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個時候,敖銳澤放在他腰上的手一點點的收緊了,而且其中一個手掌甚至肆無忌憚的往下探去。
高宗驀地繃緊了身體。
所以敖銳澤的意思不言而喻。
還是那句話,敖銳澤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想要對付敖銳澤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偏偏他侄子的性命現在就在敖銳澤的手裡握著。
所以他似乎根本無法反抗敖銳澤的欺壓。
除非他不管車鞅真人的死活——但他做不到。
又或者是直接逼迫敖銳澤把解藥交出來——但敖銳澤現在可是大揚政府的座上賓,一旦他惱羞成怒,做出什麼危害國家的事情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到最後,高宗隻紅著眼睛,憋出來一句。
“無恥。”
敖銳澤反而笑眯眯地說道:“怎麼會呢?”
“我明明隻是在和高處談一樁生意而已。”
“再說了,反正高處現在也沒有對象,和我玩玩也沒什麼不是嗎?”
敖銳澤原本還以為自己會有些不適應做一個惡棍,沒想到看著高宗悲憤交加,恨不得當場殺了(咬死)他的樣子,他反而起了興趣。
“而且高處不是說現在沒有談對象的心思嗎,所以我都沒有要求高處嫁給我,隻是想一親芳澤而已。”
“畢竟為了研製出這個解藥,我可是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呢。”
高宗:“……”
高宗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敖銳澤性感的喉結上……脆弱的脖頸上。
仿佛下一秒,他的目光就會化為風刃將它割斷。
但是他最終也沒有等到這一刻,反而等來了敖銳澤的一句:“那就這麼說定了。”
下一秒,他的腰就被徹底的掐緊了,連帶著他整個人也徹底落進了敖銳澤的懷裡。
緊跟著敖銳澤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先從什麼地方玩起呢?”
高宗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高宗終於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地就想要推開敖銳澤。
可是為時已晚。
下一秒,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他直接就被敖銳澤壓在了床上,緊跟著敖銳澤就直接親了上來。
高宗:“……”
感受著嘴唇上的濕熱的氣息,高宗猛地握緊了雙拳。
事已至此,他還能怎麼辦?
他隻能閉上了眼睛,隻當自己是被一隻豬……一條龍給啃了。
隻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氣本來就很悶熱,還是其他,慢慢的,他的身體竟也一點點的熱了起來。
再然後,他的呼吸也越發的急促。
他忍不住想要張開唇齒,緩解一二,結果下一秒,敖銳澤就趁機含住了他的唇舌。
“唔。”
高宗忍不住鬆開了握緊的拳頭,然後無措地抬了起來,抓緊了敖銳澤身上的背心。
直到他的手拽得比之前還要緊,眼睛也跟著蒙上了一層水霧,敖銳澤才終於鬆開了他。
但是依舊不等他喘上一口氣,敖銳澤就又往下咬住了他的喉結,以至於他忍不住又蜷著腳趾,仰起了頭……
隻是沒想到的是,下一秒,撲打在他的皮膚上的灼熱的氣息就突然消失了。
高宗:“……”
高宗下意識地抬起浸滿了水霧的眸子看向了身上的敖銳澤。
這種吊住了人的胃口之後,又把人晾到一邊的事情,是人能乾得出來的事情?
隻見敖銳澤伸手攏了攏他的襯衣,遮住他鎖骨上的紅痕,低笑著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畢竟我還沒有成年呢。”
畢竟他老婆本來就正為了上一個世界的事情在跟他鬨矛盾,所以他這個世界可不得先收斂著點嗎?
不過也不能讓他老婆覺得他不行,所以他思來想去,就找到了這麼一個借口。
高宗:“……”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個未成年?
至少他還沒有見過哪個未成年敢做出這樣目無法紀的事情來——
緊跟著,敖銳澤把他往懷裡一摟:“好了,睡覺。”
高宗:“……”
高宗這才反應過來。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不是意味著,他或許還有逃開的機會。
畢竟按照敖銳澤的意思,至少在他成年之前,他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
雖然便宜都已經被敖銳澤占了。
想到這裡,高宗繃緊的神經瞬間就鬆下來
了很多。
他暗暗地掃了一眼身旁的敖銳澤,再一次鬆開了握緊的雙手,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想,事不宜遲,他必須儘快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隻是也許是敖銳澤的懷抱太過舒適,又或者是大喜大悲之下,他也有些疲倦了,於是辦法都還沒有想出來,他竟然就先睡了過去。
結果就是,第二天,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到了敖銳澤的身上。
最主要的是,他一隻手放在敖銳澤的胸肌上,敖銳澤身上的背心也鬆散地掛在了他自己胸肌以上的地方,一看就知道是被他那隻手推上去的,而他的兩條腿更是夾著敖銳澤的左腿……
以至於恍惚間,讓高宗生出了一種不是敖銳澤在淩/辱他,而是他昨天晚上嫖了敖銳澤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