以他竟然猜錯了?
隻怪敖銳澤穿得也像個花孔雀一樣。
他連忙彎下了腰,接過拜貼,畢恭畢敬道:“請——”
得知龍族少族長來訪,扶牧不免有些驚訝。
畢竟這些個大宗門大家族一向看不上合歡宗,所以平日裡避開合歡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上門拜訪。
扶牧隻說道:“請他進來吧。”
隻是看到敖銳澤的第一眼,他就愣了一下。
因為早在三天前,他就已經見過敖銳澤了。
當時他站在飛船的甲板上,鬼使神差地往下方看了一眼,然後正看到敖銳澤那張臉。
隻能說這張臉長得不要太勾人,烏木般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嘴唇……
以至於扶牧當時就在想,這人要是落到合歡宗手裡,隻怕不出一個月,就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沒想到短短不過幾天,他就又見到了他。
而且對方竟然還是龍族的少族長。
敖銳澤當下躬身行禮道:“龍銳澤見過扶宗主。”
扶牧隻說道:“少族長免禮。”
“不知少族長登門拜訪所為何事?”
敖銳澤:“是這樣的,我最近學了一門新武技,所以想請扶宗主賜教一二……”
扶牧:“……”
他想說,龍族是沒有人了嗎。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渡劫期,而你隻是一個金丹期。
還有,這算哪門子的要事?
而就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樣,下一秒,敖銳澤就又說道:“至於我說的要事,一會兒再談也不遲。”
扶牧掃了一眼敖銳澤那張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龍族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扶牧想。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敖銳澤那張臉。
於是扶牧直接就把敖銳澤領到了院中的演武場。
扶牧:“請。”
敖銳澤輕笑道:“扶宗主小心了。”
說完,他猛地甩出十幾道水刃朝著扶牧攻了過去。
然而扶牧僅僅隻是隨便揮了揮袖子,那些水刃就在距離他五米之外的地方炸開了,水花瞬間濺了一地。
不過下一秒,敖銳澤的第二波攻擊就到了。
扶牧的袖子又是一揮。
如此重複了四五次,扶牧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為敖銳澤這如同小孩子玩鬨一般的招數。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敖銳澤突然喝道:“漫天飛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