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高處長呢?能聯絡上他們嗎?”
秘書:“根本聯絡不上,因為就在剛才,全城都停電了。”
省長腦海中瞬間隻剩下了兩個字,那就是完了。
但是他依舊心存僥幸:“去沈家,立即去沈家。”
十分鐘之後,隨著一陣急刹車,幾輛小轎車停在了沈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緊跟著,軍隊也到了。
看見這架勢,正在外麵溜圈的趙明宇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連忙迎了上去:“省長,出什麼事了?”
陳省長急聲問道:“張先生呢?”
趙明宇:“剛上去。”
然而話音未落,就在他們對麵的一棟樓房上,突然爆發出一道刺眼的亮光。
高宗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是傳送陣的能量波動——”
“不好。”
趙明宇等人反應過來,當即跟著高宗一起衝了上去。
到了沈家大門外,他們直接就要破門而入。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大門突然就被人從裡麵拉開了。
而那人竟然是敖銳澤。
敖銳澤竟然還沒有離開?
什麼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就是了?
陳省長幾乎是喜極而泣。
他連忙伸手將敖銳澤拉了出來,而高宗等人則是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如果想要叛國的是彆人,陳省長恐怕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但是對敖銳澤,他哪裡敢呢。
而且他甚至還要小心翼翼地說道:“張先生,張先生您聽我說,國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而後他手忙腳亂地接過秘書同樣手忙腳亂地遞過來的一份文件。
“國家雖然給不了您,比W國給您開出的薪水,還要更高的薪水,但是國家也絕不會虧待您的。”
“您看,這是國家準備為您在實驗室旁邊修建的彆墅
,一共三層,每層兩百平,還帶一個五十平的小花園,最遲半年後就能修建好。”
“這款車子您喜歡嗎?這是國家去年成立的第一家汽車製造廠,京城汽車製造廠,研製出來的第一款國產汽車,預計明年六月投產,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將落地之後的第一輛車送給您。”
……
“等到時機成熟了,國家不僅會將您的功績全都公之於眾,還會將您的名字刻在國史上……”
“您看,這個位置怎麼樣?”
敖銳澤低頭一看。
隻見陳省長又拿出了一張照片來,看背景,應該是京城大魏宮的午門。
大揚取代大魏之後,因為廢除了封建帝製,所以大魏宮也被改造成了議會,象征著民主平等取代了封建專/製。
而午門也就成了議會的大門。
陳省長指著城牆上大揚的開國總統,以及大魏那位在國家風雨飄搖之際主動退位,避免了造成國家分崩離析的最後一任記皇帝,同時也是大揚開國第一位名譽總統旁邊的空地:“到時候我們準備把您的畫像也掛在這裡,順便在旁邊裝上一個廣播,每天早上升完國旗之後,就開始科普您的英雄事跡,對了,我們還準備公開征集一首歌頌您的歌謠,用作各個學校和機關單位的熄燈號……”
敖銳澤:“……”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梗——
(陳省長:總統,張先生的畫像已經在城牆上掛了三天了?
總統:張先生高興了嗎?
敖銳澤:沒有,甚至快要摳出一棟占地兩百平還帶一個五十平的小花園的彆墅來了。)
好在就在這個時候,高宗等人又出來了。
他們手裡還拖著三個昏迷不醒的金發碧眼的西方人。
他們一臉怪異地掃了一眼敖銳澤,然後才轉頭看向了陳省長,意簡言賅道:“省長,我們進去的時候,這三個W國的超能力者已經昏迷過去了。”
“什麼?”
陳省長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那三個W國的超能力者。
高宗他們進去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昏迷過去了?
誰乾的?
敖銳澤終於開口了:“我乾的。”
陳省長:“什麼?”
敖銳澤、敖銳澤不是準備叛國嗎?
那他怎麼會對W國派來接他的人動手呢?
敖銳澤:“給棟破房子和輛破車就想收買我,我還沒有那麼廉價。”
同樣試圖用一棟破房子和一輛破車收買他的陳省長:“……”
敖銳澤:“不過送上門來的錢,不要白不要,所以我就趁機跟他們要了一百個億。”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來,交給了陳省長:“這是RF國的國家銀行的一個保險櫃的鑰匙,W國在裡麵存了價值一百個億的黃金。”
RF國是中立國,他們的國家銀行的保險櫃有不記
名保險櫃,隻要拿著保險櫃的鑰匙,不管主人是誰,都能打開取走裡麵的東西。
當然了,中立國這三個字有時候隻是個玩笑而已,所以以前沒少發生過,W國一發話,他們就上趕著凍結客戶的賬戶的事情。
但是這會兒,他們肯定是不敢跟大揚開這個玩笑的。
一百個億?
陳省長:“……”
好的,他們準備提供給敖銳澤的房子和車子果然是破房子和破車。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趙明宇不可置信地問道:“W國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地上當了?”
他們有這麼蠢嗎?
敖銳澤:“不是,他們讓我先提供一部分覺醒藥劑的配方。”
“我給了他們——”
陳省長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敖銳澤:“——一份用隕石製造肥料的配方。”
它和製作覺醒藥劑的方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直接就把W國的那些科學家唬住了。
陳省長等人:“……”
原來大揚真的有可能是食鐵獸的傳人。
記太筍了。
說到這裡,像是想到了什麼,敖銳澤搖了搖頭道:“隻可惜了,讓沈星暉他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