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子是什麼鬼?
它明明是王權霸業係統。
另一邊,回到營地,那兩名使臣當即各自寫了一封信,然後讓人快馬加鞭送回國。
做完這些之後,其中一名使臣忍不住說道:“霍爾先生,或許我們應該喝上一杯。”
另一名使臣當即說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為將來的霍爾伯爵乾杯!”
“為將來的詹姆斯伯爵乾杯!”
“為薑銳澤伯爵的英明神武乾杯!”
“哈哈哈哈哈!”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喝醉了。
他們的仆從隨後就把他們扶回了他們各自的住處。
醉醺醺的薩國使臣霍爾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是一般的大。
他當即吩咐仆從道:“燒一桶熱水,我要先洗個澡。”
“是。”
一名仆從當即退了下去。
另一名仆從的聲音隨後就響了起來:“大人,這個該怎麼處理?”
霍爾抬頭一看,隻見那名仆手裡正捧著之前敖銳澤送給他的那一盒茶葉。
他現在可不稀罕敖銳澤送的這些茶葉了。
所以他隨便擺了擺手:“賞你了。”
那名仆從當即感恩戴德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畢竟大乾的茶葉可是聞名世界的。
隻是因為大乾禁止與外國通商,所以市麵上的大乾的茶葉,都是走私來的,價格極其昂貴。
說完,他就退了下去。
隻是沒想到的是,就在霍爾舒舒服服地泡著澡的時候,那名仆從又回來了。
“大人,我在那盒茶葉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不過上麵寫的好像是大乾文。”
“嗯?”
聽見這話,霍爾睜開了雙眼,讓人把那張紙條拿了過來,放到了他眼前。
上麵果然寫著一長串的大乾文。
沒由來的,霍爾覺得,這張紙條應該不是一張介紹那盒茶葉的泡法的說明書。
想到這裡,他勉強打起精神來:“去把翻譯官叫過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翻譯官就到了。
他接過那張字條一看:“本伯爺有一樁大買賣想和霍爾先生談一談,明天上午,本伯爺在驛館靜候霍爾先生大駕光臨。對了,可千萬不要讓西國的使臣知道這件事情。”
“大買賣?”
是什麼樣的大買賣能讓剛才還咄咄逼人的敖銳澤用這麼隱秘的辦法約見他,還指明了不能讓西國的人知道?
霍爾還真就被引起了好奇心。
於是第二天上午,他就又帶著翻譯,換上了一身常服,出去了,然後從後門進入了驛館。
他再一次被帶進了花園裡。
隻是這一次,敖銳澤已經在亭子裡等著了。
不僅如此,亭子裡還掛著一副地圖。
霍爾走過去一看,那副地圖竟然是薩國和西國的邊境地圖。
“日安,伯爵大人。”
敖銳澤回頭一看:“霍爾先生果然來了。”
霍爾笑眯眯地說道:“伯爵大人都已經發話了,我怎麼敢不來呢?”
他開門見山:“所以不知道伯爵大人口中的合作到底是什麼?”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反應過來。
敖銳澤這樣貪婪成性,所以他口中的合作,不會是想以合作為由,趁機壓榨他吧。
想到這裡,他當即就後悔過來了。
哪知道下一秒,敖銳澤說道:“這張地圖,霍爾先生應該很熟悉吧?”
霍爾笑的有些勉強:“這是薩國和西國的邊境地圖。”
“沒錯。”
敖銳澤說:“霍爾先生果然學識淵博。”
霍爾:“……”
這和學識淵博有什麼聯係嗎?
可是下一秒,他的瞳仁就猛地縮了起來。
隻因為敖銳澤隨後就拿起手中的折扇在西國靠近薩國的一座山脈上點了一下,然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那麼霍爾先生知道這裡有一座成色極佳的大金礦嗎?”
“成色極佳的大金礦?”
再然後,霍爾的驚呼聲就響了起來。
而後他死死地盯著敖銳澤指過的那座山脈,拚命地想要記住它的位置。
然後他才反應過來。
等等,這座大金礦是在西國的邊境上——
那他們可不好去開采。
除非他們和西國一起開采。
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最主要的是,敖銳澤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
而且他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想到這裡,他猛地轉頭看向了敖銳澤。
敖銳澤:“這座金礦在西國境內,我就算是知道了它的位置,也不可能開采得到。”
“我要是去找西國人談合作,就算他們當時答應了下來,但是金礦在西國境內,他們知道了它的位置之後,直接去開采就行了,事後怎麼可能會願意繼續給我分紅?”
聽見這話,霍爾眼中驀地閃過一絲精光:“西國可是薩國的盟國,現在我也已經知道了這座金礦的位置,到時候薩國完全可以拋開你,和西國一起開采這座金礦……”
敖銳澤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盟國又怎麼了?我不信你們會願意把到了嘴裡的肉再分出去。”
“最主要的是,除了這座金礦之後,我還知道三座儲量不少於這座金礦的金礦的位置。”
霍爾的呼吸瞬間就加快了五分。
敖銳澤說:“你們可以先派人去這個地方挖一挖,證明我不是在騙你們。”
霍爾幾乎是脫口而出:“你要什麼?”
那可是整整四座金礦啊!
敖銳澤說的沒錯。
就算西國是他們的盟國又怎麼樣?
在黃金麵前,就算是父母都可以背叛,更何況是盟國。
所以他們怎麼可能會願意把已經吃進了嘴裡的肉再分出去。
最主要的是,隻要他們行事謹慎一點,不讓西國發現,不就不用擔心西國會跟他們翻臉了嗎?
敖銳澤笑了:“我要這些金礦五分之一的乾股,等采完一座金礦之後,我就告訴你們下一個金礦的位置。”
“或者你們一口氣買斷我手裡的股份,然後我就直接告訴你們下一座金礦的位置。”
霍爾已經坐不住了:“我現在就回去,給我們的皇帝陛下寫信,將這件事情告訴他。”
這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
但是他知道,他回國之後,或許真的能獲得一個伯爵的爵位了。
所以在得到敖銳澤的準話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了,甚至連放在桌子上的帽子都忘了拿。
看到這一幕,敖銳澤隻說道:“這樣一來,就算一年後,薩國和西國先後平定了國內的叛亂,也不會來攻打大乾了。”
奶團子:“……”
它終於知道敖銳澤打的什麼主意了。
他先是把一半的阿爾泰山脈賣給了薩國和西國。
讓薩國和西國相信他就是個唯利是圖的蠢貨。
然後他把西國的金礦位置告訴給了薩國,唆使薩國去偷挖西國的金礦。
這樣一來,就算他們把那一半的阿爾泰山脈‘讓’給薩國和西國又怎麼樣?
按照原劇情,接下來的一年裡,薩國和西國都在打內戰,所以他們哪裡有功夫來管理阿爾泰山脈。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年裡,阿爾泰山脈還是在大乾手裡。
等到一年後,薩國和西國平定了內亂,轉頭再想來聯手攻打大乾的時候,敖銳澤把薩國偷挖西國金礦的事情往西國那邊一傳,他們再拱拱火什麼的,還怕薩國和西國不打起來嗎?
到那時,薩國還姓不姓薩,西國還姓不姓西,它不知道,但是阿爾泰山脈,肯定還會姓乾。